“阎爵,你干嘛?”
苏轻言以为阎爵又跟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想要动手打她,气得防备的紧握了拳头,警惕的瞪向阎爵,目光微冷,就连称呼都变成了陌生的全名。
只要阎爵敢动手,她就一拳轰过去。
阎爵眸色一凝,很不喜欢苏轻言直呼他的全名,显得太过生分。
突然,阎爵无缘无故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让警惕的苏轻言愣在了原地。
孤傲冷僻又心狠手辣还目中无人到令整个白城头疼不已的爵爷竟然道歉了?
她该不会是耳朵出问题了吧?
苏轻言错愕的模样让阎爵有些哭笑不得。
他在苏轻言的心中就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吗?
趁着苏轻言愣住的功夫,阎爵快速撩起了她的衣袖,露出了被抓红的左手腕,眼底闪过丝丝的愧疚,但又很快归于沉寂。
苏轻言的皮肤很白皙,手腕细的跟女孩子一样精致,充血的一圈红痕显得格外碍眼。
阎爵放开了苏轻言的手,起身去拿来了药箱,为苏轻言的手腕擦过跌打酒后,又用纱布细心的包裹了一层又一层。
苏轻言:“……”
她是被抓红了手腕,不是被打骨折了好吗?
有必要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她包成一个粽子吗?
阎爵满意的收好药箱,声音平静的像是没有起伏般冷冷的道:“我明天去出差两天,你不用给我做饭。”
阎爵突然的话让苏轻言震愣之余心里暗暗的庆幸。
她要去大闹婚礼现场,还正找不出理由提这事儿,没想到阎爵就先提出来了。
“明天的早餐也不用做吗?”她假装漫不经心的拨弄手上的绷带,眼角的余光却紧张的看向阎爵。
阎爵瞪一眼苏轻言,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动绷带,才又冷又平静的点头:“嗯。”
“好的。”完美。
阎爵看着苏轻言强忍住兴奋的模样,眼眸没来由一沉。
他就这么不愿意给自己做饭吗?
阎爵闷声不响的离开,苏轻言愣愣的疑惑:这男人怎么好像又生气了一样呢?
苏轻言带着绑成粽子一样的手回到房间,本来想拆掉再睡觉的,想想这毕竟是阎爵的一番心意又懒得拆了。
毕竟整个白城能够得到阎爵道歉的人可就只有她一个啊!
想想还挺得意。
翌日。
苏轻言照常晨起锻炼,依旧在湖边遇见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汪向宇。
自从上次苏轻言把信用卡也还回去以后,汪向宇就开始每天出现在湖边陪苏轻言跑一段路,然后目送她跑远后,才默默的离开。
他也绝口不再提送钱的事情,好似在等着苏轻言开口要钱一般。
汪向宇见苏轻言跑近才绅士的站了起来,面露招牌式的微笑打招呼:“言少爷早。”
但在打完招呼后,他就注意到了苏轻言手腕上的绷带,皱眉问道:“言少爷,您怎么受伤了?”
包成这样是手骨断了吗?
虽然董事长一直不待见这个孙子,但以他老人家的性格要是知道有人打断了言少爷的手骨,估计会断了人家两只手。
“哦!没事!”苏轻言无所谓的笑笑。
她今天早上出来的急,忘记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