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是有轻言老师的遗书吗?是不是这次又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啊?”
“我得到一个可靠的小道消息,听说那封遗书是真的,轻言老师很有可能是被人给谋杀的。”
“这个少年该不会又来爆什么猛料吧?”
现场宾客各抒己见,但大部分人还是站在了齐星和田希一边,觉得少年不管是有什么原因,抱着轻言老师的遗像来闹婚礼就是道德沦丧。
田希暗恨,但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让一边的助理去把保安给叫过来,先把这个捣乱的少年给拖走。
等到婚礼结束,她非要把这个三番五次坏他们好事的家伙给打断了腿不可。
“我们并未邀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请你尽快离开,否则我们只有让保安请你离开了。”齐星极为绅士的先礼后兵。
苏轻言不为所动,黑白分明的眼瞳闪着狡诈的精光,微微上扬的嘴角嘲讽一笑,狂肆的仿佛齐星的威胁连个屁都不是。
“你们是没有请我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但我今天并不是代表我自己来的,我是代表轻言老师来参加你们的婚礼的。”
苏轻言举起手中的遗像晃了两晃。
这张照片是苏轻言特地在网上找的,是她从舞台上摔下来半身不遂后拍的第一张照片。
拍摄照片那天也是十月二号。
齐星温暖的拿着相机,说是为了纪念他们正式交往,也为了庆祝她重获新生,要保留这历史性的一刻。
那时,她虽然笑的很美,但眼中却难掩泪光,和对舞蹈的倔强。
就是照片中那倔强的眼神让齐星和田希慌了神色,别开眼不敢跟照片中的双眸对视,仿佛心虚,又像害怕受到良心的谴责。
但这复杂的情绪却只在眼中一闪而逝,并未被他人看到,唯有被苏轻言清晰的捕捉。
她眸色一沉。
自己的死真的跟这两人有关吗?
齐星比田希的反应要快,在这样的境况下依然能够维持面上的礼貌道:“你是恩师的什么人?又以什么身份代表恩师来参加婚礼?据我所知,恩师的父母早亡,也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
齐星这一问,立马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轻言最亲近的人可都在婚礼现场了啊!
苏轻言早已经想到了齐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淡定从容的微微一笑:“如你一般,我也是轻言老师的徒弟。”
为了防止被阎爵这样的人精怀疑,她早就为自己的身份编造了一系列的谎言。
反正师父,徒弟都是自己,还不是任由自己怎么编造吗?
这就可以说明她的舞风为什么跟轻言一样了。
齐星错愕的愣住。
他安全没有想到苏轻言竟然会给出这样的答案来。
轻言的一生都专注在舞蹈事业上,经常忙着世界各地的飞,根本就少有自己的私生活,所以迄今为止也只收过他一个徒弟,未曾再听她说起过还有另外一个徒弟了。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同门师兄弟来,他实在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