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强眼底升起一抹冷厉和坚强,走到苏曼欣跟前,拍拍苏曼欣后背,把
苏曼欣搀扶起来后,就轻声道:“姐,没事,不要伤心了。”
苏曼欣趴在苏曼强肩膀上哭,一边哭还一边自责的道;“曼强,多好的女孩啊,这次被我给搞黄了。”
苏曼强一听这话,眉头顿时拧紧,也悲伤的道:“姐,这事怎么怪你啊,和你有什么关系?”
“呜呜呜呜。”苏曼欣就哭的更厉害了。
苏曼强,苏曼欣这边一家子都在伤心者,秦阳则骑着电动车,继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之中穿梭。
眨眼间,日子又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秦阳生活看似平静,可秦阳心里却十分的明白,看似平静的生活,却是暗流涌动。
这两天,杜振平夫妇也常会来医院来看望他们的儿子,杜天龙。
每次,杜天龙妈看到儿子惨状,事后回到家,都要哭上一回。
云韵这两天,因为内心自责,把杜天龙生病的事当成自己家人生病一样,只要她有空就会来医院里照顾杜天龙。
而经过了两天的休养,杜天龙也早就醒了,可是,他性格好像有点变了似的,以前爱讲话,现在也不爱讲话了。
睁开眼,就呆呆的看向窗外,一脸的若有所思。
云韵看到杜天龙这样,心里自责的情绪,自然就更加的浓厚了。
同时,自然也对冷漠无情的秦阳,心里更加的恨意。
云韵心里给了秦阳两天时间,很期望他能主动来医院里,看望一下杜天龙,诚恳的向他道一个谦。
只是,秦阳没有,甚至这两天,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云韵心里对秦阳已经极度失望,不再管以前是否是朋友,云韵极度的渴望想要教训秦阳,想要让秦阳跪在杜天龙病床边,给杜天龙道歉。
云韵想到就做,她通过朋友,没有在东海找人,而是在邻近的新海市找她以前做生意时认识的一个大哥帮忙。
这个大哥早年是通过在黑手段招揽工程起家,后来就改行做了正经生意。
他手段很毒辣,而且,一直都东海这边云韵开的公司,有生意上的来往。
并且,这个大哥四十多岁了,因为膝下也没有个一儿半女,他心里很喜欢云韵,当然了,是爸爸对女儿的那种喜欢。
于是,这大哥在听了云韵跟他讲的朋友杜天龙身上发生的事时,当即就答应云韵,会派人去东海去,帮她撒气。
云韵内心里,自然是感激不已,当然了,也高兴不已。
于是,秦阳在这两天后下班的晚上,正骑电动车回家,就遇到麻烦了。
在他骑车路过一个偏僻的巷子口,忽然间,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从路边驶来,挡在了他面前。
秦阳猛的拉住手刹。
这时,漆黑的巷子里就冲出七八个手里拿着铁棍的成年男子,迅速把秦阳包围起来。
秦阳冷冷的环视一周,就从电动车上下来。
这时,一个蒙面男子拿铁棍指向秦阳,威胁道:“上车。”
“你们什么人?”秦阳问的不卑不亢。
“少
废话,上车。”蒙面男子声音冰冷。
此时,秦阳头脑里却在冷静分析。这伙人可能是杜振平,也可能是浪子会,当然,也有可能是云韵。
不过,不管是谁派来的,此时秦阳的心里都产生了极度的不耐烦。
他又扫视一周,旋即冷冷看向那蒙面人,道:“我不会上车,来打我吧。”
众蒙面人皆表情一愣。
秦阳握紧双拳,眼中带着些许的鄙视,道:“怎么?你们怎么不上了?”
他讲完,倒是猛的抬腿,把面前离他最近的一个混子,给踹的倒飞了出去。
下一秒,秦阳便又主动出击,打出两拳,分别砸在了两混子脑门,两混子顿时倒下晕厥。
蒙面壮汉眼看秦阳还有两下子,眼底升起一抹寒意:“废了他。”
剩下的混子们,就举起棍子,朝他身上砸来。
秦阳跳起来,把一混子踹飞,落下后,转身一记回旋踢,脚踹中一混子的脸,这混子也再次倒下。
收回脚,秦阳面对还剩下三个混子的攻击,自然应付的就很轻松。
他出脚迅猛,如功夫片上的绝世高手,只用了三脚就把剩下的三个混子给解决了。
所有混子,此时都倒在地上,有的晕厥,有的则在痛苦的呻吟。
秦阳其实心里有一些的不耐烦,因为他不想遇事,有点累了,只想回家里面休息。
于是,他先走到刚才威胁他的蒙面男子跟前,抬脚朝他脖上一踹,就眯眼看向蒙面男子,冰冷而又霸气的讲道:“我只讲一遍,谁派你们过来的?”
秦阳正威胁蒙面男子时,身后不远处的马路边,一辆红颜色的奥迪a4轿车里,云韵正有点意外的,远远的看着秦阳。
在副驾驶座上,是一黄头发的青年,脖子底戴着大金链,穿着灰颜色的西装,长得还挺帅气的,此时,他眼神则有点凝重。
黄头发青年一看到趴在秦阳脚边的他的手下,脸上情不自禁的浮现了一抹苦笑,转头看向云韵,道:“我去,云姐,那送外卖小子那么生猛啊?”
云韵此时也满心的复杂,一言不发。
黄头发青年又苦笑了一阵,就又转头看向云韵,问道:“云姐,现在该怎么办啊?”
“你呆在车上别下去,我下车去看看。”云韵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冰冷。
小黄毛一听这话,眼底浮现了一抹担心道:“云姐,你要下去见他的话,不就暴露了吗?”
“没事。”云韵平静的回答,接着就打开车门,弯腰从车里面钻了出去。
云韵不疾不徐的走向了秦阳,而秦阳此时也感受到了身后有人在走向他,猛的扭头一看,脸上就浮现了一抹浓浓的诧异。
云韵面无表情的走到秦阳跟前,就瞥向此时正被秦阳扼住喉咙的蒙面人,淡淡道:“这件事是我幕后主使,你放开他吧。”
秦阳慢慢松开了那蒙面人的喉咙,待转过身,目光和云韵齐平,眼底不禁升起一抹浓浓的失望的表情:“云韵,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打我吧。”云韵满脸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