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嗬~~”
番僧话音一落,忽然从都尉军身后传来一阵暴喝。
众人赶紧回过头去,却见一个浑身铁甲的壮汉手提一条长殳,劈头盖脸地朝其中一名都尉府士兵的脑门砸了过来。
“不好~敌袭~”
“砰~”
军官刚开口呐喊,长殳却已经落在一名还未来得及退后的都尉军士兵脑袋之上,出一阵沉闷的轰鸣,爆出一堆浑浊的黏液,让周围士兵顿时大惊失色,握刀的手都开始不停轻微的颤抖着。
那士兵的脑袋,直接被砸烂了……
“飕~”
“噗~”
都尉府士兵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巷道矮墙之上,忽然射出一支漆黑的羽箭,直接命中其中一名士兵的咽喉,溅出几滴殷红的血花。
那中箭的士兵甚至连闷哼声都未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慢慢感受窒息和寒冷带来的痛苦,最后在绝望之中陷入了黑暗之中。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袭击都尉府的禁军,不怕被杀头么!”
转瞬间两人毙命,军官见到这可怕的一幕,颤着声音试图用自己身份喝退那些袭击者。
“贫僧早就舍弃这副凡胎肉身,想要贫僧的脑袋,施主大可前来索取……”
对于军官的威胁,番僧却是表现的十分镇定,对着剩余十一名都尉府士兵缓缓地靠了上去。
而那些都尉府士兵见那番僧和手持长殳的精壮汉子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不由紧张的倒退,最后竟是背对背靠在了一起。
“飕~”
“噗~”
“呃~啊~”
巷道矮墙之上的黑影瞅准一个时机,再次射出一箭,直接命中一名士兵的脸颊,顿时让他丢掉手中兵器,倒在地上满地的打滚惨叫,令周围的同伴顿觉头皮一阵麻……
“想要活着离开这里,就听我指挥……”危急时刻,皇甫翟对那押送自己的军官说道。
军官闻言,紧张的回绝道:“你给我闭嘴,他们才三个人而已,我们有十个人,你休想趁机逃跑!”
皇甫翟闻言,就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切。
“呀~”
这时,那持长殳的汉子大喝一声,一阵助跑,单脚踩在巷道其中一面墙壁之上,借力腾空而起,高扬长殳对准一名士兵狠狠砸了下去。
那士兵瞳孔一缩,连忙横刀举过头顶想要抵挡住这沉猛磅礴的致命一击。
“当~~”
“砰~”
结果,六七斤重的钝器直接将那士兵手中的佩刀砸成数截,连同他的脸颊也被活活砸出一个血窟窿,激荡的热血溅了那汉子一脸,面上的表情变的比之前更加狰狞可怕……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眼看同伴一个个被杀死,军官索性豁出去了,只听他大喝一声,挥刀直接向那番僧扑了过去。
“杀啊~~”
受到鼓舞的同伴,也分别向番僧和持长殳的汉子呐喊着杀了过去,还有两人则是直接向巷道矮墙上的黑影直扑而去。
军官佩刀对准那番僧迎头砍下,不想番僧只是微微一笑,一伸手就抓住军官的手腕,止住了他的攻势。
“啊~”
军官只觉的自己手腕上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道,竟让自己不得寸进,随着番僧眼眸洞开,他痛苦的惨叫一声。
只见番僧顺手一扭他的手腕,立马出一阵清脆的骨裂清响,还未等军官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他拉了过去。
“嘿~”
军官在痛苦中也不知道自己被拉开多远,等他停下脚步止住身形后,忽闻那番僧一声轻喝,紧接着自己被抓的右臂一阵急扭转,骨裂筋断的轻响在自己耳边不停回荡,令他痛苦的双眼都凸了出来……
“砰~”
“噗~”
忽然,番僧一把将军官高举过头顶,重重往地上一摔,那军官顿时忍不住七孔流血,而自己的那条右臂竟是活生生被扯了下来,那断裂的森森白骨冒着血气挂在臂膀之上,令人观之胆裂心寒。
“咯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