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得提醒她,“别笑了,小心一会儿肚子疼。”
柳双双白他一眼,
咒我是吧?
你才肚子疼呢。
慢慢的收了笑,柳双双还是靠在他身上,声音软软的。
和她整个人似的没啥力气,
“安南,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的好,让我越来越喜欢呢?”
喜欢到,离不开!
喜欢到,只要一想到他这么个人,就觉得无尽的高兴!
安南听了这话却是恨不得高兴的蹦起来,
双双承认喜欢他了。
虽然吧,他觉得双双的这份喜欢肯定没有自己喜欢她的喜欢多。
但是!
双双这是难得的一次肯定的告诉自己,
她喜欢他啊。
心里头的高兴如同水泡一样的泡起来。
被人按下去。
又瞬间飞快的浮起来。
此起彼浮中,安南高兴的直接把柳双双给抱了起来。
柳双双被吓一跳,“安南你做什么,快放下我……”
安南抱着她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两个人的笑声交缠在一起,如同她们两人相携走远,午后阳光映衬下再分不出彼此的背影!
午饭过后。
安南自然是要把柳双双送回来的。
公司一楼门前。
柳双双回头,“你也赶紧去忙你自己的吧,别老是操心我这里的事情,我没那么无能。”
这话说的是前几天安南帮她处理那几个人的事情。
虽然高兴他时刻把自己的事情放到心上。
但是,她也心疼他!
“我知道。”
安南笑容温暖,“我家双双是最能干的,没什么事情能难的倒她,只是,我还是想能帮的就帮一些,这样,你就能少做一些事情,多休息了……”他没说让她什么都不做的就在家里头待着,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双双也不是这种性格。
但是,他心疼她在外头的奔波,心疼她周旋于各种各样的生意和项目合同中。
这些事情他能帮的有限。
但是,他尽全力!
柳双双抿了下唇,想说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咽了下去。
她笑了笑,突然上前两步,伸手帮着安南理了理衣领,
“我知道了,我先进去了,晚上你要是没空就不用过来了,更不用特意来接我。”
柳双双后退两步看了看安南的衣领,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这下好了,不歪了。”
安南看着她眼里全是笑意,“谢谢双双。”
“谢什么,你是我的人嘛。”
柳双双的话听的安南大乐,想也不想的点头,
“对,双双说的对。”
身后好巧不巧一步赶过来,无意中吃了一顿狗粮的毛助理满满的心塞,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怎么就又让她撞到了这两个?
深吸了口气,她轻咳一声,“二少,双双……”
“毛姐。”
柳双双笑嘻嘻的看过去,“吃完饭了啊,走了,咱们一块上去。”
毛助理赶紧看了眼安南,
自己可不是故意出现,更没想着把人给带走的!
二少可千万别在心里头记她小账本啊。
安南都没看她一眼,视线在柳双双身上扫过去,点点头,
“上去吧,我看着你上楼。”
直到进了电梯。
毛助理才拍了下胸口,一脸后怕的看向柳双双,
“我把你带过来,二少不会生气吧?”
总觉得背后那眼神儿看的她有点毛!
安南:你想多了,我看的是我自家对象!
柳双双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
“你想多了,我们家安南没那么小心眼儿。”
行吧,你们家的。
毛助理也没再继续多说,话题一转便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等到两个人从电梯里头出来时。
两人已经是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
街道上。
安南看着柳双双进了电梯,他自己又站了一会儿转身朝着街边走。
没打车的心思。
就那么漫无目的走着,脑海里头慢慢的想着一些事情。
直到身后一辆车子缓缓的超过他。
停下来。
车门打开,走出一名中年男人,打量了下不远处的安南,他严肃的走过去,
“安南先生是吧,我们家主人请您过去一趟。”
安南仿佛是早有预料。
只是轻轻瞟了对方一眼,声音漠然,
“姓陈的为什么没来,让你们这些人跑来跑去的当个传话筒,很好玩吗?”
他说的这话对方没法回答。
顿了下,中年男人很快再次开了口,
“我们先生最近有点忙,不能亲自来接安先生,还请安先生见谅。”
安南朝着对方看了一眼,笑,
“他是不能来吧?”
中年男人默默的垂眸,不出声,
反正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但是,我不会接你的话就是,
“安先生,我家主人说了,您有什么条件只管说……”
“我的条件只管说,和谁说,和你说吗?”
安南的声音轻缓,说到最后带了几分淡淡的嘲讽,
“你能做得了姓陈的几分主?”
中年男人仿佛丝毫没听出来,
“陈先生来之前特意交待过,不管您是要钱还是要什么,只要我们先生有的,还请安先生随便开。”
顿了下,他神情愈发的真诚,
“我们先生说了,只要安先生肯和我走这一趟,万事好商量。”
安南听到这里摇摇头,迈开长腿朝着车子走过去,
“行,那就先过去看看你们先生吧。”
“安先生请。”
中年男人上前帮着安南先打开车门。
毕恭毕敬!
安南上车坐好之后便把身子往后靠了靠,咪着眼小憩。
中年男人坐在副驾上,对着开车的司机点点头,
“开稳点。”
随着车子缓缓的开出去,轻柔似水的音乐缓缓响起来。
细细一听,竟然是安南以前最喜欢听的一首歌!
在自己身上没少下功夫啊。
他菀而。
车子在大半个小时过后停下来。
中年男人很是恭敬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压低响起来,
“安先生?”
安南慢慢坐直身子,“到了吗,行了,下车吧。”
下车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医院。
他想到某些事情,不禁声音里头带了几分的幸灾乐祸,
“你家先生真受伤了啊,重不重?”
中年男人避而不答,“先生在前面等着您。”
特护病房。
陈运恒正吊着一条手臂,一条腿包的棕子似的对着电视吐槽呢。
听到门口的动静,抬眼看到一脸漫不经心走进来的安南,他哈的一声笑,
“安兄弟来了啊,来来,安兄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