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风手上和脚上那粗大的手铐和脚铐,得有二三十斤沉,小傻见了忍不住地流着眼泪。
程风伸手抱住了小傻,还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对小傻说:“孩子在万府好好的呢,你不用担心,有奶娘,孩子没饿着。”
小傻现在心疼程风在这里受罪。
一边的沧满说着风凉话:“让你鲁莽没脑子,你要是听我们老板的,你还至于在这里受罪呀。”
这鲁莽没脑子都是钱老板骂他的话,他可算有机会用来骂程风了。
钱老板说:“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些了。”
沧满说:“我要让他醒悟。”
“行了,听程风说说万府是什么情况。”
程风哪顾得上挤兑他的沧满呀,他着急把孩子的情况告诉小傻,“他们把我的儿子据为己有了,万府的老爷说我儿子是他孙子,还给起了个名字叫万代荣。”
沧满说:“这万府难道都是大老粗吗,这名字起的都是什么呀,一代不如一代。”
太多的事情程风也不了解,钱老板只好掏出一粒丸药塞到了程风的嘴里,然后把其余的几粒塞进了程风的衣服里面,“这是上好的丹药,一天一粒。”
程风看着要走的几个人说:“这就走吗?我还能出去吗?”
沧满说:“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让你逞能。”
程风也不吱声了,眼里都是失落,钱老板摸了一把程风的后脑勺子说:“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我肯定把你弄出去。”
程风眼里满是感激的目光,“你得快点,不然我儿子都不认识我了。”
沧满说:“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儿子儿子’的。”
钱老板说:“行了,别逞口舌之快了。”
然后就转身走了。
程风只好放开小傻,嘱咐傻子说:“我没事,别惦记我,别自己去万府要孩子去。”
小傻哭着点点头,刚把钱塞进程风的兜里,就看着程风又被衙役赶着去抡大锤了,这哪里是什么劳役呀,这是拿人当奴隶使呢。
小傻走在钱老板的旁边,“还有什么办法吗?”
钱老板说:“我去金府找一下金夫人。”
“你们认识?”
钱老板很含蓄地说:“算是旧相识,不知道还能不能说上话了。”
沧满说:“还真有交情呀,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咋不知道。”
钱老板说:“你话太多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知道。”
沧满不满意地说:“我看你就是看不上我。”
钱老板说:“你既然知道你就走呀。”
沧满又怂了,但是嘴上还是要说硬话:“我这不是还能忍你吗,等不能忍了我再走。”
小傻知道自己也不能多问了,便对钱老板说:“我能和你一起去见见金夫人吗?”
钱老板说:“可以呀,不过人家见不见我还不敢肯定。”
金夫人一大早就被万老爷派人叫回了万府,她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父亲黑着脸坐在椅子上。
她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递给了身边的下人,笑着说:“父亲,这么早叫我回来做什么?”
万老爷说:“你不知道我叫你回来做什么吗?没有人告诉你吗?”
她笑着接过母亲手里的孩子,孩子刚吃完奶,正睁着一双窄长的眼睛眯着万百钱,这个小表情让万百钱喜欢的不行。
万夫人嗔怒道:“钱儿刚回来,你就说她,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给她说出点毛病来我饶不了你。”
万老爷黑着脸说:“我再教育孩子的时候,你不要插嘴。”
万百钱拍着怀里的孩子笑着说:“娘,你就让父亲说吧。”
万老爷说:“你说说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万百钱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万老爷说:“还真是人家程风的孩子呀,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