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肯定是有事嘛!据我所知,今年八月二十七号`九月十五号到二十一号,这些日子你应该都没有在和重要的客户见面吧?”
叶晓一进宋宁宇的办公室,就问了一个问题。
“这些天我当然在跟重要的客户见面。
这几个客人都有些难搞,如果可以搞定的话,每年都可以给国内分公司这边带来上千万的纯利润收益。
很遗憾,尽管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最后都没能谈成。
这几个客户都流入别的金融投资公司了,这是一大遗憾!”
宋宁宇拿出之前找财务部门报销费用的说法,在叶晓的面前重复了一遍。
叶晓肯定是有备而来的,直接揭穿了宋宁宇的谎言:“你确定那些天只是在跟重要的潜在客户见面,而不是用公司的钱去泡妞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宋宁宇已经开始流汗了。
叶晓刚刚说的那些日期,正是他和罗玥约会高消费的日期。
就他那么奢侈的泡妞方式,光是他自己的钱怎么够用呢?
他只是一个高级的打工仔而已,年薪百万米金就已经算不错了,还得养家,不被老婆看出破绽,真经不起他那样挥霍。
所以,对于宋宁宇来说,泡妞肯定不能掏他自己的钱。
每次泡妞都说是和重要的客户见面,借着见客户给客户送礼请吃饭的名义使劲儿薅公司的羊毛。
这些肯定是有人知道的,只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指控宋宁宇罢了。
财务部的人都门清,但宋宁宇是丑国总公司那边派来的高管。
即便他们知道宋宁宇用公司的钱泡妞,也不能直接指出来吧?得罪了宋宁宇,不是会被穿小鞋?
叶晓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叶晓和宋宁宇本来就有过节,本来就有仇,无所谓仇恨再深一点了。
另外,这么搞的高管肯定不止宋宁宇一个。
叶晓也不怕拿这个点攻击宋宁宇会招来公司其他高管的排斥和不满,这一举动不仅揭了宋宁宇的底裤,也揭了其他高管的底裤。
反正叶晓又不打算在这个公司混多久,所以不需要担心那些。
叶晓加入这个公司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宋宁宇的工作整丢,让他在业内的名声臭掉,成为一颗业内所有公司都不敢要的老鼠屎。
叶晓也一定可以把宋宁宇干掉。
答案很简单,因为目前不管是在分公司的一把手眼里还是在丑国总公司的高层眼中,叶晓都比宋宁宇更有价值十倍。
宋宁宇和叶晓起了冲突,互相掐起来,不管是分公司还是总公司的高层都会为了利益帮着叶晓。
再加上宋宁宇确实犯了严重的错误还被捅出来了。
如果不加以惩罚的话,不就等于告诉公司的所有人,你们可以像宋宁宇一样干,不会有任何问题吗?
总公司那边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除非那个老外老总是搞慈善的,脑袋秀逗了。
“泡妞,我那几天怎么在泡妞了呢?我那几天分明是在见客户。
泡妞的话,那也是在下班之后。
下班了泡妞不违反公司规定也不违法吧?
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呢?这些都属于男儿本色。”
宋宁宇觉得自己可以蒙混过关,开始扯皮模式。
下一秒,叶晓就把一大堆照片丢在宋宁宇的面前,指着这些照片说道:“你确定你是在见客户?这个女人是公司的潜在客户吗?
给她买各种名牌的包包衣服,带她出入各种高级的场所,最后还把她带回你的家里,这真的是一个客户吗?
宋宁宇,我希望你不要侮辱大家的智商,把我们当成一个傻子。
你和这个女人约会的时间是上班时间,用不用我给更加详细的证据给你看一看呢?”
宋宁宇依旧狡辩,咬死说罗玥就是一个客户,并说叶晓是在扭曲事实,对他进行打击报复。
既然宋宁宇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叶晓就让他辩无可辩。
叶晓又一次甩出了罗玥在比利时酒店和帝都五星级酒店当大堂经理时的资料信息。
“你所说的这个客户,两个月前在比利时的一个高级酒店里当普通员工。
因为犯了事,被迫回到国内,在国内的酒店混上了一个大堂经理,很快又当了小三勾搭了酒店的顾客。
被人家的老婆上门闹,酒店为了息事宁人降低影响把她开除了。
另外,我还有她去比利时留学前的背景资料信息。
她出生在鲁省的一个普通家庭,老妈是普通工人已经退休了。
六七年前,她那个卡车司机的老爸被人家撞了,获赔了几十万。
她就是拿着老爸的赔偿金到比利时读了酒店管理学院。
就这么一个除了姿色不错以外没有半点财力的女人,你告诉我她是我们公司的重要潜在客户?你把我们当傻子忽悠呢?”
叶晓拿出了罗玥从出生到现在的基本资料,狠狠打了宋宁宇的脸。
在叶晓的这些有力证据面前,宋宁宇刚刚的狡辩就闲的特别苍白无力了。
叶晓压根不给宋宁宇任何狡辩的机会,拿出平板,把一些照片翻出来给宋宁宇看。
这些是宋宁宇在这几年时间里,在帝都工作的时间和多个姑娘约会见面的照片。
有些照片很模糊,证据也远没有罗玥这事充分,但都有迹可循。
如果深究起来的话,可以查到宋宁宇用一样的套路,泡妞的费用在公司报销。
这些东西已经足够把宋宁宇捶死了。
宋宁宇已经不敢再反驳和狡辩了,他怕再说几句,叶晓会甩出一些更加吓人的证据,让他死的更加难看。
看得出来,叶晓为了收拾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
“你想怎么样?”
宋宁宇憋了半天,就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已经把这些资料都整理完毕,递给丑国总公司那边的高层了。
你说我想你怎么样呢?当然是要你完蛋。”
叶晓说道。
“华国有句话,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你这么做,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宋宁宇面色凝重,质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