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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里蝶明显很紧张,抓着锦瑟胳膊的那只手十分用力,直直盯着锦瑟的眼睛。
锦瑟不想欺骗宝里蝶,说了个保守的数字:“三成。”
宝里蝶很失望,她松开了锦瑟手臂:“对不起,我失态了。”
“我能理解。”锦瑟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我不是想打击你,我只是想告诉你实情。保守疗法对他的作用不大,他肚子里的东西不取出来,他就会持续的衰弱下去。不管你弄来多少银子,你也救不了他。”
“你的意思,取出来他就能痊愈?”宝里蝶似乎又燃起了些许希望。
“有机会。”锦瑟点了下头。
宝里蝶咬了咬嘴唇:“能不能让我们商量一下。”
“好。”锦瑟干脆的去了外间。
喜鹊和小男孩已经混熟了,知道他叫苍河,今年十一岁,不仅会写字,还能算一些简单的算数。
锦瑟回头望了一眼内间洗的发白的门帘,不禁猜测起这一家三口的身份。
先不说宝里蝶这名字根本不像本地人,看她的行为举止和说话口吻,也不像这种地方出身的人。
还有那个病人,说是苍河的祖父,可是刚才明显他是看着宝里蝶的脸色行事。即便普通人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可他对宝里蝶的态度,不像是对着自己的女儿或者儿媳妇,反倒是像下人对主人。
“苍河,你们在这里住了多久了?”锦瑟笑眯眯的摸了下苍河的脑袋。
苍河还是有些怕锦瑟,往喜鹊身后缩了缩:“两年多了。”
“那之前呢?”锦瑟又问。
苍河不说话了。
锦瑟更确定他们一家三口不是本地人,不禁有些头痛。之前宝里蝶发现孙政财在门外偷窥,居然拿着柴刀冲了过去,即便是在贫民窟里,这种反应也太过激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