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的材质看不出哪里特别,正面雕了一朵不知名的花,背面则刻了一个“兴”字。
拿到玉牌的锦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听雨阁整个搜了一遍。无论是谁的房间,连被褥都一起翻开,可惜也没有再找到相同的玉牌。
锦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失望,这枚玉牌,成了她眼下手里唯一的线索。
这几天她翻了很多书,希望能找到玉牌上这花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是一无所获。
“主子,您要不将这花画出来,去找花匠看看,兴许有花匠认得这花呢?”喜鹊把锦瑟翻过的书摞起来,抱着放回书架上,“奴婢想着,咱们府里的书虽然不少,可也不尽全,既然书里没有,找人问可能还快一点。”
锦瑟也想过找人问,可是这花既然这么罕见,翻了那么多书都没有,可见这玉牌不简单。贸贸然找人问,万一被有心人知道,这玉牌说不定就没用了。
忽然,锦瑟眼睛一亮。
无羡公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而且他是医生,对草木的熟悉不在花匠之下。既然没有信得过的花匠,那找无羡公子问,说不定能有所得呢?
锦瑟猛地从牙床上翻起身:“快帮我更衣,我要去一趟同安堂。”
半个时辰后,锦瑟已经进了同安堂。常跟着无羡公子的小药童在楼下,说明无羡公子就在三楼。锦瑟正准备上去,却被小药童拦住了。
“我家公子正在见客,请公主到后院偏厅稍等,让我去通报一声。”小药童对着锦瑟倒是一点不惧,一板一眼的对锦瑟说道。
锦瑟朝三楼看了一眼:“好吧。”
有侍从引着锦瑟往后院走,进了偏厅,椅子还没坐热,就看到无羡公子和另一个人进来了。
“朝云公主安。”翁丛泽对着锦瑟一礼,“好久不见,听闻武侯府大喜,草民先在这里贺过。”
“是你啊。”朝云公主起身还礼,对着翁丛泽一笑,“确实好久不见,看来你就是无羡公子的客人喽?”
“受战事影响,西南那边的白药进货渠道恐怕会断,丛泽正与我商议,是不是另辟蹊径。”无羡公子浅笑落座在锦瑟旁边,“今日你怎么有空来?前不久不是还有刺客意图对你不利,你出门也不多带些侍卫么?”
“三日前他们又动手了,我想他们不会这么快再出手,连续两次失利,总得再好好计划计划。”锦瑟摆摆手,“今日来,我是有事找你。”
无羡公子和翁丛泽脸上都露出惊容,翁丛泽皱着眉头:“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天子脚下居然也如此猖狂。”
“所以我来找你帮忙啊。”锦瑟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卷递给无羡公子,“你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花。”
无羡公子接过纸卷展开,翁丛泽也凑了上来,两人看到纸卷上的花样,同时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