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维乔愣怔了一下,“你都被她害成这样了,怎么还担心那个贱人?”
“贱人也不是天生的,她只是对我做了一些事情,又没有得罪过你,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从孔维乔的态度里,程澄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安心就在他手上。
孔维乔叹了口气,忽然用怜悯的目光看向她,“程澄你真是个滥好人,她能从高中害你到现在,你还像傻瓜似的为她担心?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有没有脑子,这是我的事情,我只想知道安心在哪?”顿了顿,程澄研判的盯着孔维乔的眼睛,试探的问,“另外安心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什么?”孔维乔好似受到侮辱似的瞪圆了眼,“呸!你不要拿那种女人来侮辱我,我就是再缺女人也不会找一个灭绝师太吧?”
程澄刚想再说什么,就见门口忽然进来两个黑西服男子,男子的手中架着的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让她心心念念担心的安心。
程澄疾步上前,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推开那两位男子,千言万语只凝聚成一句平静的问话,“你还好吧?”
“死不了。”安心一反常态的瞪着程澄,眼内除了仇恨和厌恶,没有丝毫的歉疚。
“啪”一声,孔维乔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挥手给了安心一个嘴巴,“贱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陷害我?”
程澄立即推开孔维乔,“男人打女人,你算什么能耐?”
“你这个蠢女!”孔维乔好似忘掉了和程澄之间刚才还拔枪相见的茬了,又恨又无奈的冲程澄叫嚷,“你问问她都干了什么?你问问她是怎么设计我老婆中她计的?你问问你和周乔方非的恋情是谁曝光的?你问问是谁通知媒体爆料你和霍靖琛初恋那件事的?你问问是谁给你下药的?你问问昨晚是谁设计引你回来被我捉住的?你问问……”
“问什么问?一切都是我做的!”安心好似嫌孔维乔一句句的控诉着太烦似的,大声打断他的话,看着程澄,对那些指控坦承不讳,“既然我敢做,那我就敢承认!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对我做的所有都不后悔,唯一后悔的就是下手得太轻太迟,没能要你身败名裂!”
最好的闺蜜安心想让自己身败名裂?程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喉头一阵甜腥涌起,手指僵窒在安心的手臂上,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心脏处,传来细如雏鸟出壳般的破碎声响……眼前的人是自己护了十多年的安心吗?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阿毛和阿土早就被吓傻了,孔维乔看着程澄静如雕像的面容,就恶狠狠的冲安心骂了一声,“毒妇!你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谁认识你谁倒霉,你就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魔鬼!”
程澄好似没有听到孔维乔诅咒的话,良久之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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