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莫名其妙的摔下高台,原本正在喝酒庆祝的兽人,惊吓的丢出酒杯。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兽人道。
“太阳之子怎么会从高台上摔下来?”其他兽人开始警惕起来。
霸紧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朝着高台处,极度愤怒的高声大吼一声,顿时,风起云涌,星月黯淡,仿佛天地为之变色。
秦棋站在高台之上,他静静的看着高台下的霸和兽人群,仿佛在看芸芸众生,又仿佛在看蝼蚁挣扎,他的脸上不悲不喜、无惧无怒。
凌冽的夜风,吹动秦棋的衣角,烈烈作响,秦棋如同天外飞仙,令人心生敬畏。
另一边,坐在高台上的祈,她忘记了刚才的不安和恐惧,她看着秦棋挺立的背影,觉得熟悉,也觉得陌生,她眼眸闪动,如同月照碧波,清澈而明亮。
秦棋盯着高台下的霸,他没有太注意身后的祈,下一刻,秦棋从高台坠下,一阵尘烟溅起,他却未沾丝毫。
霸知道是秦棋将他踹下高台,怒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秦棋依旧云淡风轻。
“你残虐别人的时候,想过自己的下场吗?”秦棋看了一眼,说道。
兽人们被秦棋的气势压制,也不敢随意动弹。
秦棋又看了看各部族的兽人,道:“不是所有未参赛者,都可以挑战太阳之子吗?”
“是可以,但从没人这样做!”一个兽人老者道。
秦棋看了那兽人老者一眼,道:“那今天我就这样做了!”
站在不远处的霸,他早已被怒火引爆。
霸瞬间完成兽变,如同地狱修罗,咆哮着冲向秦棋。
接下来,霸一拳打向秦棋。
秦棋伸出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挡住霸的巨拳。
场外的兽人们一阵惊呼,有的人甚至被吓的跌坐在地。
这人类难道拥有神之力吗?
兽人们这样想着。
秦棋也不管场外兽人如何作想,只是对霸说道:
“我视你如轻尘,杀你像捏死蚂蚁!”
秦棋话音刚落,他指尖所指,也就是霸的右拳,乃至整个右臂,发出阵阵巨响,然后爆炸碎裂。
秦棋左指所过,霸右手右臂,尽皆炸为碎骨烂肉。
霸发出一声惨叫,他右臂肉沫及鲜血溅了秦棋一脸。
残忍是兽人本性,而鲜血往往激起兽人的兽性,以及压抑在心中已久的仇恨。
场外兽族一个兔人,他指着霸,喊道:
“杀死熊人!”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一声呐喊,瞬间变成整个兔人族的声音。
不仅仅是兔人族,还有狼人族。
狼人族长牙的惨死,以及狼人与熊人数百年的争锋,让狼人族对熊人族没有丝毫好感。
最终,不仅兔人和狼人,所有曾经受到熊人奴役压迫的,包括被熊人踢出兽人部落的鼠人族,都在大声呐喊——
杀死熊人!
杀死霸!
秦棋听到兽人们的呐喊,他擦了擦脸上的被溅的血渍,瞬间冲到了霸的面前。
他用手掐住霸的脖子,以相对于熊人的矮小之躯,将霸举起来。
“这是你欠扎克的账!”
秦棋说完,他将霸重重的摔在地上,霸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紧接着,秦棋一脚踩扁霸的肩膀,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
霸又是一声惨叫,此刻,他已经无力再战。
秦棋握起拳头,他将拳头瞄准霸的脑袋。
“这是你欠叶的账!”
轰——
秦棋一拳将霸的脑袋打扁,却故意让霸残留一口气。
最后,秦棋飘到半空中,他伸出右手,手掌对准霸。
顿时,幻象产生,所有被熊人残害过的,都依次作用在霸身上,直至霸的精神完全崩溃,秦棋右手射出一阵光芒,投在霸的身上。
霸化作一阵血雾,遍地嫣红,浓重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秦棋获胜,除了猪人谷,进入决赛的兽人基本都死了,但是谷因为代替其孪生哥哥作弊,因此也被出名,最终胜利的只有一个人,而太阳之子的称号也理所当然的落在秦棋的头上。
……
秦棋的回忆就此结束,视线再次拉到三个月后的站在。
一辆宽敞的马车,猪人谷和车夫坐在外面,秦棋和狐人祈,以及狐人兆坐在车厢内。
兆靠在姐姐祈的胳膊上,睡的非常香,他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这几天的精神气却好了很多。
秦棋见祈一路沉思,他不得不打开话题,道:“我虽然不懂什么医术,但是既然医生说能治好兆的病,那么就绝对没有问题,只是兆向来体弱,所以只能采取重病慢医的办法。”
“谢谢你!”祈一路上说的最多的,也只有这三个字。
祈并不讨厌秦棋,只是自从三个月前,秦棋对她做了那种事情,她就变的非常矛盾,心里既感激秦棋,又痛恨秦棋。
祈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少女,不知不觉间,她又回想起三个月之前的事情——
秦棋成为太阳之子,说实话,祈那个时候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虽然她并不愿意让别人玷污自己,但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让秦棋与她第一次交合,总胜过与那个粗俗无礼又全身恶臭的熊人交合。
每当想到这里,祈都会情不自禁的脸红起来。
秦棋沐浴更衣完毕,走上决斗场中央高台,祈衣衫单薄的睡在那里,心想等秦棋过来,她闭上眼睛,就当什么事情没发生,虽然自己会失去贞洁,但是起码不用吃下月丸寻死,毕竟病弱的弟弟兆,是她在世唯一的牵挂。
秦棋走上高台,他见祈脸色羞红的闭着双眼,于是很温柔的吻了过去。
高台下的兽人立马兴奋起来,纷纷大声高喊:
“脱光她!”
“脱光他!”
……
于是秦棋用手褪去祈贴身衣物,甚至用手压住祈那傲人的高峰。
台下兽人越看越亢奋,秦棋似乎也越来越兴奋,他将空出的右手,往祈肚皮下面缓缓探寻。
如同鸟儿探得归巢,如同兔儿寻到草窝,秦棋的左手也触碰到月神那最隐蔽的茂密……
台下兽人吹着口哨,欢呼呐喊。
祈觉得羞耻难当,眼泪也忍不住留了下来。
“喂!醒醒啊!”秦棋的声音突然传到祈的耳边。
祈猛然睁开双眼,她见秦棋就站在自己身边,另外,此刻自己衣衫整齐,而秦棋也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祈心里非常纳闷,刚才明明……
秦棋似乎猜出祈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微笑解释道:“刚才那些只是我施展的幻术,你看那些兽人!”
祈顺着秦棋所指,看向外围兽人,他们围着空无一人的月神高台,欢笑呐喊,有的人甚至在留口水,更夸张的是,有些兽人借着酒意,正在伸手抓自己的那啥……
祈一脸羞红,看来那些兽人全部中了秦棋的幻术,就连自己刚才也差点……不过随即,祈又想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突然非常伤心的哭了起来。
秦棋见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他连忙问道:“怎么了,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祈哭着说道:“虽然你没有对我做什么,但是大家中了幻术,都以为你对我做了什么,那么我以后还怎么在兽族生存下去。”
秦棋突然醒悟,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虽然他用幻术保住了祈的贞洁,但是同样这幻术也坏了祈的声名。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负责的……啊!不对不对,我会……总之真的非常抱歉我没考虑到那么多!”秦棋本想说对祈负责,但除了幻术,在现实中,他并没有对祈做什么,因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祈。
祈闭上眼睛,她又看见幻术中,自己在高台上放浪的样子,不禁又羞又怒,她想着自己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于是哭声也更大了。
秦棋无奈,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好办法,“这样吧,我带你去人类大陆,兽人这边呢,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事实上你的贞洁还在!”秦棋安慰道。
祈觉得秦棋说的不无道理,况且人类大陆或许还能医治兆的病,想到这些,祈的哭泣也渐渐停了下来。
这时,马车突然压到一块大石头,导致马车狠狠的颠簸了一下,祈没坐稳,一下扑倒,这也将祈的思绪从三个月前的日月祭带回到了现在。
秦棋见祈快跌倒,他连忙伸出双手,一手扶住祈的左肩,另一只抱住差点掉落在地的兆。
祈看了秦棋一眼,又重新坐好在原位,至于弟弟兆,让秦棋那样抱着,她也放心,只不过,祈还是因为三个月前日月祭幻术的那件事,对秦棋有些生气,因此她不想和秦棋有过多话语。
秦棋见祈把脸扭到别处,看都不看他一眼,于是有些尴尬的说道:“虽然我知道你心里跟我,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说……”
“并不恨你,”祈实话实说,过了一会,她向秦棋,然后用淡淡的语气,接着说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