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哪里还会爱跑动,让弟弟们去活动好了,我就坐在这里,自在地很,你别担心,自去玩吧。”定郡王还惦记着那本书呢。
:“哪里没时间看书?哥哥喜欢,给你就是,难得我们相聚,难道就放你一个人傻看书?”敏贝勒瞪大了眼睛,愈发看着喜人了。
定郡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果然是小孩子,说到玩,眼睛都亮了,跟外头那只花皮的大猫似的。”
敏贝勒扭了扭鼻子:“明明我是老虎,怎么会是猫?哥你真没眼光,不会看人!”
定郡王笑了:“我是不会看人,难道你就会了?”
敏贝勒拖着他往外走:“会不会看人也不在现在显摆,哥,快点去瞧瞧好东西。”
内书房安在内院里,定郡王的脚步顿了顿,又释然跟着进去了,织锦的垂地幔帐,长毛的波斯地毯,里面的珍玩摆件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灿烂。
定郡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哟,我可得仔细点看路,不然动作大一点,你这半书房就碎了啊!”
敏贝勒摆摆手:“摆在外面的都是不值钱的,哥你等着啊。”
说着敏贝勒就转动机扣,不知哪里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一排博古架慢慢分开,露出一排漆柜来。
敏贝勒抽出一个抽屉,捧出一块纱,定郡王瞧了瞧:“可是澄水帛?这得夏天才用得上,京城炎热,倒是相宜。”
敏贝勒笑着摇摇头:“哥哥你果然不知道,这是瑟瑟幕。这样漂亮的青绿色,澄水帛哪里会有呢?”
:“瑟瑟幕?这可是好东西,打开了看看。”定郡王也不恼,伸手去把那纱一层层揭开,青绿色的脉络细如丝线,蜿蜒若河川。
:“你可在雨中试过,是真的能透光遮雨吗?”定郡王触手之处皆冰凉,心里不由得称奇。
:“试过了,透光还不错,这雨也不过是小雨,若是大了,一样淋湿,想来是古人夸张了的,不过这颜色着实好看。”敏贝勒惋惜地说着。
说着敏贝勒又打开一个盒子,顿时金光满室,定郡王定睛一看,便笑了:“莫非是蔓金苔?”
敏贝勒点点头:“得了两颗,哥哥分你一颗吧,晚上挂着多漂亮?”
定郡王哪里肯依:“这不是容易得的,你留着自己赏玩,又想着我做什么?再说了,皇阿玛的寿辰,太后娘娘的寿辰,你献上去也是好的,不必给我、”
敏贝勒撇撇嘴巴:“给他们做什么,好心全当做驴肝肺,我可怕皇阿玛秋后算账!”
:“他能同你算什么帐?”定郡王挑挑眉毛。
:“当初想方设法让七哥同十三弟跟着太子走,如今又翻出来找茬,可不是秋后找麻烦?皇阿玛那性子,谁招惹得起啊?”敏贝勒极其不欣赏康熙的种种作为。
:“十三弟自己也有错,他若是不搅合进去下黑手,谁去害他?固然皇阿玛太抬举他,他失了方寸,可他也太看高自己了!”定郡王皱着眉头说道。
:“反正皇阿玛不对,要贬太子的时候,太子干嘛都是错的,要翻过来抬举太子的时候,别人干嘛都是错的。太不好伺候了!”敏贝勒给康熙下了定论。
:“便是皇阿玛你不顾,难道宜妃娘娘你就不备着东西?”定郡王转移了话题。
:“宜妃娘娘喜欢什么?无非是衣裳首饰,越闪亮越好,我早备好了,哥你看看。”敏贝勒又拉出一个抽屉。
定郡王一看,好齐整的单丝碧罗笼裙,缕金为花鸟,细如丝发,大如黍米,眼鼻口甲皆备,神态各异,不由得夸赞到:“这裙子好得很,宜妃娘娘穿上去一定艳压群芳,你倒是会张罗!”
敏贝勒显摆了半天也累了:“哥,我心里慌。”
定郡王看都没看他:“你慌什么啊?”
:“皇阿玛他。。。。。。”
敏贝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不用急在前面,你安插的人一个都还没用呢!皇阿玛查不出来的!现在该着急的是成嫔,宜妃娘娘有你有五哥,前儿你躲得聪明,万事都麻烦不到这里来的。”
敏贝勒握住定郡王的手说:“哥,我不是慌这个,太子若是要复立,你可怎么办啊?”
定郡王低回了眼风,慢慢笑了:“笨蛋,他若是不复立,我才担心呢!你放心,复立太子有的是人比我害怕!你别乱来,咱们好生坐着,看看别人怎么演戏,自然有大鱼给我们钓上来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来了
随便查了查资料,原来古人有好多宝贝啊,肯定是被八国联军烧掉了啊!真可惜
话说,乌克兰的姑娘们真可怜,希望那里早日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