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狱管清楚地听到电话那边有女人用勾魂的声音在呻吟,用屁股想,也知道他这上司在“干”什么。但他也没有办法了,毕竟这边可是十万火急啊。
“吕哥!!!不好,大事儿不好了!!”这狱管慌张地说道。
“急个屁急,有啥事儿好好说!!”监狱长吕顺在那边没好气儿也训斥道。
“我能不急么?你赶快回来吧,咱们监狱被人给围了,你要再不回来,监狱门都要让人拆了……”
“我草,要拆监狱门?”这吕顺也是个暴脾气,暴了个粗口后,顿时眉毛一挑。
“啪!”
这吕顺显然是拍桌子拍习惯了,一挥手,一巴掌拍到某女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马的,牛吹天上了吧?居然还要拆我监狱门?老王,告诉我来的人是谁,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尽管这吕顺话说的很牛叉,但一听那叫老王的狱管的话,顿时就牛不起来了。
“来了一个加强连,还有一个东北军区的副营长,还有一辆坦克和一辆装甲车……”老王急冲冲地说道。
吕顺现在都傻了,正蓄势待发的某物,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软,下垂。
“你……你再说一遍,来,来来的是谁?”吕顺哆哆嗦嗦地道。
“一个加强连的士兵,两名东北军区的军官,还有一辆坦克和一辆装甲车!!吕哥,你可快回来吧,他们发话了,十分钟你要不回来。咱们监狱不保的,可就不只是一扇大门了,快啊……”
吕顺都快哭了,心想俺地神呐,我这是惹到哪路活神仙了?居然把加强连都给整来了?我还说人家是太岁爷头上动土,敢情这是我惹到太岁爷了啊!!
他还哪有心情继续“开弓射箭”了?赶忙从那第N奶身上爬下来,手忙脚乱地套衣服裤子,向第三监狱赶来。
……
李晓羽等人等了一会儿,不要说十分钟,连五分钟都不到,就见到一辆响着警笛,开着警灯的奥迪An,以一百六以上的时速,向监狱的方向驶来。
“吱~~”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奥迪停在旁边的空地上。
随后,一个四十岁出头,略胖的中年男子下了车。
他下车一看,好家伙,一百多号兵哥哥,几乎齐刷刷的向他望来。特别是那装甲车的机关枪,和那坦克黝黑的炮洞,吓的他心这个颤抖啊。
这人,自然就是监狱长吕顺了。
“呵,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二位长官久等了……”吕顺下了车后,一边快步向李晓羽这边赶来,一边擦着头上的汗珠。
可是他却没有和李晓羽说话,反而是和李晓羽身边的两名军官说话。显然,他是把这两名军官当成正主了。
而那副营长一脸严肃,伸手介绍身边的李晓羽,“你错了,这位才是长官。有什么话有什么解释,和他说……”
而吕顺回头一看比他儿子大不了几岁的李晓羽,不禁嘴角一抽。
他,他才是长官?他才多大啊,还没二十五吧?
泥马,这么点儿年经就“长官”,走后门了吧?这世道,有没有天理了?
“你这监狱长,可真难请……”李晓羽脸上不动声色,语气中的讽刺却不用言表。
“呵,呵呵……长官,说笑了……”吕顺尴尬地笑着,冷汗却是越流越多。
他岂能不知道,这李晓羽就是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人?当时自己正和小妞**呢,不但没吊他,还说了许多无理的话。
谁知道这小子,居然是个这么狠的人物啊。这下子,麻烦可大了。
“我先前是不知道您是军部的军官。要是知道,还不得撒丫子往回跑,亲自接待您啊?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吕顺陪笑着说道。
“我记得,刚才我也说要人了吧?你可远没有这么客气……”李晓羽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吕顺就感觉自己的老脸,被两根钢针狠狠地刺了n下,这个疼啊。
“呵,呵呵……”吕顺没有回答,尴尬地笑了两声,赶忙岔开话题道,“您刚才说,是我们误关了军部的人,对吧?你告诉我你队员的名字,我现在就帮你解决问题……”
“不必了……”李晓羽一摆手,“你白天日理万机,晚上加班加点的工作,太忙了。这点儿小事儿,我们自己解决……”
说着,摆了摆手,“继续拆!!”
吕顺都快哭了,这门要是真被拆了,消息一传出去,怕是他这监狱长的工作也不用干下去了。
可是现在,他能怎么办?
打?这些平时只知道收礼的狱警,是人家兵哥哥地对手么?再说人家连装甲车和坦克都开来了,还人手一把机枪,你拿什么和人家打?
他可是知道啊,这些士兵,都是些直性子。你不惹他,什么都好,你要是惹上他,绝对跟你干到底。
“长官,别啊。先前是我不对,是我无理了,我向您赔礼道歉。你别和我一般见识,不过这门,可是千万不能拆啊……”
吕顺小声在李晓羽身前说着,那语气,这个诚恳。看他那样子,似乎就差下跪了。
他在这边一句一句地说着,求着,说了半天,李晓羽终于是松口了。
“好吧,要我不拆,也行,但有一个条件……”李晓羽说着,转过头来,睡眼望着吕顺,“把市长找来……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而吕顺听到这话,不禁一哆嗦。
叫市长来……你……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