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笙收拾好了站起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道:“奴婢已经请过多次了,可是大人都在忙,说得空了就过来。想必是还在忙吧!”
“混账!”姚语纯大怒,“你有没有告诉他我生病了?”
菀笙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说了,可是大人说他也不是大夫,过来也帮不上忙,所以叫奴婢回来好好照顾侧妃,大人自会请了大夫过来给侧妃看病的。”
姚语纯瞬间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她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香炉扬手欲砸,可是举起后又停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的将香炉放了回去,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累了!”
打发了菀笙,她靠在床上,目无交集的看着面前的虚无。
呵!呵呵!她忽然止不住的笑了起来。忙?得空就来看她?这样的理由,那个人从来没有用在她的身上过。那个人,从来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只要请他,就一定回来。何况是生病了!
从前,莫说是生病,就算是做了个噩梦,他也会第一时间赶过来,一直陪在她的床边,知道她安然入睡才会离开。
如今,真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从那日在刑场看着他离开到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他竟从来没有踏进过她的住处。听说是为筹备婚礼的事情在忙碌着,可更多的传说却是他终日里陪着他未过门的妻子走亲访友。
这不是很好吗?他终于答应娶别的女人了,不仅不会因此触怒皇帝丢了性命,绝了司徒家的后,更不用一直将感情放在她的身上,让她平白的担负着永远还不清的感情债。
她根本应该庆幸这样的结果啊?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痛?
她其实没什么大毛病,不过就是风寒而已,她本不是那种夸张的人,从前这种小病也不过就是自己吃点药,都不愿意请大夫的。
可是这次她却觉得这一病竟浑身无力,好似是重病一样,更奇怪的是她竟特别想让那个人知道。她知道,自己不是想他知道自己病了,而是她想知道得知她病了,那个人会有什么反应。
她料想他一定会跟从前一样,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可是,她错了!
他终是对她彻底绝望了吗?终于放弃了所有对她的感情了吗?终于打算接纳别人,过自己的生活了吗?
很好,很好!他早该这样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为什么有种重要人被抢走的感觉呢?
二月二的时候,京城非常的热闹,因为明月公主与陆少将军,还有司徒澜与南宫紫云两对佳人都在这一天完婚。皇帝亲自主持婚礼,两对佳人在同一时间行拜堂之礼。
云清欢站一旁看着两对新人走进了大殿,目光不由的转向了一同观礼的姚语纯,只见她脸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抖,好似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一样。
云清欢微微叹息了一声,心道这姚语纯到底是怎么样的?从她那痛苦的样子来看,怎么也该明白自己对司徒澜的感情了吧,那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虽然疑惑,也有些遗憾。可是她也认同慕容瑾的看法,若是姚语纯真的能看清自己的感情,能在司徒澜成亲之前作出决定,阻止了司徒澜的婚礼的话,那么也算是解决了她与慕容瑾之间的一个大麻烦。若是姚语纯什么都没做,那么他们也不用再多做什么了,就让司徒澜从此娶妻生子,慢慢的将姚语纯放下就好。
虽然这样的结局没有办法让姚语纯离开瑾王府,但是司徒澜却因此解脱了,也不枉这一番折腾了。
如今司徒澜马上就要拜堂了,看姚语纯的样子好似还是没有阻止司徒澜的意思,看来只能祝福司徒澜与南宫紫云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
“慢着!”
拜天地的最后一步时,姚语纯突然冲出了人群,跑到了司徒澜的面前,“表哥,不要成亲,不要!我不要你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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