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很快的演变成了屠杀!血肉之躯终究不是钢铁可比,虽然无数的二十六师将士们怒吼着冲向坦克,但却始终无法撼动坦克分毫……
“突突突……”日军的坦克咆哮着转动着机枪,不断的将那些二十六师的将士们从车上扫倒下来……
热血沸腾而又只凭勇敢的*终归不是钢铁的对手,失却战壕掩护的士兵被坦克切断了退路,坦克在野地里不停地对着我方士兵追逐和扫射,穿着灰布军装的士兵不断倒在了血泊中……
狰狞的日军冲了上来,他们拿着手上的掷弹筒、轻机枪等对着阵地便是“突突突……”的一阵扫射!后续的步兵随着坦克冲上来“哇呀呀~~”的怪叫着刺向那些川军的战士!
阵地上顿时杀做一团,然而日军有着坦克的优势和轻重火力的支援二十六师如何抵挡的住?!不过两个小时,冲锋上去的一个营竟然损失殆尽……
战死将士的尸首被日军坦克残虐的碾成肉浆,即使没有死的伤员也被冲上来的日军狞笑着用刺刀“噗哧噗哧”的虐杀。
“轰轰轰……”前沿阵地被敌人炮火猛烈压制,自顾不暇,根本无法增援。一阵流弹射过来,指挥作战的团长强兆馥左腿被子弹打个对穿,血流入注,颈部也被弹片划了一条血口子。
卫兵要来包扎,被他一掌推开,拿着望远镜的双手在发抖,眼前令人悲愤的一幕,使他痛心不己,一拳砸在工事的墙围上,痛哭失声!
“对坦克,我们再也不能这么打了……再也不能这么打了啊!!”
却在此时,这处阵地数百米之外几个穿着如同瓦砾一般的军装的汉子。却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潜伏到了这阵地前,而川军的哨岗竟然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
“霍头儿,你决定要这么做?!这可是司令下了死命令。不可以暴露的武器啊!”在那被称作霍头儿身边的一个汉子轻声道:“不经请示,我们便用于战场这是违法纪律的!会被执行军法的!”
这汉子,赫然便是乌鸦的霍庆云!却见他微微的摇了摇头,沉声道:“来不及了!要这么打下去,川军不用三两下就会打光!没有打坦克的武器川军就算是死光了也顶不住……”
说着,霍庆云的脸色冷了下来!咬着牙恨声道:“再说,要我看着这些杂碎耀武扬威的杀人放火,老子却什么都不干!那我死了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汉子嘿了一声。似乎早便知道了霍庆云的答案。却见他拿出一张纸,摊开来写了些什么递给了霍庆云。霍庆云拿过去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却见那上面这样写着:经第一小分队队长霍庆云、指导员彭成济两人研究决定,对攻击敌二十六师之日军使用我秘密级武器“火鸦”及“虎咆”。由此发生之责任,由霍庆云、彭成济两人负责。
签名:彭成济。
“老彭……”霍庆云一阵感动,而彭成济则是嘿然一笑!
“我说霍头儿,你小子就算上次被炮弹削掉了半斤肉都没掉一滴泪!可别在我这儿给破戒了,我可承受不起哟!回了奉天,你小子请老子喝一顿烧刀子咱算两清!”
霍庆云沉默了一会儿。狠狠的点了点头!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无数次两人在战场上配合厮杀,这些矫情的话就不说了!
这时候。后面的几个汉子已经将几门火鸦和一门虎咆运送了上来拆去了伪装!看似农具一般的铁管子,露出了它狰狞的面孔!
彭成济将纸条交给了下面的几个乌鸦们,随后对着霍庆云便道:“霍头儿,说实话!这仗南京打的惨,虽然心有不甘却合情合理……”
霍庆云闻言不由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这个道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实在是人家准备的充分。要不是咱总司令手上本事过硬,咱国防军估计战的不比南京的部队要轻松……”
“哼!南京的那些官老爷们怎么和咱们司令比?!这就是龙蛇之别啊!”彭成济冷哼了一声便道:“早在十多年前,日方就在这里绘制了精确的大比例尺地形图。各种地形地物都有准确的标记。日本人垂涎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南京的老爷们会不知道?!”
“工业不发展也就算了,还给倒退了!你说说,汉冶坪那么好的厂子就这么废了!还有,咱的那位范大部长。当年在这南京管辖的地儿是寸步难行!为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