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点了点头,道:“二弟言之有理,脱脱贵为太师,乃是朝廷一等一的人物,在军队之中,颇有人望,如今哈麻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其含冤而死,军中势必不服之人大有人在,如此一来,军心不稳,我们只需占据高邮城池,据城而死守,朝廷百万大军群龙无首,支撑不了多久,到时候待鞑子大军露出了破绽,那是我等再行动手……?”
张士信见张士诚脸上杀气慢慢腾显,先前的那股失望之色一扫而光,不由的大为高兴,点头道:“大哥所言甚是!如今鞑子各帅所部以听月阔察儿、雪雪节制,二人论起资历,手段、人物,统领兵马之才皆不足为虑,相信用不了多久,咱们一定能寻出他破绽,一举攻破……?“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忽听门外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跟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瞟了一眼张士诚,并未进来,而是在门外颤声道:“启禀陛下、丞相大人,城楼参将高洁哲眼看鞑子百万大军奋起攻城,心中胆怯,率领部下数百人人,想出城投诚,如今被末将擒获,还望陛下处罚!”
“什么?投降?”那人话音尚未落地,一旁的张士信尚未等张士诚发话,便厉声喝了起来。
“是……大人……?”那人低着头应了声。
“大哥……?”张士信惊慌的叫了一声张士诚,在此等关键时刻,居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投降,一旦有人投降,势必会影响军心,军心一乱,这仗就不用打了?是以听了这个消息,张士诚脸色大变,随即一股杀气在眼里一闪。
“似这般扰乱军心之人,留着何用,杀!”瞬间的功夫,张士诚的脸色变得极为冷峻,充满了杀气。
“这……?”门外那人一阵犹豫。
“怎么?”张士诚瞟了那人一眼,冷冷道:“有问题么?”
那人身子一震,连忙道:“陛下,高洁哲手下百余人个个都是能打仗的汉子,如今高邮城人数不过千余人,若是杀了,只怕……?”
张士信神色变得冷峻异常,自从得知了脱脱含冤而死的消息,他就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机会在手,岂能白白流走,故听了门外言语,杀伐之气油然而生,沉吟了片刻,道:“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高洁哲这等害群之马,岂能留存于军中,军纪不严。纵是千军万马也是一盘散沙,军纪严实,纵是百余人也是一支强兵,胜过千军万马,身为统帅,战场杀敌之时,便是有敌无我,任他千军万马,统帅杀敌,只管勇往直前,决不后退,你退一步,敌进一步,临阵投敌,实乃背弃队友,背弃主上,此等不忠不义之人,留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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