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机?”达兰吓了一大跳,皱着眉头想了半响,沉声道:“妾身虽为女子,却也识文断字,臣妾从书上听说,当年岳飞岳王爷,在一天之内接连收到十二道用金字牌递发的班师诏,急令岳王爷“措置班师”、“择利班师”,此后岳王爷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所害,如今汉阳急速三道金牌,莫非是朝廷有人对相公不利?”
陈友谅脸色沉静,眼中看不出一丝波澜,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爱妻所言极有道理,依我看,狗皇帝这么着急发出金牌让我回去,多半是受了邹普胜的蛊惑,指不定重蹈岳王爷的覆辙?”
达兰一惊,讶道:“那该如何是好?”
陈友谅双眼眯着一条缝隙,大手从香肩上慢慢滑落,待摸着shen下的两朵蓓蕾,用力一抓,便抓在了手心里,肆yi的揉捏着,达兰jiao呼一声,红着脸蛋啊,轻轻的在陈友谅坦露的xong膛上拍了一下,昵声道:“讨厌,你才刚刚停下来………,就又想……又来鼓捣人家,还让不让人家活……人家……”?她漂亮的脸蛋说这话的时候,开始了红晕,chan声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陈友谅摆弄着手心的两朵滚yuan的rou球,呵呵一笑,道:“爱妻不必惊慌,狗皇帝既有心让我回去,以为夫看,多半是冲着倪文俊,倘若倪文俊眼下还活着,三道金牌说不定当真要了为夫的性命,所幸,我杀了倪文俊,倪文俊既已死,为夫还怕他何来……?”
“嘤咛……?”达兰低低急促的shenying了声,jiao喘着粗气道:“依我看啊,一切都是相公多虑了,徐皇帝若是有心杀你,那三道金牌,直接夺了你的帅印,相公一介平头百姓,还不是要杀就杀,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啊?说不定人家徐皇帝与那什么太师,早就得知了你杀了倪文俊的消息,送你三道金牌,不过是让早些送出倪文俊的人头,让他们安心罢了!”
陈友谅呵呵一笑,翻shen而上,双手抓住达兰两只suxiong,在她的xiongkou上重重拧了一把,说道:“若如爱妻所言,那倒是好办了,只怕狗皇帝听信了邹普胜之言,不但想要倪文俊的人头,还想要我手中的令牌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尽情的一番,达兰似乎累了,急喘了两声,嘴角儿带着甜蜜的笑意。神情满足的依偎在陈友谅的怀中,小手不时的敲打着陈友谅宽厚的xiong膛,喃喃道:“相公现在是主帅,掌管黄州数十万兵马,如今徐皇帝急着诏回相公,没准就如相公所言,收了相公兵权,相该小心应对才是?”
陈友谅嘿嘿干笑了两声,眯着双眼一丝杀气慢慢涌起,冷声道:“倪文俊我能杀,那狗皇帝,邹普胜难道我陈友谅杀不得么?如今黄州的兵马就是我的资本,谁敢打它的主意,我就要他死!”
怀中达兰shen子一颤,陈友谅拍着她的香肩,柔声道:“怎么了,怕了?”
达兰摇了摇头道:“妾身不是怕,而是担心,相公如今是徐皇帝太师眼中钉,妾身听闻太师为人武功高强,颇有些心机,我担心……?“
“担心相公杀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