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渔道:“这门武功叫‘般若心经’,是当年魔教唯一没死的高手计无计留给我的。”
阿水惊道:“这门武功不是秦枫的看家本领么?”
江枫渔哈哈笑道:“计无计当年传授这门功夫给秦枫,那一点没错。可是秦枫并没有学全,这门武功共有三层,秦枫这一生只学了第一层便和计无计兵戎相向,才导致了他的武功永远及不上武当其他高手。”
“那又为何到了你的手里?”
江枫渔甚是得意,道:“当年武当大举剿灭魔教余孽,计无计在东北自然不敢再待,到我这里逃难,我这庄子挂的是丐帮分舵的招牌,谁又敢动?计无计躲过了这一劫,我自然要一些好处,可他能给我什么?他一身最为可取的就是武功了,所以我请求他将这门内功心法刻在我这石屋之中。”
阿水这才点点头,连威风不可一世的计无计都四处逃难,李若文引起的杀戮之残暴恐怖可想而知。
江枫渔道:“这门功夫实在可以堪称绝学,你若学成,那必然可以报你的大仇,还可以和李若文一战,比个高低。”阿水顿时血脉偾张,身体内似乎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离复仇之路更近了一步。
江枫渔笑道:“你也无需激动,练这武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先看看,明日了我会给你讲解。只是你以前所学的内功须得全部摒弃,我会把你的内功废了,你才能够一心一意练习这门武功,否则走火入魔,神仙难治。”
阿水点点头,他以前的内功本就不高,废了自然可以。江枫渔的身子忽的欺至,一只大手向他当头按了下来,阿水自然地伸手阻挡,手出一半,想起江枫渔是要废掉自己的内功,只好收回了手。
江枫渔的左手按住他的头顶,一股内力便自头顶传了进来,阿水便觉得脑袋里热热的,极是难受。这股难受渐渐地自脖子往下流,只是片刻功夫,他整个身子犹如坠入了蒸笼,汗水立时便发了出来。他感觉胸腔内一股火焰呼之欲出,内脏似乎都要被烧毁。
便这时,江枫渔的右手按在他的气囊,阿水体内的热气便自江枫渔的右手按着的地方流了出去,犹似细水流出。而他的身体也渐渐的变得舒泰,身体软绵绵的,真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果然,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模糊中又有人将他的身子脱光了丢入温水中,只是泡得极为舒服,不愿醒来。又感觉自己被人用一块布擦干了身子,然后躺在一个极为柔软舒适的地方,然后他就睡得更香,没了意识。
现代的人练习武功经常在脚上绑上沙袋,在你跑了许久之后解下沙袋,就感觉一下子健步如飞。如若沙袋戴得时间长了,就觉得自己头重脚轻,走路都成困难。但只要善于调整身体平衡,自然就能够练出“草上飞”之类的武功。
而阿水练出了不少的内功,一下子没了内功,就好像是从“草上飞”一下子变成了“拖泥带水”。他的每一个步子都似千斤。以前他用左手举起一张桌子并不是难事,便是举起几百斤的物件也只是挥手之间。而如今却连搬个凳子都觉得极为困难。
他这早就没去推那石球,既然还没能适应没有内力的日子,又怎能去练外家功夫?
等他终于渐渐适应,江枫渔就派了人来寻他。
这日开始,他便开始练习这门魔教高手计无计传下的内功心法。
他每天的日子也就两点一线,所谓两点便是卧室和练功的石屋。他每天和殴蛮子、江枫渔待在一处,若练功练得脱力,依然是那叫小兰的丫鬟替他洗澡。虽初时极不自在,后来也就习惯了。而他和小兰也开始有说有笑,认其为“义妹”,如此方可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