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见他哭泣,心想此人定是要骗我心软,我就将计就计,看你能有什么本事,因而问他:“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合理时,我便放了你!”
那人哭哭啼啼的说到:“好汉有所不知,我本是这皇家官驿的执事官,近来羌王子布尔达入住官驿,说是来迎娶玉芳公主,小人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不想白天的时候,羌王子为和一人争夺一个玉制手链,这羌王子生性爆裂。不想与那人发生争执,于是命他手下的武士伤了那人,羌王子为掩盖事实真相,怕引起两国不合,坏了他迎娶玉芳公主的好事。
于是将所伤之人带回官驿,那人现在伤势严重,布尔达也不予以医治,小人于心不忍,想要找人与那伤者医治,不想羌王子派人把手,他还威胁小人,如若走漏半点风声,定然取我全家性命,小人并非怕死,只是担心家人被害,还望好汉开恩啊!”
姜维听罢,又气又恨有怜悯地怒道:“碰上这样的事,关系到两国交往大计,此人就是欺负我们蜀汉。你当报官,怎么可以忍气吞声,更可恨的是,你怎么竟然收受他赠与你的财务,如果真要查起来,你有赃物在身,罪加一等!你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吗?”
“好汉教训的是,小人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此等不堪之事!哎!”那人赶紧随声附和道。
姜维记挂着阿华,心想刚才那人所言受伤之人定是阿华无误了,于是厉声道:“被羌王子所伤之人,乃是我家兄长,你须好生看待,且不可有半点闪失,我问你,你见他时伤势如何,是否挨的过今天晚上?快说!”
此时,姜维已经松开了胳膊,那人见姜维如此大度,而且所述前因后果都入情入理,不禁敬佩万分,匍匐于地说:“好汉放心便是,我见他时,只是伤及皮肉,并未伤及内脏筋骨!应该不会有大碍的!只是眼下被羌王子围困,这可如何是好?”
姜维道:“你且不可将今晚的事张扬出去,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会连夜去禀明官府,来日一早自有官府来与羌贼理论,这人如此可恶,竟然在我蜀汉境内为此不法之事,定然将他惩治于法,来日我兄长若没有事情,我自然不会将你的事诉之官府,如若有半点差池,你也逃不了王法制裁!”
那人忙给姜维叩头道:“好汉放心,我也是蜀汉臣民,今日被好汉点化,自然会保你兄长安然无恙,好汉放心便是,明日官府来时,我自然如实相告!”
“如此最好,我去也!”姜维说完便复又纵身上墙,依远路返回!
执事官,见姜维恩威并施,更加功夫了得,于是赞叹不已。
骑着啸天马飞速疾驰在雨中,此刻姜维复又被雨水淋湿,若不是体内神粒子与外界冰冷的风雨相抗衡,恐怕姜维早就撑不住了。
姜维颇有感叹,幸亏阿华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以稍稍放下心来。若不是临行时,锦华一再叮嘱不可造次,恐怕自己现在早就将羌兵杀个片甲不留,救回了阿华。
但那样势必会让事态变的严重,羌部便有借口出兵我国,岂不是自己坏了大事?想到这里,不禁感到有几分庆幸!对锦华有了另一种怪怪的感觉!
啸天马不堪忍受这风吹雨淋之苦,运动神力,不消一刻功夫,早已来到梦柳阁,姜维下马敲门,早有人在那里等候,速速开了大门,迎接姜维进来,下人牵了啸天马,姜维疾步赶到内厅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