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话简直是费劲。”

“诶，凌大侠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您知道我是个粗人，不会咬文嚼字，这……”

“我知道了。”却听林雨辰忽然说道“凌大侠的意思是这人肉卤煮其实是屎味儿的肉酱，而这人肉包子才是肉酱味儿的屎。”

“什么意思，我有点儿晕。”薛百平说道。

“人肉卤煮，虽然名为人肉，做得也是人肉摸样，可是它却不是人肉，而是用了别的肉什么，正所谓挂羊头卖狗肉。对吧，凌大侠。”林雨辰说罢看着凌霜傲。

“不。”却听凌霜傲说道“这人肉卤煮根本就不是肉，完完全全是一道素菜。”

“什么？”凌霜傲这几句解释倒更是让薛百平和林雨辰都懵了圈“怎么可能不是肉呢，你看那手，那脚，那骨头，还有那皮肉。”

“你听说过素鸭吗？”

“没有。”林雨辰和薛百平都摇了摇头。

“老夫倒是略知一二。”却听邱奉忽然说道。

“那邱庄主快给我们讲讲。”薛百平说道“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不敢。”邱奉说道“素鸭相传是寺院里的和尚师傅们发明的。却说这些和尚每天晨钟暮鼓，循守清规界律，不得荤腥，可是久而久之难免也嘴馋。于是便类似我们所说的画饼充饥，用豆腐做些类似于鸭肉的菜来。素鸭色泽金黄，鲜香油润，清爽不腻，咸中带甜。其取材于豆腐类的素食，却做成鸭肉块的形状，在其表面也涂上一些色素，与烤鸭的色泽相仿，味道也有几分相似。”

“这人肉卤煮便是同样的道理，只不过做得更为精细，更为复杂罢了。”凌霜傲说道“一方面用石膏粉塑成骨架，再经过雕琢和上色，制作成人脚掌和手掌的摸样，另一方面用豆腐做成人肉皮的样子，为其表面上色后将二者粘黏在一起，最后通过调味，卤煮等工序，便就加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那也做得太像了吧。”薛百平说道“不过，那，那鬼肉包子呢，照你们那么说，它……”

“是人肉。”凌霜傲说动啊“名副其实，如假包换，要知道，只有人死了才被称为鬼。”

“这？还是吃人肉啊？”

“对，而且还是人最为肥美的大腿肉。”

“这，这难道就是你们说的‘门头肉’？“

“那鬼市十八鲜呢，分别指的是什么？”

“醉虾、蒸蟹、盘龙黄鳝、泥鳅钻豆腐、糖醋活鱼、铁板甲鱼、龙须凤爪、西洋鹅肝、脆鹅肠、风干鸡、鹅鸭炙、碳烤乳羊、猪背肉、食驼峰、活叫驴、三吱儿、猴脑。”凌霜傲说完，众人都陷入了沉默，倒是林雨辰一个人在哪儿数来数去，总觉得不对劲，最终还是开口问道“这不是只有十七道吗？还有一道是什么，难道是我听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