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我也该物归原主了。走了。”孟令召摆摆手就作势要走。
两个人上前一步拦住他去路,那年纪大的说道:“可是行有行规,你不能死盯着一人不放啊?难不成你非要他饿死街头才算罢休?你的法术邪门专门克制他也就算了,可你一直盯着他算什么?今日我等前来,就是希望你能行个方便。”
“哈!怪我喽?”孟令召哈哈一笑,“我不过是想跟着他破了你们空空盗门的总坛罢了,你又何必紧张呢?”
年长那人也笑了:“原来只是这点小事啊?我还当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呢!你早先知会一声也就是了,还怕我们跑了吗?”
“反正你会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因为知道我的真正目的了吗?”孟令召活动着脖子,“本来还以为这种无赖的方法你们不会那么紧张呢。看来老胡他们的计划也不算那么出其不意啊。”
“姓孟的,果真是豪爽啊!本以为你不会直接点明呢,你要不说破,你我之间还有迂回的余地,可现在……”
他脸色一沉:“也只有请你休息休息了!”
六个空空盗门的人同时后退,转身钻入树林中,唯独留下年长那人和孟令召对峙。
孟令召看起来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其实却全神贯注。这空空盗门可不只是偷东西厉害,偷东西时要用的藏匿潜行功法也是厉害的紧。
“冤家宜解不宜结,姓孟的,我也不愿和你为敌。只是不给你点颜色,对兄弟们说不过去。”
“知道知道。”孟令召无所谓的一摆手,“不过既然你们来了六人,还有一个堂主,那我要是把你们打跑了,要求你们免费提供给我一次甲级情报。”
那人沉默片刻:“……你不会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吧?”
“所以说你们空空盗门的盗星预兆功法真的很烦人啊……”
堂主冷哼一声不予评价:“若是你能打赢我们自然没话说,可是你未免把我们想的太简单了吧?”
“也许吧。”孟令召淡淡说道,“但是你们也把我想的简单了些。我那邪门的可不是功法啊……”说着伸出右手,手中徐握,一股橙黄的发光内息喷涌而出形成一把无形之剑:邪门的是我的特性!
一枚透骨钉穿体而出,那身体如水波般一阵波动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随后孟令召瞳孔发出白色光芒,一眼就锁定了一名空空盗门门徒,然后身体化成一道流光冲去,速度之快令人无法反应,光剑毫无滞涩的斩过这名门徒的身躯,随后他毫不停留的冲向另外一名门徒。
堂主瞋目欲裂:“竖子尔敢?!”原以为这混蛋有求于门内会手下留情,没想到一出手就是拦腰横斩!!
第一个被斩过的门徒好似从水中打上来的一样,冷汗浸透了衣服,而且他根本不敢动——虽然此时此刻他上半身和下半身好似连接着,但是他可是听过评书的,据说那些高手剑斩之后,剑法之快剑刃之利如同未曾命中一样,但其实已经斩断了生机、切开了纹理,稍有动作就会断裂开来。
而他明明白白的看到了那把内息快剑斩过他的腰,甚至内脏都有感觉到异物划过的感觉,那种感觉现在还在身体里滞留,简直快把他弄疯了!
他生怕稍一用力身体就会分开然后鲜血喷涌……
越想越紧张越想越害怕,然后身体因为过度紧张,神经递质过度传递导致不由自主开始颤抖,颤抖产生过分的恐惧然后大脑内胺哆因过度分泌导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也就是俗称的……腿一软就坐倒了。
然后他惊恐万分的看自己身体……没事?
他不敢置信的上下摸索一遍……真的没事!!
生死之间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其实就是过度的紧张导致隔膜和胸肌的短暂休克。
而他耽误的这个时间已经让孟令召又斩了一人,然后又回到了之前站的位置,散去内息,看向堂主:“我想,我已经展现了我的实力了。”
话语毕,最后被斩那人惨叫着摔倒——同样的,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排除对心灵造成的创伤。
堂主脸色铁青,分明看出对方手下留情的,内息凝形虽然惊人但也不算罕见,其威力远不是凡间兵铁所能匹敌的!
“阁下……真是手段高深。宋某人佩服!”堂主说出这话的时候几乎快把牙齿咬碎了,你塔玛这么利害怎么不早说?!玩呢?!
“高深不高深的不敢说,只是有些力量而已。”话是这么说但是看表情可一点谦虚的意思都没有,“那么,还请堂主把甲级金令留下吧?”
“……”人在屋檐下,宋堂主从怀里把一个金色凭信扔给孟令召,顺口道:“其实阁下远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交易一千五百两白银就可以购得甲级金令。”
孟令召接过,然后说了一句:“那不是还要花钱吗?”
宋堂主一口鲜血险些喷出来:麻痹原来你早就知道?!麻痹原来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一声令下:“我们走!”再不走他怕会被姓孟的生生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