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步升横眉一眼,站在众人面前,冷声喝下:“在下江南道萧步升,谁敢乘人之危,我萧某第一个不答应!”
前些日子的那一场大雪,白莲教的人自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自然知道是谁将那一场雪崩化作一场大雪的,萧步升一代青年才俊,此刻代表了江南道,他说话了,自然有很多人不敢出声相帮。
叫喧的人不敢出声了,不证明其他的人不想杀死温良恭。
“咳咳!”
鲍秩山在一旁微微摆手,示意白莲教的茅子恒不要再说话,走到萧步升的面前笑道:“萧小友乃是江南道的行走,定然是代表了江南道的立场,可是温良恭春申江上血染江湖同道,难道那里留着的血就没有江南道的吗?”
“有又如何?”萧步升轻声冷笑:“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一场春申江的死战嘛?若不是你们江湖门派自认为的名门正派,被朝廷蛊惑说是温良恭身上有着南宋皇帝留下来的千万吨黄金所在,你们怎么可能一众呼上春申江,偷袭不成反被他杀!”
萧步升每一句都像是一柄利剑插在众人心上,被萧步升指鼻子骂鲍秩山,脸色铁青,反口说道:“小子猖狂!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乱讲!你门中所教的,就是这些目无尊长的满口胡话嘛!”
“是不是胡话,鲍秩山你不清楚嘛?”张松溪将银钩提起,站在萧步升的同侧,看了一眼站在鲍秩山身边的茅子恒。
“前些日子的雪崩之局,难道你不清楚是谁的杰作?此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名门正派?若不是我们这些人出手相帮,这山底下的众多门徒恐怕都要死在那一场雪崩之中吧?”
听着张松溪这句话,茅子恒脸色难堪的很,谎话可以欺骗那些愚蠢的普通人和门中子弟,可是与这些高人相比,说出那些谎话,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个时候还是说说温良恭的事情比较好吧!”柳罗依在一旁也出声说道:“我清音阁,也与江南道行走萧步升一样,且看今日谁敢乘人之危!”
鲍秩山的脸色愈加的发青了!
“哈哈哈!”
就在此刻,北牧南又开始大笑不已。
胡乱的头发在风中飘摇不定,他颤抖着双手指着温良恭笑道:“此刻你气海生机早已经凌乱不止!连挥动剑的能力都没有了吧?山下那一群人给我听着!温良恭已没有了还手的余地,快给我杀了他!”
“别说疯话了。”岳星突然有些可怜这个瞎了眼断了手臂的老头子。
一拳两拳出来以后,已经是风华绝代的天骄人物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老头子一出,两剑而已,便将这个高傲到头都不会向苍天低头的北牧南打得落花流水。
温良恭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地,但是看着这个老疯子,居然还有大笑的余力,心中想着,看来北牧南隐隐几十年的局,也算是布得成功了。
不过就在岳星叹息一声的那一霎那,就瞬间不觉得可怜那个老疯子了。
北牧南突然猛地双脚一蹬,冲到岳星面前。
岳星本能反应的将身边的温良恭向旁边一推,然后与北牧南撕扯在一起。
手中的巨剑还没有挥舞,北牧南便已经开始大笑道:“哈哈哈!温良恭!你给我听着,老夫虽然败给你了,但是你这门徒也要死在我的手中,我要你们蜀山在无传人!”
然后单手抓住岳星的一只手臂,不由分说的跳下这绝顶的山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