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空没有微笑,没有其他的多余表情,只有双眼摄人心魄的寒,灵瑶看着他的脸,自是知道夜长空杀意已起,毕竟是太后的寿辰,虽是太后年迈已有点癫傻。不过怎么来说她都不想看到冷血暴戾的他。
灵瑶在他没起身前拉住他的双臂试图制止到:“长空,适可而止行吗?”
夜长空冰冷的看着她,狠狠的拿下她拉着自己手臂的手,也未顾及宴上众人的目光:“我的事何时有你说话的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灵瑶自觉羞辱难堪,也未再开口说什么。夜长空却毫不在意,淡定从容的站起身走上前:“至今输在我手里的人只有死这一条路,今日太后寿宴,我意不想杀人,输者自断一手筋我可放一条生路。可别说你承让,就由你来题联酒令,我劝你最好倾尽余力,不然连自刀的机会都没有。”
青衣少年对于他的轻淡狂妄之言甚是愤怒不屑,“这话说得太早了,今日我会让你为你的狂妄自大后悔,你接好了”宝剑离鞘朝着两手空空的夜长空刺去,“苍松翠竹带梅花,岁寒三友。白李碧桃兼杏萼,春风一家。”
夜长空侧身避开,出手打在他拿剑的手腕,回了下对面的长剑:“尺蛇入谷,量量九寸零十分。七鸭浮江,数数三双多一只。”
青衣少年:“双镜悬台,一女梳妆三对面。孤灯挂壁,两人作楫四低头。”
夜长空:“北斗七星,水底连天十四点。南方孤雁,月中带影一双飞。”
青衣少年剑剑紧逼,杀心渐重。夜长空却只是抬手抵挡不让他近身。
青衣少年:“一百八记钟声,唤起万家春梦”
夜长空:“二十四番风信,吹香七里山塘”
青衣少年:“净土莲开,一花一佛一世界”。
夜长空:“牟尼珠现,三摩三貌三菩提”。
青衣少年:“耀武扬威,得意须防失意日。粉白黛绿,上台终有下台时。”
夜长空:“东鸟西飞,满地凤凰难下足。南龙北跃,一江鱼鳖尽低头。”
青衣少年明显才穷,武艺更不是夜长空的对手。在那样的场面,夜长空才学渊识自是非凡,他能挽回颜面的做法就是杀了夜长空。
夜长空一记侧身抬手一掌打在他的手腕,狠狠一掌打退他,一个转身瞬间夺下了少年手里的宝剑,然后双眼充满杀意的把长剑仍甩在青衣少年的脚下入木三分。
青衣少年吃愣的看着脚前的长剑,胸口一阵剧痛,刚想开口说话,一记血腥从嘴里冒出。面前的夜长空对于自己的刺杀,毫不费力的一一避开,只是在最后把自己打成了重伤,可见武艺高不可测。
在他看清楚夜长空的实力时,也听过夜长空行事怪癖,暴戾狠毒,如今面前的夜长空双眼摄人得叫人畏惧。他最终选择抽起脚前的长剑,闭眼挥剑割断了自己的左手筋。”
场下一片哗然唏嘘,青衣少年苍白了整张脸,无话可说,握着已废的手黯然失色的转身退下。
对于夜长空如此残忍的行径,台下有人气愤却畏惧,也有人不屑却畏缩。就在大家低头细语评判时,一个白衣公子站起身。
只见白衣公子身旁的两人制止到:“少卿”。
少卿公子对于夜长空的手段似乎没有畏惧,更是不屑,在他的脸上挂着很是邪气的微笑,“锦侯的少年脾性虽然狠毒了一点,不过我很喜欢。这加官进爵我暂且不要了,不知大王可否换个赏法。”
众人一头雾水,人人都惊奇是什么赏赐比加官进爵更重的奖赏。
大王:“少卿你要的是何赏赐?”
少卿嘴角一个抽动,悠然开口到:“奖赏就是夜长空”。
此话一出惊木堂下众人,灵瑶亦是不敢相信还有人敢提出要夜长空,那样的做法无疑是找死。
闻此一言,夜长空脸色突变,脸上隐隐透出邪气味儿和愤怒,对于灵瑶来说,夜长空那样的表情杀意已明,少卿是必死的。
少卿:“锦侯生得如此俊美,一句风骨倾城姝也难以形容你的出尘出俗。这样俊的人,男女何妨,如果你输了,我就要你,你不妨就留在我景少卿的身边做个伶人。像你这种男人最合适不过做个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