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没什么,我自己来,哪有女人拿剑的,再说,我这把剑沾满了鲜血,也不太干净,你别碰,晦气。”
苍荷:“那有什么,我才不信这些呢。”
漠尘脸色明显的冰冷与坚定:“往后不要拿刀拿剑,安安心心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苍荷懵然一笑,以为漠尘是不想让她舞刀弄剑,也再没碰过他的那把古剑。
夜晚,他沐浴时,冰冷的眸子迷情的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迷惑:“你要过来一起洗洗吗?”
苍荷即刻一脸通红紧张:“不了,我有些困了。”
深夜里,幽怨的琴声又响起,苍荷依偎在漠尘怀里,他平静的搂着她闭眼休眠,还是低沉的声音:“有心事吗?还不睡。”
苍荷:“漠尘,这里叫什么名字?你是什么人?这夜晚的琴声又是怎么回事啊?”
漠尘:“这里是浮城将军府,我爹就是北平将军漠修圣,但凡封国北方有战乱,我家就没有安宁,大王一句话,我们就得为他奔赴沙场奋慨杀敌,你还未见过战场,以后会明白的。不过,我不会让你看到狼烟四起的血腥战场,这琴声是家奴所奏,别管她。”
漠尘用了那么多话解释了她的两个提问,唯独对于琴声一事一笔而过,但凡漠尘个哦出的解释,她也从不抱怀疑和不满。
她每日所求不过是能和漠尘长厢厮守,如今他就在自己身旁,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她都痴痴的迷恋,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满足,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安心入睡。
回到龙宫的龙王龙母发现苍荷不见,脸色从未如此难看暴躁过,他们怎么都不会相信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说不见就不见。
龙王恼怒的看着苍溟质问到:“出海时我怎么交代你的,苍荷越来越调皮你不知道吗?你也是那么谨慎的人,你妹妹不见了那么多天你不知道吗?”
苍溟清冷一脸不言不语的任凭他们的责怪,龙母心急火燎的看着他:“溟儿?你给我说说,你妹妹不见了五****才出去找她,这是什么道理?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去找她?她修为那么不济,身上带着两颗.......你让我怎么说你?”
龙王:“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的找过她?好好的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你不是那么大的本事吗?她怎么就在你的眼皮下不见了?”
苍溟:“找了,找不到。”简单明了的回答,不带一丝情感。
龙母看着他这个态度更是着急:“溟儿,你当真有好好的找过,那可是你的妹妹啊,你是和她吵架了吗?她怎么会说走就走?还是说我们不在,你欺负她了。”
苍溟:“没有”。
龙王怒气明显突涨,手指着他:“你这个混蛋,你有好好的说过话吗?我先不管你妹妹怎么离开的,但是下人都知道苍荷五日没回宫,你才去找她,你身为兄长难辞其咎。”
龙母双眼急出眼泪:“溟儿,你告诉母亲,你到底惹没惹荷儿,你是不是知道她去哪儿了?你那么疼荷儿,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对不对?我知道你们兄妹最近感情处的不好,但是你也不要带情绪,你妹妹一个人孤身在外,我真的放心不下。”
苍溟避开龙母的急切的目光:“我并不知道她的下落。”
龙王一看他的表情,总觉得他是在说谎,怒火中烧的吼到:“你这个浑小子,还嘴硬,你是不是把荷儿气走了,现在都不说她在哪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拔了你的皮。”
苍溟一脸的坚毅平静冷淡:“拔了我的皮我也无可奉告。”
显然,苍溟就是知道了苍荷的下落,不想骗父母。
龙王气急的拿着惩龙戟打在他的脚腕,他扑身狠狠跪地,咬牙忍着挨打,这次的挨打比以往任何一次挨打都要重。
龙母看着眼泪滑落:“溟儿,你怎么就这么倔,你实话实说吧,你到底知不知道荷儿在哪儿?”
苍溟脸色苍白,痛汗布额,心里早已盘算好,怎么也不会让龙王龙母责怪在苍荷头上,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回复到:“我就是惹了她,她就离开了龙宫,但是,我并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龙王听到这话,对他更是寒心恼怒:“你多大的人了,成天和你妹妹过不去,你还惹她,把她气走了,你有能耐气她,怎么没有能耐把她找回来。”
“噗.......噗.......噗”一记一记的狠揍,他咬牙不吭一声。
龙母看在眼里,即生气又痛心,眼泪直流,无奈的看着他:“溟儿,这次你真的做错了,如果荷儿当真回不来了,母亲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你。”
苍溟眼里乏过心痛的泪光,不为苍荷,只为骨肉情浓的父母。父母难过,拿他宣泄一顿,无可厚非。苍荷离宫必定大错大过,他甘之揽过来自己先行承受,只为她有朝一日回心转意回宫时,不受过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