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谁?可否报上名来?殷府之事为何要掺这一手?此等之事可不是你一人就能处理之事。”
“有道是:大丈夫顶天立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唐僧唐三藏之徒弟——海蝉儿是也。”
海蝉儿再次双手合十说道,“我未曾想掺和你等之事,只因我有事相问,遂插一手,众人平等一会儿。”
“你说什么?海蝉儿?唐僧的徒弟?你竟是唐僧的徒弟?莫不是欺诈之徒,只为博得一个名衔而已?”
这人显得颇为慌乱,“你可否敢说唐僧已然到此了?”
“阿弥陀佛,我师傅已然去世了。”
海蝉儿面色一悲说道,“所以,不可到来。”
“果真是那招摇撞骗之辈,想借此干些说不得的勾当,小秃驴,今儿个你且退去,我尚不追究你之责任,否则……”
“我刚才已说了,我并不想掺和你等之事,然因我有事相问,遂才中途打断,只要我问过之后,当可放你等继续。”
海蝉儿慈眉善目的说道,“且,诸位,打打杀杀多是些不义之举,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多多行善才是王道。”
“你这厮小秃驴,真以为占着三分地就可以称王称霸了吗?今天你们全部要死,绝无一人可活着离去。”
这几人动了怒,各自手持太刀奔着海蝉儿来。
“诸位太过好杀了,只待我灭灭你等威风。”
海蝉儿手持金箍棒一顿地面说道,“送你等回归善良本性。”
然,几把太刀已轰杀且至,只差临门一脚。
却见海蝉儿只踏出一步。
顿时,狂风大作、暴风骤雨、似隐隐有风雷之势而出,这一瞬间海蝉儿犹如化作了一个滔天极人,虽身材依旧娇小,却散发出惶惶天威,不容侵犯。
几把太刀临得近前,竟寸步难行,根本与之触碰不得海蝉儿的身体,任凭几人如何使力,却无可奈何。
“灭。”
海蝉儿只得吐出一字。
当即,几把太刀齐齐崩断,化为乌有,且几人似被一道气流击中,全数飞了出去,掉落在地痛苦呻吟。
“诸位,可曾有悔过之心。”
海蝉儿立身而定,慈悲为怀。
“我等已是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且问你们:是否已有悔过之心?”
“悔过?世上可曾有过后悔药之物?要我说当然没有,因此,即便我等悔过,却早已无用,所以,不要问我等是否悔过,因为这不过是一句废话而已。”
“你等愚昧之人啊,为何会有此之言?难道说我师傅历经苦难西天而取得之经——《三藏》,竟不曾用来渡过你等如诸之人吗?”
海蝉儿甚是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