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证人?你的意思是你们可当这个公证人吗?那还是算作过去吧,只因你们几个皆是一伙人,合伙欺骗我,我也不敢发声。”
“小圣僧放心,我等几人自是不敢当公证人,假使说你二人真个要进行论佛,这街上来来往往如此多高僧,随意找几个便可当成公证人。”
“怎样?小孩儿?敢应答吗?”
法慧高僧一脸高傲,洋洋得意,神态三分倨傲,七分不屑,如那地痞流氓一样问道,“没几分本事可敢上街吆喝,当真丢人现眼,你小孩儿,小小年纪竟可在此胡言乱语,法慧定当直接将你打回原形。”
“法慧,你又何必如此呢?本就只是一小孩儿而已,且真个要说,他还真算不上我佛门中人,而你,作为一个得到高僧,还这般斤斤计较作甚?你这是落了下乘了啊,已然修行佛法几十年,却还是这样不堪一击。”
“哼……休再言论,我只咽不下这口气而已,凭甚一个刁蛮小孩儿竟可对我等指指点点,而你们还且相信了,奉作小圣僧,你等不觉之这是对我等之侮辱吗?”
法慧气急败坏,生冒烟了,“我们一生钻研佛法,自视甚高,领悟佛法,虽不敢说无人能及,却也有所收获,被奉作高僧、得道高僧。”
“而今儿个,却被一个小孩儿之言给说得不知所措、口是心非,我真个不服气,我不服……”
“要我说,这个小孩儿根本不懂得什么佛法,更不懂得我等之心,仅扯着半张虎皮就当作大旗,真是可悲……”
“所以,我今天便要好生教育教育这个小孩儿,让他晓得:不可一叶障目,毕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可……这又如何呢?即使你赢了又如何呢?你不过赢了一个小孩儿而已,只是一个门外汉而已,你会有真正的大彻大悟吗?你会有更深层次的深华吗?”
“且你而今之做法,如果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大有损害啊,几十年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你竟不懂这个道理吗?竟不可让你偃旗息鼓吗?”
“况且,我们并不觉之方才是耻辱,正可谓众生平等,法慧,要是你连这个都不懂得话,那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众生平等?我当然晓得,而正因众生平等,所以,我才让这个小孩儿同我论佛,毕竟,真的众生平等啊,我不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儿,而是一个同我一样之辈。”
“你……”
“阿弥陀佛。”
法慧低低念叨了一声佛号说道,“小孩儿,敢问高姓大名?法号是何?”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海蝉儿,无法号,只一人名。”
海蝉儿怒发须张,说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头角峥嵘,犹如那天神下凡一般,不可直视,甚是惊人。
“好,好个海蝉儿,我且再问之刚才之问题,汝……可敢同我论佛?”
“有何不敢?”
海蝉儿一顿手中金箍棒,面容乖张,怒目而视,气势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