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蝉儿加把劲儿,勉强行走,来到了一座庙宇之前,海蝉儿心中一喜,既是庙宇,这说明所住之人多半会是同道中人,这对于海蝉儿来说可谓一个极好的消息。
大家同为佛门中人,方便行事。
遂,海蝉儿规整了一下仪容仪表,手持着金箍棒来到庙宇门前敲了敲门,不多久,一个年轻和尚稍微打开了一丝缝隙。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我乃一苦行僧,初次来到贵地,只道是又累又渴又饿,遂想借贵地行一个方便,施舍一些东西,给我腾一小地。”
“和尚?你怎得这般不像?”
“阿弥陀佛……只因我还未曾行和尚之礼,遂表面模样装扮上或许有些不相似,可我却有一颗和尚之心,还望尔等相信。”
“既是如此,你且进来。”
年轻和尚让出了一个空口,海蝉儿进去了。
年轻和尚关上了门。
“敢问此地是何地?”
“西番哈蜜国里社祠。”
“晓得了,晓得了。”
海蝉儿双手合十,眼对鼻鼻对口说道。
对于这西番哈蜜国里社祠,海蝉儿还是真个知道,唐三藏曾经提起过,当年正是在这里得到了观音菩萨的鞍辔。
可……貌似当年还是闹出了一些不愉快。
年轻和尚带着海蝉儿来到了一个厢房当中,“小和尚,今天你暂时就休息在这里,待会儿我去给你端一点素斋过来。”
“麻烦了。”
“不碍事不碍事。”
遂,年轻和尚出了厢房,并且很是好心的帮助海蝉儿关上了厢房的门,海蝉儿待的年轻和尚的脚步声远去。
然后才放下心来,打量了一下厢房的环境,虽不太理想,可却比之露宿荒郊野外要好的多了。
海蝉儿松开金箍棒,将其放在了床头,独自一人坐在了凳子之上斟了一杯茶来喝,这么一番赶路,真个还是有些辛苦。
尤其是海蝉儿还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罢了,更加的苦不堪言,可以保持行走这么多的路而不怎么抱怨,海蝉儿着实也是了不得。
这般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海蝉儿有些疑惑了,距离刚才年轻和尚所说的话已经距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即使速度再慢,在这个时间点也应该可以端来素斋了,可,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海蝉儿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孤单一人,事事要留意,毕竟,正可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处处留心才可以活的更久,否则的话,什么时候被坑死都不知道。
海蝉儿有些坐不住了,虽希冀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完全是想多了,可当海蝉儿想要推开门之际却一下子知道了——果真如此。
只因海蝉儿发现,不知道何时,厢房的门竟已经被锁了,不论推或者是拉,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有问题,有问题。”
海蝉儿微微有些皱眉说道。
现在显然是发生了一些状况了。
一些不太好的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