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钦听了夜友天的话后,眨眨眼:“这的确是个值得考虑的项目,但,我需要一点时间。”
“没有问题,毕竟是上亿的投资,应该的。”赵虎当即笑言着也举杯。
冷子钦拿起酒杯和他们撞了一下,抿了一口,随即一笑的转头看向图明霞:“昨天的晚宴上,我听夜叔说,图女士好像是当年双天的交际花?”
“听他胡说。”图明霞轻轻一笑,有些娇嗔似的白了夜友天一眼。
“胡说不见得,至少我看到您,感觉到的是非常亲切又大方的,嘶……我忽然有个想法,不知道图女士可否帮我一个小忙。”
“冷少客气,都是朋友,只要能帮的,怎么也不能拒绝啊,不知是什么呢?”见冷少这般说,图明霞自是接茬,毕竟很多生意就是双方交换而来的。
冷子钦看了看图明霞那明媚的笑容,一伸手指了指身边抠裙子抠到快要累死了的夏可可:“帮我教导她礼仪怎样?”
夏可可发现自己再次被提及时,非常“惶恐”的抬了头。
收住自己抠累的手指,她看起来像是不明所以的茫然,而此刻她真的很意外。
她听了半天的交谈,脑海里操心着自己的事,自然是把重点留意在,为什么去清盘的赵虎会留在美国一去不回,而在十二年后,他又带着如此巨大算盘的回来找赞助,以求入政?
谁料冷子钦突然就点了她出来,竟然是让图明霞给自己教礼仪---这算怎么回事啊?
“哦?您要我教她?”图明霞也很意外,毕竟利益交换的东西,通常都是比较对等的事,她做好了准备听听他要什么,可是竟然是这个?
“没错!”冷子钦肯定的言语着:“这丫头太爱哭,我还没说什么呢,就哭的跟下雨似的,一口一个夜少的,听得我心烦。我先前说了,我这人喜欢夺人所爱,但我不喜欢夺来的东西不识时务,所以我倒希望你教教她,至少在某天我需要她帮我应付某个人时,能撑的住场面!”冷子钦说完像是极其无奈似的耸了一下左肩。
冷子钦这话一出来,图明霞像是极其敏锐的抓到了重点:“某个人?”
“我知道。”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开口的是夜友天:“金家那个丫头吧?”
冷子钦扭了一下嘴巴,虽是认可了这个答案。
“冷少你选她来和金家的小丫头对上,是不是太弱了点?”夜友天说着,打量着还在呆滞的夏可可。
“是弱了点,可有什么办法呢?”冷子钦说着看向夜友天:“夜叔应该弄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了吧?”
“听小辉讲了,他打算给某人赎身。”夜友天说这话时捏着酒杯的手指点了点冷子钦:“你可真够狠的,拿一千万给我老婆,再让我儿子吐一千二百万给你不说,还中间万一有点什么,钱都白砸,这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可过份了。”
冷子钦呵呵一笑:“生意人,哪里来的什么过分,能赚钱就好。”
“那既然是做生日,您这是……”
“不是我出尔反尔,是昨天你儿子答应我的钱没到,我一时激动要带她走,她还不识时务,然后嘛,我这人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一个冲动,就把她带走了不是?可金玉兰听说了这事,就跳了脚,跑来指责我。”冷子钦说着脸上浮现一抹不悦:“哼,这种拎不清自己斤两的女人,我会要她做未婚妻?可笑!”
“所以您就拿她做挡箭牌?”图明霞开了口:“这也可以?”
“怎么不可以,拿这种女人打她的脸,必然是最爽的,不是吗?”冷子钦说着伸手捏了夏可可的下巴,夏可可一脸屈辱的扭头往一边,全然的被迫模样。
“这么说来,冷少的夺人所爱是说来消遣的?”此时赵虎一脸笑色,冷子钦却撇嘴:“不,那是真话,只不过……”他的手指在夏可可的下巴上蹭了蹭:“说她和那彩盘差不多,出的价也差不多,可到底那个盘子我卖出去,能收回价钱来,且稳赚不赔,这个嘛……”他又看向了夜友天:“就是不知道夜少是否真的钟情这位夏小姐,让我不会太亏。”
“呵呵”夜友天笑着点了点冷子钦:“敢情,你还算着将来让我夜家买单不成?”
“那得看夜少给力与否,更得看,你拦不拦了?”
夜友天闻言把手里的酒倒进了嘴里咽下,而后开了口:“追女人的事,我从不干涉,这叫私事,私不绕公,若我儿子争气真让你感觉到夺的愉悦,你算你赚的,若他没了兴致,冷少,你也别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啊!”
冷子钦笑着再捏了夏可可的下巴一下:“听见没,别叫我吃大亏!”
夏可可抬手扯下了冷子钦的手,眼圈红红地就瘪着嘴,一副就要大哭的模样。
“我要去方便,推我过去吧!”此时冷子钦完全不客气的下了令,夏可可含恨似的瞪着他,终究还是憋屈的推着轮椅往一边的洗手间去了。
“这算打脸吗?”赵虎看着两人消失在餐厅的尽头,立即轻声言语。
“不。”夜友天摇摇头:“他就是这性子,年轻气盛,什么都要占第一,要不是咱们得借靠他这棵树,我也不必将就着他!”
“话是那么说,可那我那侄子……”
“这你不操心了,小辉做什么事都没长性,我也不拦着,追的上,就当给冷少一个玩头,追不上,也不碍着我什么。”夜友天说着又一笑:“不过,小辉今天竟然给我说,他想找点事做了!稀罕吧?”
“这不错啊,至少他总算是乐意学了嘛。”赵虎当即笑着言语:“加以时日,你也后继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