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薄的睡裙在他的抓扯之下,早已破损,也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像一块褴褛的破布,再也遮不住内里的风景。
双/峰如玉,小腹如川,他的手撩/拨着,揉/搓着,每一下都很重,重的似在惩罚她,又似要她痛的投降。
可是她就是死咬着承受着,并且在这种痛里,感觉到身下有什么,在流淌着……
“嗯……”冷子钦送开了她的唇,把吻落在她早已滚烫的肌肤上,那亲吻的吸/吮每一下都似啃咬,痛的她嗓子里不绝飘溢出余音。
终于,他的吸吮开始渐变,不再每一下都要她痛,反而是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柔,到了最后,竟是点点柔和的如雨般落在她身上,落在被他先前重重吸/吮的充血红斑上……
惩罚不在,是因为当她那一声吃痛声入耳后,他就无法在狠下心的对她那般,因为他的心里,脑海里,全是熙暧那张冲着自己笑的脸。
试问,他如何还能去惩罚她的任性与冲撞,惩罚她的自毁?他只想怜惜她,疼爱她,以及……要了她……
所以,在这份情绪之下,他的吻从凶/猛转变为了柔情,从惩罚转变成了亲/昵,他吻着,亲着,手更慢慢地扯下了她的内/裤。
一切都在炙热里,顺理成章,一切都在充盈的情/欲气息里,自然而然。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头埋进了那片山涧前,清尝山泉,而当他为那份甜美欲/要闯入的时候,他哑着嗓子轻声询问:“可以要你吗?”
她闭上了眼,动了唇:“当然可以,但是冷子钦,你必须记清楚,你要的是我夏可可!而不是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这是她的坚持,也是她愿意把自己给他的初衷,因为她不会做别人的代替品,她希望他完全明白,他要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别人。
可是,一句话,让欲/要进/入的冷子钦僵在了那里。
夏可可,苏熙暧,在他的心里那就是一个人,而现在,他却让他分割的无比清楚,她就是她,她不是他的苏熙暧。
霎那间,他满满的欲/望像是遭遇了一场可怕的沙尘暴,被吹的分崩离析,而这个时候,她却睁开眼看着他,目光挑衅:“除了她,是不是你对别的女人都无法做/爱?”
她恨,恨一句话他竟就停下来不再进取,她恨她自己难道只能在他心里做一个她人的影子吗?
内心的不忿,让她选择了最恶毒的语言,于是这样的挑衅,让冷子钦的眉一挑,随即抓了她的腿,而就在这是,嗡嗡的振动声却突然响起,让差点就进去的冷子钦一顿,随即迅速的放开了她,伸手去抓了手机不说,更还直接的翻身下了床。
“喂……嗯……嗯……知道了,好。”他挂了电话,看了看手机后,回头看她,她依然躺在那里,胴/体美妙,可是他却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夏可可,这趟美国之行,你打的什么主意?”
夏可可闻言一愣,坐了起来:“什么意思?”
冷子钦抿了下唇:“夏可可,你最好记住一点,我冷子钦如果不是从内心想要放手,你做什么都没用。”说完他朝着浴室挪步:“穿好你的衣服化好你的妆,和我下楼一起用午饭。”
夏可可听着冷子钦带着愠怒的声音,无奈的闭上了眼。
豁出去的想把此刻作为终结,可是,却无法终结,再想想下午将要发生的事,她只能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思量着那之后,她和他之间,似乎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因为她能看出来,这家伙的强迫症根本就不会放开她。
夏可可起身下了床,未免和冷子钦冲突,她只能去了另一个卫生间擦洗,而站在洗浴间里不断用冷水洗脸的冷子钦,也彻底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要感谢图女士的一通电话,避免了他一时冲动而酿下的错。
他喜欢夏可可,但喜欢的基石却是判断她是自己心里的熙暧,这是他不会否认的事实。
可是如果真的没有这个基石的话,他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还和夏可可有交集,因为在他冷子钦的身份影响下,他身边从来不缺少女性,而在那些女性里夏可可绝不是最美的一个,他根本不知道曾经对那些人都能逢场作戏的自己,对她还会不会动情。
所以,当她那一句话令他强行把两人分割后,他迟疑了,他不敢贸然的去要她,因为他怕那会对不起他心里的熙暧,会亵/渎了自己对她那一份真挚而纯美的情感。
可是,他是一个男人,也会因为一时的气血而冲动,值得清醒的是,他没做下什么无法改变的事,可是也因此意识到,夏可可再玩弄着什么,因为她的自投罗网,一定有她的原因,那些飘渺的话,他选择了抛开,因为他见识过她的伪装技术,所以他认定她一定有什么盘算。
而彼时她那一下坐起,尽管嘴上还在和他打太极装迷糊,可他却肯定,夏可可真的有主意,只是,他却无法得知她在打什么主意。
七八秒后,他擦抹了水,回到床边抓起了手机,迅速的给一个号码发去一个短信:“严密监控,可能会有什么变数。”
--欠的加更,补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