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夏可可不解,但很多东西也不是一时就能弄明白的,而此时夜辉已经和谢欣提及了关于订婚仪式主题的构想,听到初恋的提议,谢欣明显的有点错愕。
不过,她却没说什么,只是问了句是谁的想法,当听到是夏可可的提议时,她就摆了手:“行吧,按她的意思来吧!”
于是夜辉非常开心的抱着谢欣亲了一口,便是欢乐的跑了出去,而夏可可见状也不好再去监控看谢欣,便匆匆地收起了笔记本。
当夜辉下来后,两人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探讨一些细节,到了晚饭的时候谢欣也终于和他们一起用了晚餐。
夜辉和夏可可一起汇报完关于仪式的种种构想,便等着谢欣表态,然而谢欣竟没有一处反对的,只说着,你们决定了就好,不过她更多的是关注了夏可可的意见,甚至还很清楚地冲夜辉说着,很多东西让可可决定好了,你一个大男人的别太掺合。
夜辉闻听这些,笑吟吟的觉得是母亲开始对可可好,给足了自己关照,但夏可可不是傻子,她很清楚,谢欣是压根不想她儿子碰太多关于和自己的事,显然是怕某天自己被谋杀之后,他的儿子会在日后触景生情因而悲伤。
这一夜,夜家豪宅里,他们三人的状态看起来极为和睦与亲昵。
而当天色彻底的暗沉下去,夜辉开心的和夏可可道了晚安睡去之后,夏可可便反锁了们,迅速的跑去毯子里把笔记本打开了。
她首先回顾的是全天的监控,然后确认是夜友天的质问电话把谢欣从睡梦了叫了起来的,而那时也差不多就是夜辉上去的时候,而夜辉走后,谢欣就没怎么休息,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再把那个匣子拿了出来,拿着她父亲的那张照片发呆。
不过,这一次,她倒没有流泪,也没红了眼圈,而是目色里有些怪怪地悲哀。
她看了那张照片差不多有10分钟,便把照片收了起来,而后就把匣子里的东西,这个摸摸那个擦擦,更甚至是拿出了那个明显过时的旧卡子,别在了她的头发上。
看着谢欣如此的小女人状态,夏可可不由的有些不安,她想到了胡兰给她建议的主题,再回想那匣子里所有的零零碎碎都充满着时代的相隔,她开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父亲是她的初恋吗?
这个想法窜出来之后,她吓了一跳,随即立刻又否定了,因为她的记忆里,谢欣根本是后来才冒出来的,再加上夜辉的年岁,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不大可能的事。
丢开这个想法,她继续看着监控,看着她一下午就耗在了对每一个过往的小东西的摆弄上,直至饭前。
关掉了之前的监控回放,她又去瞧看即时的,便看到谢欣坐在梳妆台前竟然在拨弄着她送的那个水晶球。
之前,她叫人扔掉了它,但在夜辉求婚之后,她又叫笛福拿了回来,不过只是摆放在屋内不起眼的角落里,而此刻她竟然会拿着拨弄倒叫夏可可觉得有点意外。
屋门就在此时被敲响,随着谢欣进来的言语,笛福快步的走了进来。
“夫人,您找我?”笛福一脸的恭顺。
“嗯,过来说话吧!”谢欣说着把水晶球翻了个个儿,看着内里的雪花慢慢下坠。
笛福非常听话的快步上前站在了她的身边。
“苏熙暧,找到了吗?”谢欣的声音冷冷地。
“她的住所依然没能找到,并且原先的那家医院他们也不去了,不过呢,我给各处的医院都打了招呼发了照片的,今天下午的时候,在新安医院她和她那个哥一起出现了,而这一次她可没用苏熙暧的名字,而是用了王芳这样的假名。”
谢欣当即一个冷笑:“不容易,总算想起来自己现在大小也是个名人,知道怕是非的了。”她说着把水晶球翻回来丢在了桌上继而言语:“她情况如何?”
“您是指她的身体状况吗?”
“嗯。”
“好像不大好,对绒毛素的过敏程度有些高,呕吐的好像很厉害,哦,今天还输了液呢。”笛福回忆了一下做了回答。
“输液?”谢欣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当下便笑了:“我还说准备弄个宫外孕让她消失呢,结果她倒送上门来了。”她说着看向了笛福:“找人给她的药做一下手脚,不管是输错药物还是药物过敏,总之让她死在医院里。”
“现在就要她死吗?”笛福轻声疑问:“不等她去美国,开庭当天了吗?”
“不等了,虽然在国外制造死亡很容易,不过死在国内倒更像是一场医疗事故。”谢欣说着冲他一笑:“你叫人去办好它。”
“好的。”笛福答应着就要转身往外走,而此刻谢欣开了口:“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