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坤反手趴在窗户上,“大嫂,你醒了?我们现在要去玩,你和老大去不去?”
“不去,我再歇会儿,你们去吧!”动动身体,感觉慵懒的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从来没有过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总是睡不醒,醒了也是全身乏力。
左秦川扶着她坐下,端过水果盘子,拿起一个秋梨剥了皮;喂给她,看着她一口一口吃下去,胸腔间满满的满足感。
祁子坤和孟相君对视一眼,彼此摇头,两人拉着雷惑出了包间;加上扑克牌赢的钱,一共七百一十万,够他们好好玩一次了。
三人出了包间后,左秦川伸手将她抱到腿上,炙热的大掌隔着一层衣料,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肉球折腾你了吧?饿不饿?我们吃点东西。”
“不想吃其它的。”楚茯苓屈身,拿过仍在沙发上的背包,从里面取出白胖胖的人参;一口一口的啃了起来。
左秦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吃,见她吃的开心,顿时胃口大开;凑上前,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下一口。
丰厚的汁儿,夹杂着苦涩在口中徘徊,嚼了两下吞下。
看着手上被咬出一个大口子的人参,楚茯苓眸色一滞;继而,‘啪’一声,将人参丢他脸上,“真脏,你自己吃。”
左秦川无奈的摇摇头,及时接住掉落的人参,咬了一口;对准她的红唇,一口擒住,将人参度进她口中。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用,直到将整个人参都被迫吃下后,左秦川将她揽进怀里,任打任骂。
楚茯苓气的一手拧他的耳朵,一手拧他肚脐眼上的嫩肉,拧了半天人家跟没事人似的;无趣的松开手,抚开他紧抱着她的手臂,起身走出包间。
左秦川紧随其后,两名保镖一人留在包间里,一人亦步亦趋的跟随。
出了包间,听着耳边络绎不绝的竞价声,楚茯苓停下了脚步;趴在栏杆上,看下去。
拍卖台上是一块小型的紫色原玉,这种玉被称之为紫罗兰,紫色深、质地细、透明度也高;这块紫罗兰原玉也是难得的好玉。
只是,内陆也有许多人喜欢紫罗兰玉石;但,紫罗兰的玉石最盛行、最受欢迎的地方是欧美等地区。
这块玉石最终以五千万拍下,若在平常的地方买,也就一千万顶天了;拍卖时总会将价格炒的非常高。
“喜欢?”
楚茯苓摇摇头,感觉腰间多了一只烫人的手掌,扭了扭腰肢,却并未摆脱他的禁锢,“放开,大庭广众之下,你也要点脸吧!”
“要脸做什么?”左秦川从身后环住她,将头凑都她颈项间,俊脸与她那嫩滑的脸颊的蹭着,“要脸,没老婆抱。”
这人说话,一只都这么不加收敛。
也不理他,径直走出他的怀抱,下楼;准备去其它地方转转。
左秦川片刻不离其身,夫妻二人来到娱乐场所,此时的娱乐场所冷冷清清;人几乎都去了大堂竞拍,只有少数几人在这里悠闲的放松心情。
“楚茯苓,楚小姐。”一道带着浓烈的日本乡土特色的嗓音传来,左秦川脸色一沉,冷戾的鹰眸一扫,落在那人身上。
楚茯苓扭头望去,便见一身和服的花开院牟良朝她快速行来;他的身后跟随着上一次跟随的保镖。
“花开院先生,幸会。”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花开院牟良魅惑一笑,“楚小姐,你上一次丢下我,自己先走了;楚小姐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呢?”人本就长的白嫩,此时一笑,虽然看似阳光,却始终有些阴柔。
“我以为花开院先生已经离开。”不疾不徐,冷淡的回答,让花开院牟良脸上的笑容一愣,随即恢复本色,“楚小姐,你们内陆有一个成语叫过河拆桥;楚小姐运用的很得当。”
“多谢赞赏,花开院先生怎么会停留在e市?”十日前,在左秦川的车上与他擦身而过,那时候他眼底的*是那么清晰;现在,却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痕迹来,这人的城府有多深?
经她这么一问,花开院牟良笑意更加深邃,那满是城府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因为楚小姐。”
这般直白的表白,绕是再冷漠、忽视他的楚茯苓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下一秒,恢复平静;客气有礼的朝他笑着点头,“我的荣幸。”
花开院牟良因她的一句话笑的更加开心,然而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楚小姐……你怀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