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秦川眼中夹杂着宠溺的笑,揉了揉她的头,饱含着疼惜,“行。”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稍微厚实点的衣服,放在床边,“穿上去洗脸刷牙,我也会就回来。”
“嗯。”楚茯苓默默点头,拿起衣服,掀开被子就开始穿。
还没有离开的左秦川,知觉心头一热,连忙错开眼;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直到楚茯苓穿上好衣服,梳洗好后,也是二十多分钟后了;他才端着两份早饭走进房间。
“怎么这么慢?我都饿了。”楚茯苓拿起桌上的早饭就开动,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着实让左秦川稀罕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吃饭。
两人吃完饭,左秦川给她擦了擦嘴,端起碗送到厨房;回来护着她去后门处汇合。
“我们先去山上。”楚茯苓将手放到他那炙热的掌心中,诡秘一笑;左秦川自然唯命是从,两人沿着小道上山。
山上的空气没有天星门总堂的空气新鲜,虽然俗话说:“山上的空气是最清新的。”
可,有天星门总堂的阵法存在,元气不枯竭,就能一直维持元气的供给;空气自然比其它地方新鲜百倍。
两人到了山顶,楚茯苓拉着左秦川来到一处平坦宽敞的道场,指着道场道:“师傅他们是想把选拔大会设在这里,我要好好送他们一份礼物。”明眸闪烁着兴奋、激动之色。
说完,便从背包里取出九枚布阵的旗帜,利用道场入口处的花草树木,布下了一个小型阵法。
左秦川虽不解她为何这般说,却是知道,她的本性冒出来了;也就由着她,待她布置完,便让她靠在他怀里歇着。
楚茯苓拍拍手,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抱我进去。”
左秦川依言行是,抱着她进入道场,道场被清扫过;还布上了桌椅等物件,简单、朴实,却又实用。
傅博润与三位师弟汇合时,未见楚茯苓,胡师叔便问道:“掌门师兄,茯苓不来吗?”毕竟,往后门派的事务还是要楚师侄接手,这会儿正是慢慢熟悉的时候。
“她呀!早上山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傅博润笑着摇头,“咱们也快快上山。”
“走。”四人催动元气,前后相继上了山,来到道场入口;胡师叔指着前方哈哈一笑:“那不是小小两口嘛!还真比我们先到。”
四人未作它想,脚下疾步往前走;忽而,眼前出现九个美女跳着艳舞。
“小茯苓又开始使坏招了,这可是反五行花树阵,会让人产生邪念,由念生淫,由淫生欲,由欲焚身啊!”胡、宋、凌三位气结,他们兴致匆匆的往他们赶去,没有注意周围;一个不小心陷入师侄布的反五行花树阵了。
“咳咳,这丫头,还记着咱们昨日笑话她的事情呢!真是个记仇的丫头。”傅博润无奈的说道,然而那语气之中太过慈爱,宠溺,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和徒儿串通好的。
“掌门师兄,看你这么沉着,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宋师叔脑子念头一转,对傅博润也是吹胡子瞪眼儿的。
傅博润咳了两声,闷笑着道:“我可不知道,师弟可别多想;这丫头什么时候戏弄人,还会告知一声啊?”
“也是,坏丫头。”凌师叔跳脚的跺了两下,“幸好咱们还是童身,这么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未产生绮念,不然可就栽在那坏丫头手里了。赶紧出去,好好收拾收拾她。”
宋师叔无所谓摊了摊手,“你敢收拾她吗?她现在可是三个人呢!”
凌师叔还是气鼓鼓的,没有人上去劝他,一路破阵;顺利通过阵法。
出了阵的凌师叔,还在气头上,逮着楚茯苓就要训,“你。。。。。。你。。。。。。坏丫头。”
胡师叔打断他的话,“对,坏丫头,要是师叔们不是童身;还不得被你坑惨了,昨日看你不声不响的,还以为你不记仇了。让我们放松警惕,立马给我们来这么一招。”
三位师叔轮番上阵,好一阵炮轰。
“三位师叔,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们看戏来着;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楚茯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的振振有词,“再说了,这也是考验师叔们定力的时候;这都过来了,说明你们过关了。”
傅博润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来;见三位师弟都怒目而视,忙转移话题。“行了,师弟,茯苓这么早就上山;这会儿怕是累了,依师兄看,这场地不错,布置的很好。咱们早点下山,还能让她补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