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慎师兄,你说的也对,昨儿楚师姐没有发作;神不知鬼不觉的布下此阵,是想捉弄师叔和师伯们吧?可咱们没有笑话楚师姐啊?怎么也遭殃了。”宿靖苦了脸,他虽在同辈中是最小的,可也不敢任性的乱捉弄人;也就楚师姐被掌门师伯宠着。
离他最近的一个男子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宿靖师弟,别沮丧,咱们不是没有沉浸在*中吗?只要神智清醒,出阵也简单。”
宿靖双眼一动,想想也是,咧开嘴,笑了出来,“我知道了,谢谢龙胜天师兄。”
龙胜天淡笑摇头,“咱们这是被掌门师伯与师傅、师伯们连累了,他们这会儿是懒得除去此阵,想考验一下名下弟子的意志力和心性。毕竟人心隔肚皮,有些事很难说的。”
“好了,咱们尽快出阵吧!”阗慎开口,其余五人纷纷点头,六人前后沿着生门处了阵。
刚出阵的宿靖奔到宋师叔面前,“师傅,掌门师伯,两位师叔;你们怎么也学楚师姐捉弄人?”扁着嘴,一脸哀怨之色。
宋师叔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浅笑不语。
“师傅,掌门师伯,两位师叔。”五人不约而同的抱拳屈身,向长辈行礼。
“不用多礼了。”傅博润一挥手,将宿靖招到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这事儿可不能怪你师傅和师叔们,是师伯临时起意。”
“掌门师伯。”宿靖一脸哭相,似哭非哭的望着他,“里面好多美女,还都穿比基尼,我还没成年呢!”哭死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傅博润手放在他肩上没有收回,看他一脸吃瘪样儿,着实可爱;忍不住轻笑出声,“呵呵呵。。。。。。没事,早点让你见识见识所谓的女色;你能挺过来,对你以后的修炼会有帮助的,加油。”
“掌门师伯,你和楚师姐一样坏。”
宋师叔不给徒儿面子的扶膝大笑,“哟,咱们家小三还知道什么是没成年啊?哈哈哈。”
“师傅,您怎么还笑话我呀?”宿靖红了脸,宋师叔连连摆手,竭力压下狂笑的冲动,“为师不说了,咱们小三脸红了,脸皮还是这么薄;你就该随你楚师姐多学学,看她脸皮多厚,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她就拿着小人书研究人体器官了。”
至于这个小人书是哪个类型的,只能发挥脑补功能了。
其它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宿靖的脸更红了,他这才十六岁,刚过童工的年纪。
“看看,看看,咱们家宿靖羞的,可别再说了。”傅博润也上前插一脚,这下可踩着宿靖的小尾巴了,“谁说我害羞了,掌门师伯胡说。”
“好,好,好,掌门师伯胡说。”傅博润笑的揉肚子,“赶紧入座吧!看看其它人什么时候能出来。”
宿靖终于逃脱了被取笑的境地,看到四位长辈坐下后,赶紧乖乖的坐到属于他的位置。
整个道场如一个罗盘,中间地方宽敞,而四周却是个环形的建筑;设有二十几阶,没一阶都设有桌椅,供人坐。
傅博润与三位师弟落座与最上方,上方能居高临下的观看整个现场;而其余的六人,则在他们下首入座,毕竟他们的辈分在那儿摆着。
除开六个仅次与傅博润一辈的小辈,周鹤是最先走出阵法的,见上位已有几位祖师爷和组祖师叔等人落座,走上前朝抱拳屈身,“天星门第一百一十二代弟子周鹤,拜见掌门祖师爷、胡祖师爷、宋祖师爷,凌祖师爷;以及各位祖师叔。”
傅博润连连点头,与几位师弟对视一眼,见他们也满意的点头;面容温和,谦和的开口:“不错,心性沉稳,有定力;在分堂时也能主持大局,与当地之人交好,不骄不躁,品性甚佳。落座吧!”
“多谢各位祖师爷。”周鹤不卑不亢的应道。
坐在傅博润身侧的宋师叔侧头与之交谈,“掌门师兄,此人年纪看着大了些,又是第一百一十二代的弟子;心性却甚是坚定。”
“宋师弟说的对,胡师弟,凌师弟,你们认为呢?”傅博润含笑点头,扭头与同坐与身侧的两位师弟征求意见。
傅博润心性温和,不独裁,也能采纳有用的意见,能撑起偌大的天星门;几位师弟对他十分敬服,因此,自然是点头应是。
“三位师弟都认为此人品行、心性、实力能入眼,便多观察观察,下面的几场比试;再看看他真正的品行如何。”傅博润从始至终都笑的谦和,让人心里一暖的同时,也不敢小瞧他;毕竟是做过几十年掌门之人。
几人对视一眼,笑着点头,彼此都看了一眼坐下他们下首的徒儿;郎笑一声。
这时,陆陆续续有弟子从阵法内走出,第一件便是向他们行礼;之后,傅博润一次又一次,叫他们入座,丝毫没有不耐之意。
楚茯苓来到道场入口时,看着那些弟子迷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