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润看了徒弟夫妻俩一眼,见左秦川朝他点头,方才摆手道:“叫他们把东西运到西苑吧!”
楚茯苓顿时来了精神,“到了!”猛然起身。
如此过激的举动,着实让傅博润侧目,不过见她这般高兴,也就随她去了。
左秦川心头一跳,鹰眸暗了暗,眼疾手快,将她抱进怀里,“怎得这么冲动。”焦急的呵斥声中带着无奈和疼惜。
听在她耳中,毫无威慑力,楚茯苓抚开他的手,“别拦着我。”挣脱后,对傅博润道:“师傅,您也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为师便不去了,你们小两口去吧!”傅博润含笑摇头,双眸中的慈爱,让人心醉。
“师傅,去看看吧!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楚茯苓不依不饶的来到傅博润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撒娇。
傅博润温煦的脸上闪过无可奈何的疼爱,“行,为师随你去,可别再摇了。”拍拍徒儿的手,起身,随两人出了大厅。
左秦川一脸黑沉,心底酸楚难言,跟在师徒二人身后;听着妻子和师傅聊着天,说说笑笑得走在前面,他突然觉得被忽视了。
被人忽视没什么,可被放在心里疼着的妻子忽视,只觉心头及心酸又难受;却找不出为何如此的原因。
楚茯苓侧身,眼角瞟了他一眼,唇角轻勾;似没有注意到他的状况般,继续缠着师傅,说这话,“师傅,什么时候咱们去四九城的堂口看看吧?好多年没去了,也不知道四九城变成什么样儿了。”
“这段时间可不成,你怀着身子,等你产后恢复好再去;明日后,你三位师叔要去四九城走一趟,调查此次蛊毒事件,希望他们能查到些有用的线索。”傅博润的手,敷在她的手背上,师徒两亲昵的说着话,却不知有个男人打翻了醋桶,心里正难受着。
左秦川怎会不知妻子看了看他,本来好受一些的心,又开始难受;因为,妻子被和他说一句话,也没有给他一个带有情绪的眼神,直接把他无视了。
“师傅,我的身体没事,这么多年修炼功法;又不是柔弱如风的女子,一吹就倒,您放心吧!”楚茯苓不待傅博润开口,笑眯眯的将话题一转,“师傅,我想去四九城。”
“茯苓,你想去,也得等到生产后才行;到时候为师帮你带带孩子,你和左秦川去玩玩也行。现在你是特殊时期,可不能任性。”犹如父亲般温暖的语气,让她红润的唇角愈加上扬,明媚的脸庞之上,笑意璀璨,“师傅,我不是任性,您还不知道吗?我从小连病都不生的;不过怀个孩子,没事的。”
楚茯苓语气轻松,却让左秦川的心提了起来,欲言又止的想开口;却怎么也张不开口,继而,心念一转,“师傅,不若,我陪茯苓走一趟吧!怀着孩子,几个月的时间,什么都不鞥做,也无聊。”
有了左秦川的开口,傅博润似笑非笑的回首,看了一眼左秦川;又将戏虐的目光落在徒儿脸上。
楚茯苓等不到回答,还没这般以暧昧、调侃的目光盯着,纵使她再大方;也会觉得不自在,“师傅,就让我和三位师叔一起去吧!好不好?我保证乖乖的,不捉弄三位师叔;何况,我去了,也能帮帮忙不是?”
傅博润摇头失笑,点了点她宽阔滑润的额头,“你啊!从小就机灵,只会说好听的哄着为师;行,你们去吧!不过你这身子得多加注意。”修为再好,再孕期也是特殊时期,意外无处不在。
况且,自从徒儿开了天眼后,徒儿的一切,他都无法探知;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也无法提前做好准备。
“谢谢师傅。”楚茯苓抱着他的手臂上,撒着娇,欢快的道谢。
他也想被她这么抱着手臂,满脸依赖的望着他;可是……暂时内是不可能实现了。
左秦川心底醋海翻腾,俊朗的脸庞都有些扭曲了,鹰眸也冷的冻人心扉;着实让人心底胆寒。
然而,突然见她回首朝他眨了一下灵动的双眼,心底的醋意顿时被压了下去;心底舒服了,左秦川的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阴沉,默默跟着他们走回院子。
西苑门外,清一色黑色西装的男子进进出出,络绎不绝,他们没人手中都抱着石料。
天星门总堂不似左氏庄园,车辆能直接开进去,走到天星门外一切都得靠走的。
楚茯苓拉着傅博润来到房间旁边,属于她的小仓库里,仓库内已经堆积了一部分原始;楚茯苓上前,捡起一块,感受了一番,确定有清灵之气。
“师傅,你试试这块原石。”楚茯苓将原石料子交给傅博润,她能探知清灵之气,是因为又舍利子;不知道没有舍利子的师傅,能否探知到清灵之气的好处。
在楚茯苓坚定、期待的眸光中,傅博润拿起来左右观察了一番,“没什么特别的,里面有料子倒是真的。”
楚茯苓满脸黑线,“师傅,您动用元气试试,用心感知。”
“怎么?这些原石料子里有什么特别的?”傅博润疑惑的望着她,原石料子在他的手上翻转,左右也未看出有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