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们是来玩的,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儿浪费时间;只要他们不来惹我们,便饶他们一回又如何?”不是她心软,而是真没必要,这一场意外的灾难对于别人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可对她而言,只是给她敲了一个警钟。
她的安逸日子过的太久了,警惕的习惯,已经被左秦川宠得消失大半了。
“嗯。”左秦川毫不犹豫的应下,鹰眸却眯着,泛着危险的光芒;眸底的戾色愈加惊人。
楚茯苓没有过多的关注他,目光落在堂口外,被波及的人群,“这些人遭了无妄之灾,恐怕,四九城得这个堂口,也会受到波及。”
人都是惜命的生物,发生了这起突入起来的大爆炸,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深深印刻在他们心里;不管轻易靠近此地,一旦靠近此地,便会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心有余悸的想起发生过的事。
“应该没事大事,放心吧!你别看了,这么大的声响,一会儿消防人员来解决后,再去堂口。”说着,左秦川不由分说的揽着她进了小车,坐在她身旁,“人都惜命,他们既害怕此地,也想到堂口求取心安;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左秦川这一分析,十分有道理,人都是惜命的;他们虽然会害怕此地,却也依赖天星门分堂口带给他们的心安。
“嗯,有影响也没事,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我要给总堂那边汇报一下,这里发生了大事,说不定会冲着天星门来的。”毕竟给周家下蛊的人,在四九城;根基应该不浅,能够这般肆无忌惮的行事,说不定上头也有人撑腰。
左秦川二话没说,拿出手机,没有交到她手里;而是播出了傅博润的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此地的情况,便匆匆挂断电话。
楚茯苓也不争,听着他简单却全面的汇报问题,心头异常轻松;有个人分担,这种感觉不错。
“叩叩叩……”
楚茯苓扭头一看,一群身着简单便服的男子,立于车外;各个脸上,面无表情。
“麻烦上门了。”楚茯苓邪肆一笑,她闲的太久了,有人已经忍不住上门求抽了;很好,非常好。
这段时间可把她憋坏了,被左秦川养的,生出‘我是猪’的错觉。
她话里的轻快和兴奋之意,让他无奈的摇头失笑;弯腰,将她抱进另一侧,“你还是乖乖呆着吧!”
他则推开车门,从方才楚茯苓的位置下了车,‘砰’一声,反手将车门关上,与外界隔绝。
楚茯苓扭头看着车窗外,左秦川靠在车门上,与那一群人的头头谈着。
“什么事?”左秦川左手食指与拇指,把玩着右手指尖,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是左秦川吧!你好,我们此次是奉命前来,请楚小姐出山的。”这一群人的领头人开了口,毫不客气,似乎对左秦川的背景了如指掌;对其也有着倨傲。
左秦川瞳孔微缩,不动神色的动了动左手食指与拇指,“你们是系统里的人,应该知道,私自找我们平头百姓的麻烦,会是什么后果。”
此话一处,那一行人僵硬冷漠的脸上,皆是一变;他们没有想到左秦川能够一眼便看穿他们的伪装。
楚茯苓默默撇撇嘴,看他们一身铁骨铮铮的样子,三岁小孩儿都能猜到他们是系统里的人;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
楚茯苓推开车门,从另一侧下了车,立于车门边上;从左秦川身后,冷冽的扫了他们一眼,便听左秦川慵懒、闲散的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头上的人,别太把自己当盘菜。”
请他家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派出这么一帮人,是打算威胁吗?可笑。
“既然,你们猜出了我们的身份,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领头之人冷冷清清的与左秦川对视,被左秦川一记冷眼望去,运起一身气劲,威压,毫不客气的朝他们压去。
一群人心下颤抖,腿都有打颤的趋势,领头之人眼底生出恼怒之色,“左秦川先生,您的布莱克财团总部,虽然在e市;可分公司好像在四九城也有吧?”
威胁感十足的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
可左秦川是谁,他可不是被吓大的;垂下冷冽十足的鹰眸;左手摩擦着右手手掌,“那又如何?有本事动我的财团试试,很久没动手;手还真痒了。”这话一出口,挑衅味儿十足十的,还嫌不够似的,身上威压,毫不客气的释放出来,“别在这里啰啰嗦嗦的,回去告诉你们头上的让人,有种就动动试试。”
这般软硬不吃的人,又介于左秦川身上的威压,让那领头之人心头震惊之余,一阵为难;看了看左秦川胸有成组,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心头也犯了怵。
楚茯苓立于左秦川身后,看的津津有味儿;她虽被左秦川宽厚的背部所遮挡,却也引起了那一群人的注意,他们都是特训出来的人,若是有人站在他们面前都不知道,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可,左秦川立于他们身上,他们介于他身上的气势,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