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歌。是同一批的军人。我们同时参军。在同一个连队。所以我们已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贾思语一边开车。说出一段曾经的秘辛來。
萧雨讶然。这件事如果贾思语不说。他还真看不出來。两个人的表现。真的就像新近认识的陌生人一般。
“当初选拔的时候。他让了我一次。所以我來了。他沒有。我这个机会。原本是属于他的。”贾思语一边说着。叹了一口气。
原來是这样。怪不得在给秦歌治疗的时候。贾思语的表现那么紧张。
“或许。是他主动放弃。”萧雨笑着说道。
萧雨听秦歌说起过他的历史。原本秦歌的父亲。也是蓝色部队的一个编外成员。是萧雨的爷爷。把秦歌培养到现在的样子。
也正是这一层原因。再加上萧雨的请求。蓝色部队的血源。才会批准的这么顺利。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一万毫升的蓝色血。做梦去吧。即便是萧雨加上二师傅加上萧小天的实力。也不一定能获得批准。
但当他们听说秦歌的身世以后。立刻就同意了。
蓝色部队的所有成员。就像一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庭。任何一个人的事情。就是大家一起的事情。
“不管他是什么原因。反正我一辈子知他的情份。”顿了顿。贾思语又道:“你把他的病治好了。我也知你一辈子的情份。”
贾思语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目视前方。不见有什么情感波动。
然而萧雨却知道。他们这种近乎冷血的军人。向來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
说话间已经到了帝京医学院附院。
萧雨仰望了几眼这个第一次來帝京的时候就首先抵达的医学院的大楼。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情愫。似乎这幢大楼。就是自己生命新生开始的地方。
是在这里。认识了李令月。重逢了孙文静;依旧是在这里。认识了小米。借机认识了甘甜甜。完成了二师傅交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对呀。二师傅说过。第一个任务完成以后。还会有接下來的任务的。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萧雨乘坐在电梯里。径直上了六楼。
贾思语的朋友打探的十分详细。甚至连白展计住在六零八室都打探的一清二楚。
在电梯里。萧雨给二师傅打了一个电话。却传來一阵信号忙乱的忙音。
难道说二师傅又出什么任务去了。萧雨狐疑的想了想。收起自己的手机。这次通话。并沒有接通。
贾思语依旧是老样子。等在外面的车上。沒有陪萧雨一起上來。
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电梯哗啦一声打开了。萧雨定睛一看。六楼已经到了。
找到了六零八室。却发现只有白展计的一张床。这厮还真够奢侈的。竟然自己一个人住单间。
白展计躺在病床上面。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小米托着双腮。趴在病床一边。难得这个小姑娘竟然会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走进了。却把萧雨吓了一跳。原來小米不是真正的安静。在她的手里面。正在把玩一只浑身长满了五色杂毛的毛毛虫。萧雨再仔细看的时候。赫然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毛毛虫。而是一个疤角子。。萧雨不知道这种小虫子的官方名字叫什么。但是萧雨知道这是毒虫的一种。幼年的时候有一次在一棵大枣树下面。发现过这种虫子的踪迹。
而这种虫子。不说已经绝迹。至少它的毒性是举世公认的强悍。
现在这样一只毒虫。恰恰足了小米的好奇心。一蠕一蠕的滚动着。却沒有一根尖刺。扎进小米的身体里面。也算得上是咄咄怪事。
“赶紧把它丢了。看着很恶心。”萧雨厌恶的堵住口鼻。指了指小米手上面的那只疤角子。很是不高兴的喊道。
“恶心恶心恶心……”一连串的声音。回荡在萧雨的耳边、究竟有多么厉害。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就不信这玩意钢筋铁骨。不怕我一脚踩死它。
“一脚踩死很容易。不过现在我还沒有玩儿够呢。”小米眨巴着双眼。满脸无辜的说道:“等我玩儿够了。你在杀它行不行。”
“绝对不行。”萧雨急忙说道:“这东西是有毒的。赶紧放手。”
“我偏不。”小米很固执的把脑袋歪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