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我有吗?高进一愣,他只做自己高兴做的事,这也叫狂?不过,就算是狂,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想做就做,这就是年轻人的权力。
毫无疑问,谭速抢下了与高进的第一把赌局,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选择了与高进玩骰子。高进冷然笑了,就凭这谭速也想跟他斗,还不够格!
他表面不动声色的拉住那美丽少*妇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冲她眨了下眼睛,接过渐渐恢复了冷静的谭速递过来的六粒骰子。他拿过骰子,仅仅是略看一眼,手掌紧握成拳头,随即松开,把骰子丢过去笑了:“来吧,不需要客气!”
这一次,高进知道自己甚至不需要使出听骰术,所以,他只听谭速摇了两把便放心的与美艳少*妇聊开了:“你真美丽,不知我有没有荣幸知道你的电话,若是有时间而且你乐意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出来吃顿饭。当然,除了吃饭,也许还有其他的事可以做。”
美艳少*妇此时此刻心乱如麻,只觉得被高进握住的那只手就好象在高温里一样,更感到自己无法拒绝高进的要求。尤其是当她望着高进面容上那双让她格外感到具有莫大吸引力的眼睛时,那是一双始终流露出锋芒而且邪气的眼睛。
钱怀生和罗元沛紧盯着高进向那美丽少*妇调情,对望一眼,也不知是苦笑还是什么。只剩下一个念头,高进那小子真够狂的,竟然还敢在这时刻分心。
不过,他们这也未免过于把高进的为人看得太低了,高进之所以一来便如此对待谭速,其一是因为谭速看着他的眼神里始终存在敌意。尽管他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出现被钱怀生和罗元沛狠狠赞为赌坛新星,所以向来自诩为中国最一流高手的谭速自然非常的不爽,很想教训一下高进。
其二,那就纯粹是高进的直觉了。自高进见到谭速,直觉就告诉他,那小子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人,而且恐怕会给他带去不少麻烦。所以,他认为自己还不如趁机打击那家伙一下,否则乐意在赌桌上装酷装赌神的他又怎么会那么多废话。
在骰盅的咔啦咔啦声里,高进已经把少*妇的电话给弄到手了,依他的经验来看,这少*妇显然是空旷了许久,眉目间的幽怨和孤寂清晰表明了这一点。所以,高进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道德上的谴责,更不可能破坏人家的家庭。
全场的焦点尽在那张赌桌,而高进又是焦点中的焦点,望着他怀搂美人谈笑风声的面对强敌那份镇定自若,在场每个男人都羡慕到了极点,而女人则是羡慕那与高进靠在一起的少*妇。毕竟高进的相貌固然谈不上什么英俊或者帅气,可是那种奇特的气质却才是真正吸引人的。
谭速几乎快要气炸了,本来之前就平服下来的情绪迅速被对面那个半搂着美丽少*妇自得其乐的高进给再一次点燃。高进不仅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而且美女还落在了高进手上,想到这里,他便愤愤然。
在这样胸膛随时欲炸开的感觉里,谭速几乎忽略了骰盅里的骰子弹跳声。可是,他忽略了,不代表罗元沛和钱怀生忽略了,他们听不出骰子的点数,可要听出骰盅里究竟有没有骰子,那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是,当谭速开始摇晃了不到十秒钟,罗元沛和钱怀生起初还可以听到数粒骰子的滚动声,可是几秒钟之后骰子声便几乎停止了下来。他们只听见一个单调而且空洞的骰子滚动声,甚至敢发誓里面只有一粒骰子。
“谭速真有那么厉害?”钱怀生迅速附到罗元沛的耳边问了一句,神情古怪之极。罗元沛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不过,他明白钱怀生的意思,立刻摇头否认:“绝不可能,没人能够做到!”
钱怀生顿时默然,其实他同样也知道,当骰盅里的骰子封闭摇起来之后,即便是世界第一的高手也不可能偷走骰子。更不要提谭速,可是,为什么骰子摇着摇着便只剩下一粒了?他们拭目以待,甚至期望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尽管事实往往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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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都说比大亨退步了,我很感谢大家的关注。不过,大亨只能是大亨,赌神只能是赌神,正如大亨里提到,创作者重复自己,那就是勒杀自己。
而我,不想勒杀自己,所以选择了这个极难写的题材磨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