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顿,不好,银沙在股市被人狙击,现在已经跌了不少!”听到这些,纽顿脸色微微一变,微笑望着易飞:“你就只有这点手段吗:”
“也许不止……”易飞淡然一笑,让所有人心中一紧。只见他悠闲自得的靠在椅子上,盯着纽顿一字一句道:“只要我想,就没有做不到的。我可以赶张浩文出局。一样可以赶任何人出局,没有人可以挑战我,一定要记住!你想挑战吗?”
纽顿沉默了半晌,他知道易飞现在需要一个借口进行攻击。他更清楚,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上,只要他忍让下来。易飞就没有借口。一旦现在翻脸,那易飞随时可以把银沙在澳门的投资变成旋涡!脑海里转了千万个念头,他默然坐了下来,紧闭着嘴。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一阵……
易飞微感失望,纽顿这一坐下来,就意味着他失去了一个打击白金的机会。幸亏他没想过能够现在就打死白金,所以,倒也不以为然。不过,这一切正是他之前筹备地。否则为什么让文家追购入各大赌业公司的股票。
能够有怎样的实力。才能够有怎样的权利!易飞吞并泰格,已经为在场每个人上演了一出非常出色的吞并战。吞并泰格,不单单只是为了开拓西方市场,为了击倒张浩文。同样也是为了展现实力。
他要以实力来告诉各大赌业公司,易飞和他的百年公司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只要他愿意,随时有可能向其他赌业公司发起收购。而有了飞远和代宁三岛为后盾的百年,也绝对拥有这样的财力和实力来维护一切利益。
现在来看,效果非常显著,代宁的开业仪式就足够他们意识到了差距究竟有多大。单只是拥有代宁三岛地百年,就有了足够与他们对话的资格,更况且还获得了泰格!
况且,连易飞一贯的对头纽顿这依次都不得不低下了头,他们还能有什么样的作为?那是几个月前欠下来的老帐,今天实力暴涨许多的易飞要清算老帐,没有人能够与之对抗!
噤若寒蝉地众人无人敢直视易飞的眼睛,易飞嘴角泛起了一缕淡淡的嘲弄,森然目光犹如实质般在众人面前扫视而过,一字一句缓缓道:“没有人想挑战吗?很好,很好,和平共处才是谋求利益的最佳手段!”
“我最后一次重申……”易飞的身子微微前倾,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现在的他,充满了让人不敢抗拒的威势:“我易飞,就是赌神,冒犯我,就是冒犯胜利!”
易飞满意的扫视了各人地神情,手指虚弹一记:“现在,可以重新选举主席了,我提名纽顿先生,谁赞成,谁反对……”
纽顿心中巨震,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望向悠然自得的易飞,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易飞做这一切来树立权威,难道不是为了当主席?竟然还提名他?他骇然思索着,他怀疑这其中定然有阴谋!
不止是他,包括索伦等全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易飞,易飞怎可能提名自己地对头?当易飞悠然自得的以手指抚摩着下巴,缓缓重复一遍:“我提名纽顿,谁赞成,谁反对……”
全场沉默,现在没有人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现象,可是心中疑惑更浓。没有多久马来西亚云顶山庄的老板林以桐迟疑着第一个举起了手:“我赞成!”
奇瑞瞥了一眼易飞,想到方才易飞以硬手段把纽顿压下去的场面,心中战栗不已。心想这时可以给易飞一个好印象,连忙举起手:“我赞成!”
“我赞成,我也赞成!”发自各人的赞成之声飘荡在这块空地上,就好象是臣子在向易飞称臣的齐声高呼一样美妙!
现在易飞终于体验到了统帅一方的滋味,绝妙的体验,真正绝妙的体验。这就是操纵别人的滋味吗?易飞很喜欢很享受这种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感觉。可是,他更清楚,为了避免强烈的反弹,他可以在实力上凌驾,但不可以在姿态上凌驾别人的意愿。
不过,按照他的理论,现在他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凌驾在其他人之上,甚至强行扭转他人的意愿。当然,他之所以违背了自己定下来的相处做法,那么就一定有他的用意!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只剩下索伦等人没有点头了,易飞的目光移了过去,淡淡的笑在众人眼里显得尤其可怖:”索伦先生,近来恺撒的盈利没有什么太大的增长,也许是时候换个董事主席了!“
这是什么意思?索伦疑惑了刹那,立刻恍然大悟,额头隐见汗滴,对着易飞怒目而视。索伦他自己就是董事局主席,易飞这样说,摆明了就是已经掌握了恺撒部分股权!
想到这里,索伦恨不得仰天长叹,恼怒只下,别过脸去,半晌才蹦出一句话:“我,赞成!”
索伦既然开口了,再加上其他人的赞同,即便剩下的辛拉奇等要反对,已经无能为力了。最重要的是,今天完全控制了会议的易飞,已经在赌协占据着最重要地位的易飞提议了纽顿,所以,这件事已经无从反对了!
“很好,从今天开始,纽顿,你就是赌协的新主席,一定要为赌协多做事!”易飞笑容可掬的环顾一周,当下便拍板决定下来!
纽顿勉强笑了笑,他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浓郁,只因他始终推测不出易飞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