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次误报令得两方都极为不满,这可是休息时间,小题大作的事换了谁都受不了。
“干得漂亮!”练一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夸奖:“只要把他们麻痹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司南得意的抿嘴嘿嘿直笑,突然想起刚才几个特工的抱怨和交谈中提到一共是四个禁闭室,四个犯人。他凛然握拳,到底还有谁呢?
这样的问题,他丢给了善于分析的练一。练一想了一下:“我想,也许是钟晓轻。理查斯和左中琛失手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我也不知道最后一个是谁!”
“我想,也许是两个跟我一样的倒霉蛋!”司南无奈的甩甩手,这次任务不像上次那么顺利,这使他稍稍感到气馁。也许他得承认,这份工作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浪漫和刺激。
“练一,我们再来一次!”司南很擅长收拾心情,也很擅长使自己快乐起来。
“好的!”练一化做一堆液体金属,缓慢的流淌下去,覆盖了手铐。然后,液体金属从缝隙中浸透下去,在练一的细腻控制下,将信号发生器给毁坏掉。
司南一本正经的盘膝坐着,若有所思:“希望这不会使他们患上狂躁症!”
当手铐信号再一次消失的时候,负责监视的特工无奈站起来,看着士兵:“也许你应该拉响警报!”
“当然,如果你愿意被一群愤怒的狮子撕成碎片的话!”士兵很无所谓的耸耸肩,正打算开警报的时候,被特工制止了。他可不想真的被愤怒的士兵们干掉。
司南精神高度集中,默默计算着特工们赶来的时间。突然灵机一动,前一次特工们赶来,第一件事不是确认他还在不在,而是从这里跑过去。在大概二十米外的禁闭室,这是不是意味着联邦安全局更在意的是另一个人?
比间谍更重要的是什么?当他把猜测告诉练一,练一给出了一个很讽刺很搞笑的答案:“F的职责是反间谍,如果比你重要,一定是身份更高的间谍。”
“练一,你越来越不老实了!”司南嘻嘻一笑,凝神继续等待着特工们赶来证实他的猜测。
果然,剧烈急骤的脚步声从室外隐隐传来,以司南的耳朵,只依稀听到脚步声在大概二十米外就停止了。司南绽放春天的微笑:“看来我们还有同样倒霉的邻居。”
禁闭室的探视窗哐啷一声打开,一道光柱从探视窗照射进来,最终停在司南和手铐上,伴随着一句低低的诅咒:“狗娘养的,难道手铐又坏了,后勤部的白痴到底把经费花到哪个女人的肚子上了。”司南听出来了,是那个似乎有点狂躁症的科曼。
“嘿,伙计,不要说了,幸亏没有让那人逃走。明天就得把她送回总部了,要是现在出事,咱们才是白痴!”
为司南换了手铐之后,这群特工唉声叹气的打着哈欠离开了。
司南捂着嘴巴狂笑起来,按捺住笑意:“练一,我们走吧!”
练一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复,金属臂环迅速凝结为一柄锋利而闪耀着银白光芒的匕首,又尖又细,锋利无比的刀尖划开一道缝隙,探进去轻轻拨弄几下。
噌的一声轻响,司南只觉得双手一松,他拍了拍仍然是匕首形态的练一,有点担忧:“你真的可以破开钢门?不会伤到你吧?”
这不是专业的C关押室,只是军队用来关军人禁闭的地方,当然不可能疯狂的追求坚固。所以,练一很肯定,对付一扇钢门,绝对不在话下:“没问题,看我的!”
眨眼间,钢门赫然被切割出一个窟窿,正好够司南钻出去。
在司南猫着腰打算出去的时候,练一冰冷的提醒:“你最好有一个漂亮的计划!”
“计划是世界上最蠢的事!”司南撇撇嘴,猫腰钻出去:“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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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奥运开幕式,不知道要不要看。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