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心听到那武将的喊话,双手抱拳一礼,“不知道李将军什么字号。”
“临州州军左将军,李律。”
“久仰久仰,非是在下不依从李将军的提议,但是在下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讲完,实在是李将军来的太早了些。”
“李将军……不能……不能让他啊……”知府带着哭腔,他已料到了绯心所的,一定是他最不想听到的事情。
“临州城知府,朝廷三品命官,岂是你们劫持就劫持的?在下奉劝各位,想一想后果,这样做值不值得?!”李律大声吼道。
“值不值得嘛,还请李将军安静地稍等片刻,稍等就好。”
绯心不再理会李律。他的时间不多了,看州军慌张而来,很显然并没有料到他们会劫持知府,所以应该只是李希那个家伙叫来自己的亲戚什么的来助拳的。不过既然李律已经看到了现在的这一幕,可以想到不过片刻,州军的大部队不久之后就会赶到,那个时候就有些麻烦了。
“时间有限,恐怕我没办法让李将军等的时间太长,那么我们就从头开始起,将整个事件从最开始的那一起吧。”
绯心整理了一下思路,“当时,钱贵因为做生意蚀了本,自暴自弃,便索性将自己的店铺当掉,换成金银。沦落成了酒楼的常客,浪荡的游子,整天只知道醉生梦死。然而被这位赌场主,外带高利贷主李希所欺骗,钱贵不过几日的时间就在李希的赌场输掉了一百个金铢。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借李希的高利贷来过生活。就这样,一天一天地,钱贵已经无法自拔了。”
李律转过身对身边的一个兵士了一些什么,那兵士急匆匆地跑远了,看起来是去府衙的方向去了。
绯心将李律的动作看在眼中,“那一天,钱贵因为无法换钱,所以被李希和他手下的人痛打了一顿。这一顿打终于打醒了沉睡之中的钱贵,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他想要重新做人,想要重新开店,改掉自己游手好闲的毛病。”
停顿了一下,绯心继续,“然而改正,并不容易,不仅仅是钱贵自己改变自己的习惯,他还需要钱,很多的钱。于是钱贵就找到了他的哥哥钱荣。钱荣家中当时确实能够有足够的钱来给钱贵,可是却因为钱荣媳妇的关系,钱荣最后只给了钱贵五十个金铢。”
“还剩下一百个金铢。这个时候钱贵已经走投无路了。”绯心看向柳晴,示意她上前一步,“于是柳晴姐就告诉自己的夫君去朝柳老爷子借一些钱来。”
柳晴了头,轻声道,“是的,是我让夫君去找我爹爹想想办法的。”
“谢谢柳姑娘……后来在柳家,柳老爷子给了钱贵一百个金铢。加上先前的五十个金铢,一共是一百五十个金铢,请大家记住这个数目,稍后这个数会有很大的用处。”
“事情继续发展。钱贵当时回到临州城,路过酒楼的时候却因为酒楼的掌柜办红事,所以他又一次被,也是最后一次被店二拉进了酒楼里面。”
百乐酒楼的二正在人群之中,听到绯心的话,他一下子就呆住了,确实当时是他把钱贵拉入了酒楼里面,可当时人来人往那么乱,除了他自己和钱贵之外,应该不会有人会注意到那么短暂的谈话的。而且他也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葬魂人究竟是什么人,对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他为什么能知道这么多?
“在那里,钱贵破例了一盘牛肉还有三两高粱红。这是钱贵最后的一次放纵。然而也就因为这一次放纵,却让他引起了流浪的江湖人士王楼的注意。王楼借机探清楚了钱贵身上钱财,随后王楼跟随钱贵回到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