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继而她的手指顺着他的唇滑下,扫过喉结,划过胸膛,直至停在他的腹肌上,而后横着一走,抓上了他的手,将它捉着放在了自己的rufang上……
睡裙在身,薄薄的衣料阻碍着肌肤的直接碰触,但却阻碍不了热温的传递以及所含的意义。
滕烨只停顿了一秒,就一个翻身压上了白嘉的身子,而后使劲的亲吻上了她。
唇舌的第一秒碰触,便是疯狂的,带着一种爆裂般的炙热,就像是生离死别下的jiqing喷涌一般。
他使劲的吮xi着她的舌,她疯狂的扫着他的齿……重重地,乱乱地,像极了两个终于等到机会的touqing人士一般,抓紧着相遇的时刻,极力的展现着疯狂。
很快,睡裙在凌乱的呼吸里被抛去了地上,diku也被蹬到了床边,当他扶着她的腰身就要进入时,他却有了一丝的犹豫,而此刻白嘉却主动抬起了腰身,自己撞了上去。
那微微一撞,让他的心发颤,而后他便卖力的tingru。
……
屋内是身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它伴随着白嘉嗓子里溢出的shenyin,让滕烨更加疯狂的chou动。
会撒谎的言,被噤声,会做伪的颜,在黑暗里被埋葬,只有不会撒谎的心,不会作伪的身,在彼此的爱yu里,带着他们一次次jiqing碰撞。
……
满室靡靡之息,他拥着她躺在床上,明明结束,却也不舍得chou出,而她也没有半点异议。
他们就这么躺着,抱拥着,在彼此的沉默里,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拥有。
慢慢地,她闭上了眼,在几乎迷糊时,言语了一句:“晚安。”
滕烨的喉结动了动,轻声应和:“好,晚安。”随即他闭上了眼,闻着属于她的体香,让自己也闭上了眼。
……
当清晨时分,窗外的树枝落下一只梳羽的鸟雀时,滕烨睁了眼。
绝对的放松是不可能的,因为危险还在,但这一夜他却觉得自己睡着了,至少在情绪上的放松,令他的心和精神,享受了美好的一夜。
看着怀里抱拥的女人不知何时与他面对面的睡颜,以及她唇角熟悉的涎水,他不禁的想:如果我能每天早上醒来都看见这一幕该多好?
但随即内心却又是一声叹息:真的好吗?就算妈妈去了,我没了束缚,可真的能让她安安稳稳的在自己的身边享受幸福吗?她要的不是简单的和我在一起,而是可以站在阳光下的祝福,我给的了吗?和我站在一起所有承受的压力,她撑的住吗?
“嗯……”怀里的女人砸吧了下嘴,抬手抹蹭了嘴角的涎水,随即睁眼扫了一下他,又迷糊的闭上了眼,但几秒后,她睁开了眼看着他,而后眨眨眼:“早!”
“早!”他轻声回着,觉得自己不是应该再说点什么,而她却转了身,抬手把他的胳膊推开,而后把背留给了他。
唇翕张了几下,他放弃了开口,白嘉的动作已经表明他没有言语的必要。
他眨眨眼,默默的起了身,穿衣,当他从被窝里离开,回到那张沙发床上时,白嘉也沉默的捉着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霎那间昨夜的温存,就好似一场身体的需要一样,被可以压制不提。
他懂,她对两人在一起没有未来的抗拒。
她明,他对未来不能承诺不能给的难处。
于是当两人都各自穿戴好时,她像往常一样出门洗漱,而他则跟在她的不远处,陪着她一起,站在昨夜温存的气息里,固执的遗忘。
……
“去帮我买个东西。”滕烨拿着一张纸直接塞进了金俊吉的手里,眼盯着饭厅里用早餐的白嘉。
金俊吉一边刷牙一边拿过,一看上面的字,直接瞪了眼,继而便是呛了一下,连忙喝水束口,整的极其狼狈的缓和过后,才冲着滕烨言语:“你,你们……”
某人盯着他的眼神很冷:“你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让你把牙刷吃下去!”他一点都不客气。
金俊吉捏着牙刷抖了抖,咬牙切齿的言语:“这东西凭什么要我去买。”
“我不能离开她,安全第一。”某人说的很坦然。
“可是我怎么能去买?”金俊吉瞪着滕烨:“我是明星!我买这东西,你,你是要我死吗”他气愤的扫了一眼客厅的白嘉,极其委屈的嘟囔:“你那啥了,却叫我去给你善后,有这么欺负人的嘛!”
滕烨看了他一眼:“我不能让她的身体再受同样的创伤,两小时之内,给我弄来!”
他说完就去了客厅,金俊吉只能倒霉的捏着纸条去找他的母亲大人罗女士。
“妈,帮忙买下这个……”他把纸条塞了过去,罗女士拿起来一看,立时惊愕:“事后避孕药?你,你难道……”
“不是我!”金俊吉悲催的拿头撞衣柜:“是那个家伙啊!”
罗女士闻言长舒一口气,立时把纸条塞进兜里:“行了,只要不是你就成,妈等下吃了早饭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