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脸色发白的女人,捂着胸口晃悠着走了出来。
蝎子一愣,眨眨眼:“诶,你不是先前那个……”
马蕊点了点头:“是我,我们先生呢?”
“他在舱内啊!”蝎子一脸茫然的指指船舱,而后看着她:“你什么意思啊?刚才你们游艇不是坏了,才叫我们帮忙的嘛,这是……”
“你别误会,我只是要找我们家先生,他手机失去信号,我联系不上他,怕他,出事!”马蕊快速的言语解释着,人已经晃荡着去了舱门边,她刚把手按上门把准备敲门后打开,就听见了内里发出的shenyin之声。
她愣了一下,随即连敲门都顾不上,就一把拧开,结果看到的就是某人正抱着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在卖力挺进,而她这么一开门的,他停住了,甚至有些惊讶的望着她,而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女人发出了尖叫,于是,于是马蕊也看清楚了那女人的脸。
“白嘉?”她惊讶出声,但随即她感受到的是属于老板的怒火:“谁让你进来的,你,你给我滚!”在他的怒吼中,他竟然chou出了某物,不管不顾的一把上前就把门给关上,并且,还反锁了一下。
马蕊的脸色更加的白,白的她身子一晃就倒在一边的船舷上,呕呕的吐个不停,而此时两个联防队员和蝎子都是一副“发生什么事?”的表情看着她。
三秒后,两个联防队员似乎意识到刚才是女人的尖叫,对视一眼,双双走到门口要瞧看,蝎子急忙上去阻挡:“这不成……”
他正说着,屋内又传来了shenyin之声,立时三个大男人对望着,都有些不自然,蝎子更是缩了下脖子,悻悻的言语:“你们,也听见了,都,都是男人的,不方便不是?”
外面,尴尬的尴尬,受刺激的受刺激,屋内,滕烨却是抱着白嘉一个劲儿的猛冲。
本来,这只是一个掩盖的手法,因为他无法确认来的是谁,为了不出差错,他决定和白嘉伪装一场zuoai来应对,毕竟没有什么比在借船的情况下发生艳遇更实在的,更何况他对她的好感,应该早就被监听者发现,所以他觉得这是最合理的。
可是等到在亲吻上并开始宽衣解带时,他却发现,自己的yuwang竟然像浇满了酒精的棉花球一样,刚一擦火,就轰的一下被点燃了。
甚至连她身上自带的那种淡淡的体香,都叫他有种情不自禁的感觉,于是,他也不知怎得就提枪真上了,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已经ru了她的身体,只觉得被一片紧窒包裹到全身发麻,而卖力的choudong。
但该死的,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他即便知道这是他等待的撞破环节,可还是心底生出了怒火来,他相信如果不是他知道这是必须保持的效果,而强忍的话,他很有可能会一刀飞出去,把这破坏好事的死女人给送去重新投胎!
关上了门,抬手反锁了,一回头就看到的是白嘉那泛着潮红的脸,霎那间那份心痒,让他直接走回去,抱着她再度亲吻,而后也再度的jinru了她的身体……
aiyu在骨子里游走,它们似柴,把这把灼烧的热情之火,烧的更旺,更热!
滕烨抱着白嘉的腰身,疯狂的tingru,那一下又一下的chousong与冲撞,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享受到了甘露一般,畅快的发出愉悦的电波,电着他的心,他的魂。
而白嘉,整整五年多不曾有过这样的欢愉,此刻她更是被他的冲撞撞的心花绽放,娇媚连连,她本是害羞的,但此刻,反正都是一场需要的戏,她索性放开来,毫不压抑的享受着他们久违的xing,于是她的声音彻底的释放和表达着她的愉悦,就好像曾经的某一天,她在大床上,被他一次次的占有,而她则毫无束缚的shenyin着,表达着那一刻她的幸福……
……
四个人在外面足足等了四十分钟,舱内才终于消停了。
两个联防队员一脸憋火的撇嘴对视,显然觉得这种听,还听这么长时间,真心难熬,而那个在船舷吐了好半天的马蕊,到了后面她不吐了,可是煞白的脸上,那一双眼里却充满着阴毒之色。
“啪”舱门终于开了,穿戴整齐的滕烨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瘫在船舷前的马蕊,眯缝了眼:“这是干嘛?”
马蕊的眼里此时已无阴毒,有的是惶惶不安:“抱歉,先生,我联络不到您,担心您出事,才找人出海来找您,至于我,快艇看的太快,太颠,我,我晕船了。”
滕烨冷冷的看她一眼:“那你准备继续吐吧,我们要回去了!”他说着拎了自己海钓的装备大步走向了一边的快艇,马蕊只能赶紧起来,跟在他后面过去。
两个联防的人,对视一眼,也跟着过去,蝎子依稀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嘀咕声:
“原来是个外国人,我说怎么能那么长时间!”
“可不是,我觉得我半小时都够牛了,他比我长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