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厮磨之间,有水果的清香传来,很轻很淡,若有似无,却让她觉得有些心神俱醉的沉湎,仿佛天地间只余她和他。亲吻过后,柴卓棣紧紧拥她入怀,嘴角一抹笑容很是得意,又带着几分满足,声音低哑暗沉,“好了,泡面话题结束。”略一停顿,他的鼻翼微蹭她的发丝,“明天跟不跟我走?
“……太突然了,我没有半点思想准备……”
思想准备?柴卓棣薄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的再问,“那你告诉我,你的归期究竟是什么时候?”
“归期啊……”骆炜馨的头伏在他的胸口,手指无意识的绕着他胸前的那个图案画圈圈,整个人好似还是没有回过味来,好一会才呓语似的含含糊糊道,“这个……虽然我被期交所扫地出门了,不过……我还得回去办一些离职手续的吧,还有,爷爷周三回来,等我和爷爷谈过基金公司的一些事情,再与这里的朋友话个别,大概……也许要两个礼拜吧……”
“不行。”柴卓棣一口否定。两个礼拜?开玩笑,别说不能等,但就想一想就很可怕,那么久,会折磨死人的。
“为什么不行?”她懒洋洋的问。
“因为……”虽然是因为他无法忍受见不到她而不行,但这个原因怕在这个人儿心里不够分量,柴卓棣就故作沉吟了一下,揉揉她的头顶,轻笑道,“我想,爷爷的基金公司即将走马换帅的消息,很快就会在国内金融圈里传开,你那么久才回去,肯定不利于基金公司的人心稳定和业务开展,作为新一任总经理,你怎么的也得提前回去吧?”说到这里,他不等她说话,就伸出一只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综合各种考虑,我觉得这个天数最合适……五天,五天后你回国,如何?”
“你……”骆炜馨水眸愕瞠,好一会才切齿吐出俩字,“恶毒。”
“嘿!这还叫恶毒啊?”柴卓棣听到恶毒俩字笑得很是无辜,“如果我真的恶毒,我就会等你睡着了,偷偷把你抱上飞机带回国内,到那时,等你一睁开眼,肯定已是……”已是在他洛岩道的家里了吧?
骆炜馨知道他未完的话肯定不是好话,就白了他一眼,刚想说话,结果柴卓棣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这样,再给你多一天,六天,六天后我必须在江南机场见到你,否则……”
“否则怎样?”骆炜馨眼一翻,被挑起了一丝脾气,瞪着眼反问。
“……只能这样了……”柴卓棣伸臂一勾,在电闪间将她转身,柔软唇瓣压了下来,她极力挣扎,躲避着他如雨点般落下的热吻,“哎,你不能每次都这样……”
他猛然将她横腰压在沙发上,“哦,不要这样,那你说要我怎样?嗯?”他的声音低如魔咒魅惑人心,她微愣微怔间,他已扣紧她十指如愿吮上她的唇,与她深深纠缠,他火一样吟喘,“六天是我的极限……再不答应,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不管她如何挣扎也避不他的热吻,他的体热隔着衣物依然将她烫得无力,抗争的意志被一点点吻成了柔弱放弃,最终在他渐悄变得温柔时心神全然涣散……直到他的意志差点要崩溃的时候,才放开她,但仍是轻啄着她的嘴角,气息不稳下仍不忘说一句,“你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