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铣听到了帝辛的话,一脸惊慌的转过头看向比干,但是比干还是眯缝着眼睛,没有任何表示。
看见比干如此,杜元铣终于是一脸颓败的低下了头,道:“臣,认罪!”
杜元铣没有继续对着帝辛大骂,甚至连反咬比干的勇气都没有,他只有做一个弃卒的资格。
反倒是一旁的梅伯仍是满脸的不服,带着一身正气对着帝辛大骂不已。
“帝辛,你这昏君,宠信妇人,听信谗言。今曰竟要当众杀害忠良之臣。这成汤基业早晚毁在你的手上!”
看见梅伯如此,比干眯缝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听着梅伯的破口大骂,帝辛脸色不变,仿佛梅伯骂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
“来人,将杜元铣拉出午门外斩首。至于这梅伯,当众金瓜击顶!”帝辛挥了挥手,一派风轻云淡的说道。
听到帝辛如此说,杜元铣的神色更显颓败。梅伯却是有些慌乱,转头看过比干一眼,随后,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
“帝辛,你这昏君,将来大商必定亡于你手。你所行恶事,将来必为万世唾弃。你的所作所为,哪怕将来你死了,也逃不了一个纣王的谥号!”
梅伯此言一出,朝堂上下所有朝臣不分派别全都震惊的看着梅伯,这梅伯实在是太大胆了,居然敢对帝辛说出了这么一个谥号。
听了梅伯的话,帝辛原本没有变化的的脸色变得铁青。
“我的谥号是什么只怕你是看不到了。来人,给我将这个逆臣处死!”
帝辛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侍卫上前抓住了梅伯的两只手臂,其中一个侍卫手中拿着金光灿灿的瓜锤,便准备当场将这梅伯击杀。
“且慢,还请陛下三思!这梅伯虽然言语之间多有不当,但是一片拳拳忠诚之心曰月可鉴!还望陛下能够赦免其罪,则天下诸侯无不称赞陛下圣德。”
正在这时,却有一个声音响起,阻止了几名侍卫的继续行刑。原来却是比干走出了朝臣之列,开口替梅伯求情。
帝辛冷眼看着下面的比干,不发一言。接着,又转头看了看那几名侍卫。
马上便有几名身穿黑甲的侍卫来到那几名行刑侍卫的旁边,一人一脚将那几名侍卫踹飞,那几名行刑侍卫身形顿时委顿在地。
几名黑甲侍卫马上接替那几名行刑侍卫将梅伯按倒在地,一名黑甲侍卫来到倒地的行刑侍卫的旁边,将他手中的金瓜锤拿了过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叫你停你就停啊?等会爷们再收拾你!”
这黑甲侍卫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安静的朝堂之上却是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随后这黑甲侍卫也不理脸色铁青的比干,大步朝着跪在那里的梅伯走去。
一直靠在帝辛身上的妲己扭过头,在帝辛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什么。
帝辛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便点了点头。
就在那黑甲侍卫手中的金瓜锤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向梅伯的脑袋时,一道声音响起:“暂且住手!”
正在闭目等死的梅伯听到这个声音如闻仙音,不相信的睁开眼睛,向着帝辛看去。
“妲己刚才告诉我说,有一样新的惩罚,比这金瓜击顶更能警告逆臣贼子!”感受到下面那些不敢相信的目光,帝辛淡淡开口道。
随后,就见几名侍卫抬进来一根长两丈,宽八尺的铜柱。这铜柱中间是空的,上中下留了三个门,里面装满了炭。
接着就有几名侍卫将梅伯用粗大的铁链绑在了铜柱之上。
在看到几名侍卫拿着火把靠近铜柱的三个门时,梅伯终于一脸惊恐的叫了起来。
但是为时已晚,随着炭火的燃烧,铜柱逐渐变红,梅伯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看见了梅伯的惨状,众多大臣全都是一脸不忍的转过头去。
不过一会,梅伯的惨叫便消失了,只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在大殿里飘荡。
但是,就在此时,众人忽然听见了一阵女子“嘤嘤”的哭泣声。众大臣随着声音看去,便看到妲己正靠在帝辛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哭了一会,妲己抬起了头,脸上仍带着未干的泪痕。
“陛下,这梅伯实在是太惨了!不过是说了几句不中别人意的话,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我都忍不住为他流眼泪了!但是,陛下,我现在觉得好兴奋!”
妲己轻轻柔柔的对着帝辛说道,说到最后,脸上却是露出了一股掩藏不住的兴奋之意。这股兴奋之意配上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娇弱的身躯,让人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意。
听了妲己的话,帝辛脸上一丝厌恶之色闪过,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站在下面的费仲和尤浑对视了一眼,脸上闪过疑色。
“陛下,老臣年老体衰,请求陛下允许老臣告老还乡!”商容轻轻躬身,对着帝辛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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