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
陈家是个单独的小院,这还是任淑芳刚嫁过来,住不惯宿舍,陈忠和心疼她,就迁就着搬出来
的。
院子外面是几颗大树,天冷了,也光秃秃了,要夏天,茂密的很!树下面停靠着一辆黑色的小
轿车,很高级的样子。
陈忠和也是认识的,是镇上王有财的座驾。他们家和王有财家还是很亲近的,算上去,自己的
这个老婆还是王有财给他介绍的。
王有财经常来自己家里面串门,这也不算鲜,王有财和自己老婆可是结义兄妹呢!陈忠和也
没太在意,可打开院门,去推房门的时候却出现了问题。门是从里面反锁了的!
正常的来串门,还要反锁着门?陈忠和也不是傻子,以前对于那些说自己老婆不忠的流言,
他总认为是自己老婆和自己太过悬殊惹来的嫉妒中伤,嗤之以鼻,可现在……
他都有些不敢过去靠近那扇门了,可总还残留着有些的男人血性,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掏出钥匙
,悄悄的打开外门,轻步轻脚的走了进去,像个贼,倒反主为客了。
虽然数的不敢相信,数的侥幸,可都被自己以前那比珍爱的卧室传来的一阵阵呻吟击碎
了。
卧室里面的声音对于陈忠和来说都太熟悉不过了,那娇媚的声音以前只是属于着自己,可现在
多了人来分享。而自己是那么的信任他们。
里面一阵急喘过后,就是一阵的寂静,陈忠和拳头都攒紧的咯吱咯吱响了,他真想现在就冲进
去,死劲殴打那一对狗男女。可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力,打过了,那之后呢?
这之后也算是撕破脸皮了,自己的娇妻?也会离自己而去,她以前是多么美好的。自己的脸皮?闹开了,以后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还这么做人。自己的工作?破坏了他俩这对狗男女,姓王的面上
肯定不好看的,姓王的会放过自己吗?一定不会的,他可是呲牙必报的主儿,他上面也是有人的,整起
自己来,那还不易如反掌?那自己到时候可真是妻离子散,晚景凄凉。
陈忠和还在矛盾伤痛当中,里面的偷情男女却说起了话来。
“嘿嘿,小荡妇,今天你可算满足了?”那男人笑得十分淫、荡,赫然就是那和自己称兄道弟
的王有财,陈忠和在外面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心里直骂‘***’!
“哟!王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打了鸡血似的,像怎么要也不够,可把人家弄得舒服的飞上
天了。”里面女子嗲声嗲气的说话,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但又让男人受用比。
可是身为男人的陈忠和却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也受用不起,而且心在滴血。因为里面可是他明
媒正娶的老婆任淑芳!而自己却在门外。这算个什么事情啊,陈忠和真想仰天悲呼。
可里面两人好像是没气够他似的,又接着说了起来。
“嘿嘿,知道就好!小荡妇,你家男人和我比起来,哪个算好,哪个算坏?”,这次说话的还是王有财,话语中自带着一股淫笑,口中喳喳作响,应该是在吃某东西的。
陈忠和虽然气愤的很,可也想知道自己老婆的看法,耳朵就不由的贴近了房门,想听个究竟,这可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大事。
“啊哦!”,任淑芳像是很舒服似的干嚎几声,才荡笑道:“他哪能跟你比呀,他呀,硬起来还没你软着的厉害。也就吃点儿药了,勉强能糊弄我几下!要不是当初你怕老婆,把我推给了他,我才不跟他那没能力的老头子呢!搞得我们现在在一起比以前还偷偷摸摸来了,上次要不是我反应,还差点被他抓住了,这日子也太提心吊胆的,真难捱!”
原来……原来你们早就勾搭成奸了的啊!原来自己却是个收破烂的了。陈忠和听了里面的对话,脸面气的通红,一双眼睛都要冒出火花来!
“哈哈,不过这次我也是吃了药的,不然真喂不饱你这小淫、娃呢!”
“王哥,你真坏!”卧室里面又是一阵的打情骂俏。
“不过,你刚才说的倒是个实在话,却是麻烦的很!”过了一会儿,王有财说道。声音有些低沉。
“王哥,我刚才说了的什么实在话?”
“就是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陈忠和这老小子总是个麻烦!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前面没被他抓着,不代表以后不被碰到。要真抓住了,闹起来,我是不怎么怕他的,可总也是很麻烦!而且镇上那姓左的那小子老和我作对,抓住这把柄,还不整我?”
听了王有财的话,任淑芳有些慌乱的说:“那怎么办?”
ps:假期的过后,总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今天总算克制了自己某些良的活动,静下心来,写了一点儿,却只写这么一点儿?!晕,有四个多小时啊!天!以后正常了,一天肯定比一天高的,惰性是能被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