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阎君王再武停住筷子,龇牙咧嘴道:“他nainai的,如果那班渔夫不识抬举,王某一对铜锤,一阵乱砸,将他们的脑袋砸十八瓣开花,再将那鸟船砸烂,成一块块碎片,随波逐流,冲得无影无踪。”
“又来了?”白面狐郑天寿瞪他一眼,斥责道,“九弟,你哪一天遇事能多动一下脑筋?如此鲁莽,人家本来想帮我们,被你吹胡子瞪眼睛一吓,也会远而避之,将事情办砸。这叫好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虽如此说,但我生就的骨,长就的肉,本xing难移啊!”黑面阎君王再武放下手中筷子,抬手挠着后脑勺,“二哥有何妙法,能使小弟不易发脾气,就不会造成不良后果了。”
“很简单,你明天随我们出去时,不管我和八弟跟人家谈什么话?人家是否与我们合作,你都不要插言。心往别处想,这样,就不会发生事故。”
“让我不说话,会将我憋死的。一个大活人,又不是哑巴,怎能不说话?这我是做不到的。”黑面阎君王再武急得抓耳挠腮,脸红脖子粗。
小霸王何兴亮瞪着眼,喝道:“要是封不住你那张鸟嘴,明天干脆留在营寨里,我和郑二哥照样能完成任务的。”
“不不不,我要和你们一起去。”黑面阎君王再武慌得手忙脚乱,“二哥、八哥,你们不要嫌弃小弟,明天一定要带上我。你们放心,事情由你们谈,我侍立一旁不插言,总该可以吧?”
杨东旭见王再武直来直去、能屈能伸的脾气,十分好笑,又十分敬佩,打着圆场道:“好啦!好啦!看王九弟急成这个样子,明天你随二弟、八弟一起去总该可以吧!只要不闯祸就行。”
“嘿嘿!还是杨大哥知人善任,了解小弟。”黑面阎君王再武咧开嘴笑。
杨东旭沉下脸来,训示道:“说归说,笑归笑,如果你不守军规,惹下祸端,我决不姑且私人的交情,要以军法处置。”
黑面阎君王再武放下手中碗筷,站起身,右手高高举过头顶,表示:“杨大哥放心,如果我王再武惹出事来,甘愿受军法处置,如吱一下牙,将王字从百家姓中抠掉。”
“很好!希望你表里如一。”杨东旭转过话题,“对于鹰游山的现况,我们要派人去侦察一下敌情,看敌人的防范情况如何?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不知彼而知己,每战必贻。”目光故意在众将脸上扫视一遍,“谁不怕辛苦,去鹰游山走一趟?”
吴同迟疑一会,停住筷子道:“吴某愿意去鹰游山侦察敌情。”
“我也愿陪吴大哥一起去。”陈玉香附和道,“我们曾经在鹰游山与几名寨主交过手,也对那里的地理环境了解一点。”
其实,杨东旭没有直截了当点名,是故意试探他俩的底线的。此时此刻,杨东旭听吴同、陈玉香的表态,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这样,明天你俩雇一只小船,装扮捕鱼的样子,去鹰游山侦察。”
吴同听后,连忙摆着手:“杨先锋,我看小船就不需要了。”
众将目光一起集中在吴同的脸上,质疑不已。杨东旭不解其意:“怎么?不要小船,难道能有特异功能,腋生双翅飞过去?”
“诸位也不必怀疑,吴大哥说不需要小船能过去,有他的道理。”陈玉香解释道,“当初,我们因传国玉玺被鹰游山二寨主云里雕碧云霄盗去,一路寻觅到大海边缘,望着那一片波涛汹涌,一望无际的大海而束手无策,一筹不展时;有一个瘸腿道士来到我们身边,一针见血就道出了我们的心事。然后,教给我们几套绝顶武功,并掏出一对宝葫芦叫我们拴在脚脖上,这样行走在水面上,如履平地。还教了我们的咒语。当时,我们对那个小葫芦是否有如此奇特功能,持怀疑态度。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按部就班,将它绑在脚脖上,念了咒语,踏入水面,果然见效。这时,我们方知那个瘸腿道士,乃是世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