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由检抬一下手壁,“你去吧!”
当下,张国纪退出知府大堂;朱由检、齐思王朱由楫和知府刘锋,目送着张国纪的背影;直到张国纪出离知府大门,才收回目光。
这时,齐思王朱由楫向朱由检抱了抱拳:“皇上,臣来扬州已多天,您经过一番磨难,已顺利登上了九五宝座,希望您力挽狂澜,尽快诛灭阉党,拯救大明的危难。臣的任务已完成,该回昆嵛山神清观面见师傅了。”
朱由检极力相劝道:“皇兄,你何必要急着回去?现在兵将们刚稳定好局面,水军还没有操练,对于鹰游山情况,是否好攻,是个未知数。如果是一块难肯的骨头,朕要御驾亲征,你也得陪朕去鹰游山走一趟,助朕一臂之力。”
齐思王朱由楫犹豫一会,十分为难的样子:“如果过了期限,就怕师傅责怪。”
“没事的。”朱由检不以为然道,“皇兄,等攻下鹰游山,夺回传国玉玺,朕亲自写道圣旨给玉真子,乞求他谅解。”
“既然皇上开了金口,臣只有遵令行事。”齐思王朱由楫拗不过情面,只得点头赞同。
再说太师张国纪回到军营帅帐内,吩咐侍从:“你去营房将众将叫过来。”
“是!”侍从应声而去。
时间不大,袁俊生、周应海、顾华平、陈乃亮、吴兴宝等众将,来到帅帐。众将打个千,异口同声问:“太师,您有何吩咐?”
“来,坐下让老夫道来。”张国纪坐在帅案后的椅子上,指着公堂两侧的椅子,示意众将坐下。
众将也不客气,依次坐了下来,目光凝视着张太师,等待示训。
太师张国纪扫一眼众将,问袁俊生、周应海:“你们二位负责登船操练兵将,进展得怎么样啊?”
“回太师话,兵将们刚上船,一时还没适应下来。”袁俊生回答。
张国纪沉默一会,自言自语道:“这也难怪,兵将们长时间在陆地上已经习惯了,咋到水面上操练,不自然是正常现象。从明天开始,老夫要亲自登船操练兵将。”
周应海迫不及待道:“太师,您若大年纪,就别到船上颠簸吧!操练之事由我们负责,保证将兵丁们打造成一支强大的、能征惯战的队伍。”
其他众将也异口同声:“太师,您已上了年纪,不必饱受风浪之苦。有我们在,保证能练成一支强大的水军来。您老只管掌握总体,坐阵指挥即可。”
张国纪听后,故意沉下脸:“怎么?你们是嫌我年老体衰吗?可是,三国时的蜀将黄忠,八十三岁还不服老呢。我与老将黄忠相比,还悬殊一些年纪呢。何况,鹰游山强盗窃取了传国玉玺,皇上心急如焚,如坐针毡,希望我们早日练好水军,进攻鹰游山,夺回国宝,以了皇上心愿。“
众将听到这话,心中倍受感动,异口同声道:“既然太师有如此雄心壮志,我等焉敢阻拦?明天由您亲自指挥,更能调动兵丁的积极性。”
“嗯!这才像话。”张国纪手拈胡须,眉开眼笑。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门卫进入帅帐,打个千:“报告太师,杨先锋派心腹送信来了,正在门外等候呢。”
“哦!”张国纪听后,为之一振,立即挥一下手,“传送信人帅帐相见。”
“是!”门卫应声而去。
时间不大,送信人跨进帅帐,打个千,从怀里掏出信函,双手举起:“太师在上,小的奉杨先锋之命,来扬州给您送信,请您浏览。”
张国纪向身旁的侍从做个手势:“将信函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