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张国纪瞅着草上飞吴兴宝问。
“太师,如果是杨先锋他们逃出山寨,怎么不见码头旁有船只?如此行动,是犯了兵家大忌的。”
“是呀!没有船只,杨东旭他们怎能上得了鹰游山?”张国纪一时难以下结论。
草上飞吴兴宝沉思一会,分析道:“依我看,杨先锋率众攻上山后,而被敌人抄了后路,并且毀了我们的船。这样,不管我们的兵将逃到哪里,仍在鹰游山范围内,任他们追杀、围攻堵截。”
“嗯,你说得也是。”张国纪扫观一眼众船队,“迅速给老夫打旗语,令各队作好迎敌准备,待船靠上码头后,迅速冲上岸去。”
“属下遵令!”草上飞吴兴宝手举彩旗,向各支船队打了旗语。
各队兵将见主帅船上发出命令,立即手执兵器,严阵以待。与此同时,各个船上的船老大把好舵、水手拉着帆船绳索,不时的调整帆篷的方位,以此让船只按航道前行。
太师张国纪令船队加速前进,按下不表。
却说在鹰游山前边码头的岸上,杨东旭等众兵将,拉好阵脚。大寨主汪友轮和其他五名寨主,在另一边的场地上,一字儿排开,彼此观看铁拐李和沙佗罗打斗。
只见铁拐李手执铁拐,沙佗罗手执拂尘,发一声喊,彼此便打在一处。由于他俩约法三章,有言在先,打斗中不许发she暗器,不准放宝贝。所以,彼此作战只靠内功、掌力、以及兵器上的技巧。
起初,他俩在地面上打斗。时而兵器出击,这一个,铁拐挥得呜呜响;犹如黑蟒搏长空。那一个,拂尘舞成一团花;恰似孔雀开彩屏。他俩时而双管齐下,手脚并举。出腿时,踢、踹、扫,一来二去,时而双脚相碰、时而勾挑,可谁也占不了上风。有时出掌相击,或划成弧形,或向前平推;每每两掌相碰时,便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因彼此功力不相上下,旗鼓相当,谁也伤不着谁。打了一会,他们飞升到半空中打斗。
两边的观看者见此情景,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赞叹不已。有的兵丁,不时的发出喝彩声、拍手叫好,呐喊助威。
就在这时,船队靠上了码头,首尾相连,占了一大片水域。此时,张国纪一声令下,众兵将手持兵器,纷纷下了船,上了码头,chao水般向岸上奔去。
杨东旭和众兵将见张太师率众赶到,心头一阵欣喜、踏实,有的还发出欢呼声:“我们的援兵来啦!我们的援兵来啦......”
可是,大寨主汪友轮和其他寨主见此情景,心里一阵紧张。他们知道,现在众喽啰仍是烂醉如泥,要是敌人攻进营寨,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成为敌人刀下之鬼。
众寨主手握兵器,虎视眈眈盯着涌上来的敌人,战势一触即发。大寨主汪友轮jing告道:“各位弟兄!不可轻举妄动,要沉得住气,静观其变。”
江上蛟潘余急不可待,握紧狼牙槊柄,不悦道:“如此畏首畏脚,贪生怕死,不怕江湖人笑话?”
“就是!难道要让敌人将刀架到我们脖子上吗?”五寨主孙希雨附和道。
大寨主汪友轮沉下脸来:“你们谁也不准鲁莽行事,有师傅在此,一切化险为夷。谁要不听号令,私自出手,莫怪本寨主翻脸不认人。”
五寨主孙希雨见大寨主沉下脸来,唯唯诺诺,站立一旁。而江上蛟潘余却心存不满,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忍气吞声。
张国纪和众兵将冲到阵前,杨东旭与几名将领迎上来,张国纪令众兵丁立即拉开阵脚,严阵以待。黑面阎君王再武不悦道:“张太师,你们晚来半ri,使我们伤亡惨重,船只都被毁坏了,险些全军覆灭。”
张国纪瞅着杨东旭:“杨先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