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很宽敞,她一个人显得有些空旷,便问前面的司机:“以前好像没见过您,小哥。”
“我姓林,林书涯,是三爷的秘书。”司机有礼貌地说。
“那是屈就了。”
年轻的司机没有回话。车里一瞬间就安静下来,门童也不开口,付瑶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她摇下车窗,抬头望向窗外。
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冷,沿路看过去,行人都成换上了厚厚的冬装。
到机场的时候,孟西沉在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话,不时笑两声,远远的,她看到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在对方胸口,眼睛里都是笑意,对方也推了他一下。
二人都爽朗地笑着。
旁边还有两个年轻女人,一个看着是那个男人的秘书,另外一个——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徐羡姿。她画了淡妆,穿着件黑白色象牙扣的大衣,染成酒红色的长发挽到左肩,自然地蜷曲着,手里夹着一根烟。
她走过去:“孟先生。”
孟西沉听到她的声音就停下了谈话,转头看她:“来了。”
“嗯。”
“那就出发吧。”
他身边那男人却扬手拦住了他:“我说,孟兄,藏着这么个大美女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付瑶,我这次出行的助手。”孟西沉说,又对她说:“这人你不用理会,就一个老油条,你只管叫他江家魔王老四。他的话,十分只能信三分。”
“好啊,原来你在美女面前都这么编排我。”他对付瑶笑了笑说,“自我介绍一下,江唯,你叫江大哥就行了,不用拘礼。”
“江唯,你这脸皮厚的啊。”徐羡姿冷笑,吸一口烟,吐出来就喷到他脸上,“也不看看你比人家小姑娘大几岁。”
江唯就觉得奇了怪了:“嗳,小美女,你几岁啊?”
付瑶看他们你一来我一往,真不适应这阵仗,回头向孟西沉求助,这人却好整以暇地看这,半点没有帮忙的打算。徐羡姿的表情里,却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她在谁面前也不能在她面前落了下风,便半开玩笑地说:“第一眼就问女士年龄,这不太好吧。”
江唯被堵了一下,怔了怔,竟笑起来,拍拍孟西沉肩膀说:“这姑娘行啊,有前途。”
他们在当天下午坐上前往纽约的飞机,飞机在大气上空飞行了六个多小时到达了肯尼迪国际机场。
下了机场,早有人在出口的地方等了,几十分钟后到了市区,后来在早就定好的酒店下榻。付瑶和孟西沉住顶楼的对面门,其余人在次一层。
徐羡姿离开的时候开多看了她一眼。
付瑶知道她讨厌自己,也知道原因是什么,她也不乐意和她打交道。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很快,这种不快就在她入住以后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房间很豪华,客厅外连接着阳台和一个半三角的小露台,地面、背景用的都是最昂贵的大理石和马赛克,木质的桌角、椅子边缘、浴缸都镶着金边,顶部悬挂着十几盏施华洛世奇枝形水晶吊灯。
放下行李后,她到浴室洗了个澡,还在听音乐呢,电话就响了。
是孟西沉。
“一起用餐否,付小姐?”
她听得出他在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好的,不过得等一会儿。”
“多久都愿意等。”
他又在开玩笑了,付瑶说:“一会儿四楼饭厅见?”
“不,你上我这儿来。”
“……”
“我们有个私人的小聚餐。”
“好的,一会儿我直接过去。”
“那就这样说定了,慢慢洗吧,我听到水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