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旅店已经是黄昏时分,先小小休息一下,换了身夏装,又来到吧台,问了吃饭的地儿,到附近一家米线馆撮了顿正宗过桥米线。
喂饱肚子,我站街上拦了辆出租。
“小哥,去哪儿?”
我在脸上堆出坏笑:“我是旅游的,男性,青年,身上小火儿倍旺,你知道,嘿嘿……”
司机大哥嘿嘿。
然后,拉我转了几圈儿,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司机大哥一指里边儿说:“就这里头,小妹漂亮,泡起来不吃力,花钱就行。”
我嘿嘿笑着付了车钱。
司机大哥:“小哥,小心点儿,办事时候,多套几个套套!”
“大哥,谢谢,大哥你好人呐。”
司机大哥扭头一乐,收了车钱,一脚油门,嗖,走了。
我顶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一股浓烈的雌性体味走进了酒吧。
灯光昏暗。
朦胧中,只见若干裸白的大腿来回穿行。
我让两眼适应一会儿灯光,我找了个空座儿坐下。
两分钟后,一服务员儿上来:“先生您要什么?”
我:“啤酒!”
啤酒一瓶,端上,开了,我小啜,抬头,一浓妆妹子突然就坐我身边儿了。
“哥,请我喝杯酒呗。”妹子说话。
我微笑,拿过桌上酒水单:“随便点。”
妹子点了杯60的鸡尾酒。
不一会儿,酒端上来,妹子开口了:“哥一个人来x江玩儿呀。”
我点了点头。
妹子很主动:“需要小妹陪游吗?一天一千。不过,你得包吃住。”
我笑了笑:“这样啊,你叫什么名字?”
“小莲。”
“嗯,小莲,我呢……”我拿出两张一百的毛爷爷递给小莲说:“我知道你们做这个不容易。别的不说,这两百,不多,当算小费。”
小莲:“哇,帅哥儿你太慷慨了。”
我咧嘴笑了下说:“这个呢,只是见面的小费,下边儿,我想跟你谈个生意。”
小莲大方说:“行啊,只要你能保障我人身安全,随便各种玩儿法,全都配合!当然,价钱得给到位。”
我说:“这个玩法儿,有点特别,我呢,想找个人。”
小莲吃惊:“你女朋友?她也干这个?”
我黑脸,你男朋友才干这个呢!
我喝了口啤酒我说:“我要找的是个男的。”
“啊……”
我见小莲吃惊的模样儿,我说:“完全不是你想像的样子,我这是为了感恩。这个男的吧,是个医生,可他呢,不是一般医生,他是这个样子……”
我连比划,带描述,费半天劲,小莲明白了。
“知道,见过,都叫他烂药箱子,人傻呼呼的,给人病也不说要多少钱,给个一毛钱钢崩好像都行。”
我听了心中一动,我忙说:“那他在哪儿?他在什么地方?”
小莲撇撇嘴:“我上次见他,还是一个月前,在xx市场给一条狗病。后来,再就没见了。哎,那人,脏兮兮的,古里怪气,你找他干嘛呀。”
我想了下,我说:“这样,我知道,你有许多的小姐妹,我呢,打算开出2000的价儿,只要你能提供他在哪儿的线索,我立马把钱给你。”
小莲瞪一双好奇大眼睛:“为什么呀,你跟他……”
我说:“他是个好医生。”
小莲复又肯定:“嗯,我也听说了,他病挺神的。”
我小有斩获,心里挺高兴,又给小莲叫了几杯果汁饮料,并说要请她宵夜。结果,一听我要请吃饭,小莲又叫了三个小姐妹。
好嘛,我们五个人,去了家馆子,小吃一通。还好,这几个妹子没把我当什么大头鬼,菜点的都很有分寸,只是陪我聊天,介绍x江的风土人情,以及这地方哪家酒吧黑,哪家酒吧的妹子坏。
临走,我买了单,我把手机号给小莲了,告诉她一有那烂药箱子的消息,就给我打电话。
小莲和她的小姐妹们一口答应。
我打车,坐进出租车里,在车窗内跟小莲挥手告别。
回到旅社,小睡一觉儿,第二天早起,我出门溜达一圈儿。回来,吃了早饭,九点多的时候,手机响了,一,陌生号,接起。
“哥呀,我是小莲,你说那人我打听着了。”
“哦,他在什么地方?”
“他……我听说他好像让人抓了,给关在xx局执法大队呢。”
“啊……让人抓了?”我心里一惊。随之我记了地方,我又跟小莲说:“你在哪儿,我把钱给你拿过去。”
小莲:“哥,不用了,多大点事儿。再说,我得出来,你跟那些出来玩儿的人不一样。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打这个电话给我吧。”
“谢谢,谢谢了。”我对电话一个劲道谢。
“嘿嘿,哥,你真有意思,行了,拜拜。”小莲挂了电话。
我想了下,果断收拾东西,我奔出旅社。末了,我又似想起什么般,问旅社吧台,附近哪有银行。吧台员指给我,我又跑到银行,拿卡,提了点现金。
最后,我打车,直奔xx局。
到地方,跟门卫一打听,果然有这么个人给抓起来了。
我问清楚了地点,我嗖嗖两步跑进院子,又拐到后院,然后在后院一个小二楼门前,到了坐在花坛上,耷拉脑袋,一声不吭的……烂药箱子!
而在烂药箱子不远处,还站着几个穿了制服的中年男子。而就在这些制服男身边,还站着一个气势凛人的青年!
我一到那青年,我心中就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紧走两步,到近处。
就听那青年大声说着:“你们必须把这人依法处理了!这还行了吗?国内,怎么是这样一个环境。行医执照,药品合格证,什么都没有,你们怎么能让他行医?要不是我举报!我你们都不能管这事儿!”
我心里掠过一丝苦笑,我拿出那封信,对照上面画的小人儿,我瞅了瞅气质青年,我想哭……
没错,信中交待,让我找的两个人,都在我面前。
只是,他们的关系……
应该不用多说了吧!
而我,季柏达同学的任务,就是,让他们跟我一起,组成一个小小的团队,共同迎接下面的考核!
我静立一边,我低头想了下,决定在出手之前,还是静观形势再说。
我见气质青年,神情愤恨,就先不搭理他,我拐了个弯儿,踱到烂药箱子身边儿。
这时,我听到一阵低沉的诵经音。
我听了下,音阶大概是这样的“嗡……班匝尔萨多萨玛雅,玛呢巴拉雅……”
他念的非常快,非常的熟练。
他面色紫红,耷拉眼皮,脸上胡子拉茬,冷不丁瞅上去,真心没个正经样儿。再他身边儿的大药箱子,我去,乌漆抹黑,上面还泛着层油光儿,都造的没本色儿了。
这时,气质青年显的很生气地对现场几个工作人员说:“行!你们不管,我管,我要带他,上xx局,报案,告他非法行医!”kanshu.la/book/dazhuzai/